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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高富帅:萌物小新娘(29)

“蟑螂在哪里?”

“你杵在门口做什么?不告诉我,我怎么帮你灭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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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的住着,做起了鸡犬相闻,却老死不相往来的邻居。

风行大部分时间在风家大宅里住,偶尔才会躲到这边来找清静,最初的几星期,免不得时时防备着一墙之隔的女孩又耍什么花样,好在他回去的晚,基本上没时间与她上演楼道里巧遇的戏码。

芊寻安安静静的生活在距离他极近的地方,没有借故登门,没有找借口寒暄,除了那次闹蟑螂不得不求助他来解决之外,她彻底将存在感淡化到最低。

时间久了,倒是风行偶尔会驻足在她门外,若有所思的听一听房间内的动静,猜测着她在家里做些什么,有没有找到新工作,家里会不会又有小强肆虐,吓的她抱着扫把干在楼道的走廊里打颤。

每每想到她吓的脸色苍白的模样,唇角都忍不住上扬。

世界上真的有那么胆小的女孩吗?

想想,真觉得不可思议,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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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风气。

窗外几点灯火。

芊寻睡了一觉,迷迷糊糊的转醒过来,依稀记得做了个梦,梦中有师兄,他对她说了好多好多话,他要她嫁给她,承诺一生待她好,又遗憾的坦白,或许永远没办法将亲情转变为爱情,像男人对待女人那样,给予她亲密无间的感情。

☆、53.第53章 与乖女孩一起挤衣橱3

芊寻睡了一觉,迷迷糊糊的转醒过来,依稀记得做了个梦,梦中有师兄,他对她说了好多好多话,他要她嫁给她,承诺一生待她好,又遗憾的坦白,或许永远没办法将亲情转变为爱情,像男人对待女人那样,给予她亲密无间的感情。

揪紧的心,疼痛的厉害,想哭,眼泪无论如何也掉不出来,她死命的按住胸口,强迫不听指挥的情绪沉寂于平静,一声惊呼,终于从梦境中挣脱。

也许是最近与师兄通了几次电话,连带着将她压抑起的心伤,重新撕裂出一道伤,疼的她凉丝丝,连呼吸都痛着。

若他是个冷酷无情的男人该有多好,不爱她,便狠狠的斩断她的祈望,别对她太好,不要留下任何幻想的余地。

偏偏,师兄待她,无比温柔,从小到大,照顾有加,虽然他习惯了话不多言,但任何人都能从他瞄向几位师兄妹的目光之中,读出深深的关切之情。

在他心中,芊寻很重要,和师姐、师妹,一样一样的重要。

与她所期待的特别,相隔一线,却永远都找不到办法跨越。

黑暗之中,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芊寻从床上爬起来,打算去冰箱里取一杯冰水,清凉下心肺,免得自己继续胡思乱想。

才走了几步,廊灯还未打开,忽的听见门口的方向传来细碎的响声,虽然动静不大,在空荡荡的深夜,显得特别的清晰。

有人在撬门吗?

师兄绝不会在这个时间来看她,而且他身上有钥匙,直接打开门就能走进来,绝不可能在门口耽搁那么久,制造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让她害怕。

不是师兄,又会是谁?

会不会是几个小偷,正打算入室抢劫!!

没错,一定是这样,他们无意中发现她一个人独居在这儿,认为她身上有值得压榨的油水,于是选了个月黑风高夜的日子,神不知,鬼不觉,避过保安和监控,悄悄的潜到她门口。

芊寻小脸青白,顺手抄起一只花瓶,想了想,放回原处,花瓶易碎,万一对方人多,最多只能砸昏一个,无济于事;路过厨房门口时,她抓过了扫把,掂了掂份量,觉得太轻,用来打扫卫生可以,但是用来赶坏人,简直比花瓶还不可靠。

她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小套房内乱转,耳尖的听到门口的动静越来越大,隐隐有男人低咒的声音传来,隔的距离有点远,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最终,她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只棒球棒,那是某一年生日珏师弟送给她的礼物,他曾信誓旦旦的保证要教会她打棒球,结果到最后,她还是笨笨的掌握不好技巧,那只球棒作为纪念,永远的留在了她身边。

师兄帮她搬家,完全是扫荡式的方法,哪怕一张小小的卡片,都没落下。

☆、54.第54章 与乖女孩一起挤衣橱4

师兄帮她搬家,完全是扫荡式的方法,哪怕一张小小的卡片,都没落下。

也幸亏是这样,今夜她才有了趁手的武器,心脏依旧在打鼓,很是害怕,不过手里有了趁手的‘工具’,她壮胆的安慰自己,没关系,不就是几个小毛贼么,她完全能够对付的了,无须紧张。

挪蹭到房门附近,她踮起脚来,顺着猫眼儿往外看。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单手拄着墙壁,支撑住身体大部分的重量,两只眼,紧紧阖着,另一只手,在她家的防盗门上戳来戳去。

刚刚持续不断的奇怪响声,就是他制造出来的。

而这个男人,既不是小区的保安,也非上门行窃的小偷,芊寻碰巧还认识,只需瞄上一眼,就能认清他的身份。

风行?

她的邻居!

警告她不准再出现在他面前,口口声声要与他老死不相来往的风大总裁。

他疯了吗?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她家门口来吓唬人。

芊寻的心稍稍放下,气鼓鼓的打开了房门,手持球棒,自觉威风凛凛,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风少,你做什么?”

酒气,呛人。

气味的来源,自然是站在她面前,强撑起眼皮,认真打量她的男人。

他刚从酒缸里爬出来吗?到底喝掉了多少,居然醉成这样。

“芊——寻——”他点住她,喊的好大声,并不像其他人那样喝醉了就舌头发硬,反而是字正腔圆,清晰无误,比平时咬字还要准确,“你怎么在我家里?出去,我要睡觉。”

他把一串钥匙,丢到她的鞋柜上,推开了拦在门口的她,歪歪斜斜,向房间内走去。

毕竟来过一次,即使醉醺醺的也大概能找到她的卧室,走了一路,衣物丢了一路,当他摔倒在她的床上,爬进了被她捂的暖暖的被窝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舒服!真是舒服!

他终于可以美美的睡个好觉了。

芊寻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当风行做出□□的动作时,她尖叫一声,捂住了眼,于是,她连□□的机会都没有,便失去了自己的床。

与酒鬼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

她欲哭无泪,万分后悔莽撞开门,放他进来欺负自己。

重新反锁了门,芊寻呆呆望着狼藉一片的房间,夜还长,床被霸占,难道她就这样站在这儿等待天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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