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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男女/狗男狗女(17)

综上,珍爱生命,远离薛暮。

如此这般一琢磨,我顿时如遭五雷轰顶甚觉惊悚。

倘若以上推论属实,就至少说明了两个问题。

其一,何决的心思着实很深。

其二,何决的脑袋被门夹了。

好吧,还有其三,我的脑袋里长的都是水泥……

分开这么久,只一面,就促使其痛下决断做了那么多的事,该是怎样一种天雷勾地火哈雷彗星撞地球般的能量啊!

照照镜子,翻个身,把薛木木放在胸前:“儿子你说,你妈我有祸国殃民的魅力吗?”

它睡眼朦胧的打了个哈欠,又打了个喷嚏。

我抹抹脸,略懂了——‘嗤之以鼻’。

随后的一个礼拜,公司有个项目要赶进度,我忙得一佛出世累得二佛升天,浮云了所有不相干的凡尘俗事。

何决也没有来找我,只是每天给我发一张何抱抱的照片,顺便加上‘早点休息’‘明天有雨记得带伞’之类的问候语。

周六,我恶狠狠地补眠,却终是被跳到床上来的薛木木给熏醒。

半个多月没洗澡,那叫一个臭飘万里……

可我实在不想这个混乱的节骨眼再跟叶烁碰上,于是便带着薛木木蹲在宠物店对面的树下,准备瞅准叶烁一离开,就冲进去,速战速决。

潜伏了大约十分钟,腿麻,刚想换个姿势,薛木木忽然大叫,吓得我一个趔趄。紧跟着响起来的声音,让我又是一个踉跄。

“薛薛,你在偷窥我吗?”

站稳了回头,只见叶烁双手插在外套的口袋里,身高腿长气质独特,额前一缕碎发,树影斑驳了眉眼。确实很有被人偷窥的资格,而且还是奋不顾身的那种。

我干笑,叶烁却不再理我,眉开眼笑的蹲下来拍拍薛木木的脑袋,然后抽抽鼻子,撇嘴:“我说这儿怎么有苍蝇呢,原来都是你招来的。”

薛木木伤了自尊,傲娇扭头。

叶烁乐呵呵抱起它:“跟我走,咱们去恢复你招蜂引蝶的男儿香!”说完,忽地小脸一垮,哀叹:“木木好可怜啊,你妈就顾着跟男人鬼混也不管你,瞧瞧,把你都饿瘦了呢!”

薛木木立马‘呜呜’一声,看向我的眼神里顿显凄凉。

个白眼狼!一天一斤的优质小排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呃……的确是狗肚子……

我怒斥:“不许颠倒是非挑拨离间!”

叶烁瞥:“不见棺材不掉泪!”快步走进店里,把薛木木往电子秤上一放,指着鲜红的数字:“看吧!上次还14斤整呢,现在只有13.9了!”

我:“…………”

薛木木被带去做美容,叶烁跟我在外面排排坐,吃果果。

“你刚才干嘛不直接进来?”

我闷头咬饼干。

叶烁用指头戳了一下我的太阳穴:“笨死你算了,我上次说的是不欢迎狗男女,是针对两个人的。只要你独自来,我永远都欢迎。”

还没来得及感动,就听他又补了句:“除非,你是雌雄同体。”

我:“…………”

见我郁结,叶烁大爽,顺手将我吃了一半的饼干抢过去,高高抛起,落入嘴中,半仰面靠着椅背,鼓着腮帮嚼得欢快。

在他超越年龄的弱智感面前,我败退得毫无悬念,只能默默的重新拿一块。

“薛薛,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不知道。”

“你相信一见钟情会发生在你身上吗?”

“不信。”

“那么,JASON跟你那么久没见,一见就说爱你,你信吗?”

我忽然被饼干呛进了一下,咳得碎屑四溅。

叶烁一边帮我拍背一边慢语悠悠:“我也不信一见钟情,我也不是刚认识你就喜欢上了你的。又不是毛头小伙子,早就没了那种毫无缘由的冲动。事实上到目前为止,我只能说,我对你有感觉。你呢?愿不愿意跟我试试看?”

我一口气上不来,咳得更加掏心掏肺。

叶烁左手继续拍着我的背,右手替我将前面衣襟的饼干碎屑弹去。

我缓了缓,不忘礼貌:“谢谢。”

“不客气。”他声音温柔,笑容更温柔,标准的绅士风范。然后,变手为爪,温温柔柔地在我胸前摸了摸,停了停,拧着眉毛像是在感受什么:“医学上有种说法,一个人的心脏大小等同于他的拳头。我的手比JASEN的大,证明我的心胸也比他的宽广。所以放心吧薛薛,我不会介意的。”

我:“…………”

这段话的意思是说,我的36C不够填满叶烁的一只手,叶烁对我跟何决发生的‘肉体关系’宽大为怀不予计较。

另外,一周前我被强吻了,一周后我被袭胸了。

作者有话要说:把走过路过不留言的霸王统统拉出去毙了!!

12

12、第十二章 答案 ...

桃花谢了三年,一开就是两朵,而且居然没有开成黄瓜上的菊花,对我干涸已久的心灵带来了不小的打击。

当晚,我做了一宿的春*梦。

梦中的主角自然就是何决,叶烁,还有我。

很遗憾,没有出现齐齐上阵共同奋战的热血场面,而是三个人两两任意组合,所以有段时间,我只负责旁观来着……

鉴于激情共基情齐飞什么的实在太过给力,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只觉腰酸背痛腿抽筋,耳鸣咳嗽流鼻涕。坚持到中午,开始忽冷忽热伴短暂神经性抽搐。

无奈去医院,排了长长的队挂了久久的号,等好容易轮到我时,早已挤出了一身的臭汗。

门诊医生头也没抬:“症状?”

“刚刚有些发烧,现在好多了,只是咳嗽……”

话还没说完,大夫已经刷刷开了两张单子:“去拍个片子验个血,拿了报告再过来。”

“没那么严重吧?我大概就是感冒,开点百服宁啊糖浆啊什么的就行了。”

他凌厉地看着我:“万一是血液感染呢?万一是肺部病变呢?你难道不知道非典的初期就是发烧和咳嗽吗!如果耽误了治疗造成了严重的后果,你负责得起吗!”

“…………”

我陪着笑一路倒退着出了门诊,灰溜溜地开始又一轮的排队挂号。

花了两个小时,三百块钱,终于拿着化验单回到了白衣天使面前。

他淡淡的扫了一眼:“各项指标正常,这样,给你开一盒百服宁两瓶止咳糖浆,吃完了看看情况再说。”

我:“…………”

徜徉在人山人海的候诊大厅,我举目四望,幸福感满溢。

我没得非典没得禽流感没得艾滋只是得了感冒,看病的钱有一大半还可以医保报销,感谢国家!

正心潮澎湃,忽然眼前一亮,见到一个熟人。

“LISA,好久不见。”

“薛暮?”那人看到我,愣了愣:“这么巧。”

“是啊,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我笑嘻嘻迎过去:“我来开点药,你呢,看病还是探病?”

“看病。”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