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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妖怪的餐具情事(45)

只可惜没了‘碧瑶芳’,玉鼎再也不会发酒疯,于是我便再也无缘得见他的绝世笑颜,得闻潋尘的清越琴音。

哦对了,据说黄龙真人虽然不敢像玉鼎那么放肆去跟偷了自己宝贝美酒的陆压打架,却将剩余的小半坛‘碧瑶芳’给藏到了某个绝密之处,除了他谁也找不着。

这件事儿让陆压很是嚎啕了一番,大为后悔当时干嘛一念之仁不索性将整坛子抱走。

由此可见,神仙是小气的,更是无耻的……

至于金翎子那个‘鸟人’则自从告白失败用强未遂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不知跑到哪里去发疯了。幸亏跑了,不然老娘岂能轻饶了他?至少也得在他那幼小的心灵上再狠狠插上两刀不是……

整座昆仑,除了夜墨师徒俩待着的那处顶峰之外,处处皆是四季如春,气候环境不是一般两般的舒适。

和煦的阳光和煦的微风,我悠悠哉哉地斜躺在竹榻上,吃着圆溜溜甜滋滋的葡萄,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定然像极了某个正在监工的恶毒地主婆。而那个被我‘监视’的长工,便是正在苗圃里勤勤恳恳让老黄牛都自惭形秽的潋尘。

麻布粗衣,草制芒鞋,高高挽起的裤脚袖管所露出的玉白肌肤上沾满了斑斑点点的泥土,几缕从随意挽起的发髻散落的发丝轻拂着那挺直的鼻梁,晶莹的汗珠顺着额角鬓间缓缓滑落至颊边至喉结至……

阿弥陀佛,我又饥渴了。

把手中的整串葡萄都囫囵个儿的塞进肚,我摇摇摆摆晃到潋尘的身边,蹲下:“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再出去玩呀?我等得黄花菜都凉了!”

有些事情,真的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在这个到处云雾缭绕没有一丝烟火气息的地方,不是我不想做,是着实做不了……

他拍了拍手上的泥,转头笑看着我:“怎么?是不是觉得太闷了?”

“不是……”

我还的确是没有觉得闷过,其实仔细想想,这段日子过得也算是相当枯燥无味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白天就是傻坐着看潋尘忙活。

按照我那不甘寂寞唯恐天下不乱的脾气,早就该抓耳挠腮受不了才是,怎的这次会如此淡定,好像即便不语不动就这么看着他,便可以过上千年万年而不觉得腻不觉得烦不觉得乏味一般。

难道,是被这里的仙气给熏陶得无欲无求了?啊呸呸呸!……

“你之前答应过,会跟我常常去人间游玩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我抓着他的手臂拧啊拧的晃啊晃的撒娇耍无赖。

他失笑着叹气:“萧遥,我们不是说好了,等‘紫绛’的花苞长出来再离开的么?”

我瞥了一眼那株羞答答死活只长叶子不开苞的臭花,真是恨不能一脚彻底将其踩成烂泥:“我还以为只要几天呢,可是这都过了几个月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咱们就出去一天,它肯定不会这么不长眼色的,好不好嘛~”

我拖长了声音的做作腻得自己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想必潋尘也被‘雷’得很销魂,犹豫了一下,终于缴械投降了:“那好吧,就定在明天,如何?”

“好好好!”我点头如捣蒜,娇颜如春花。

潋尘看着我,笑意深深,将手指在我的鼻尖轻轻一点:“你啊……”

那份温柔那份宠溺顿时让我晕得再也找不到北,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伸臂搂住他的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在他的唇上留下了蜻蜓点水的一吻。

起身飘然退到三步开外,我回味着那相当不错的‘口感’,歪着脑袋欣赏着他措手不及的愕然慌乱和羞涩。

对付这样的‘雏儿’,果然要循序渐进浅尝辄止,若是太热烈太快进入主题的话怕是会生生吓跑了他。嘿嘿,方法得当!赞一个!

“你的唇色太淡了,瞧,现在多好看!”我再接再厉用言语挑逗他。

他的唇确是一直没什么血色,眼下与我‘共享一色’之后确是红润了许多,所以,我虽然是在挑逗,可是并没有瞎掰。

话说回来,这次见面,潋尘的面色虽然还嫌苍白,倒貌似比前两次要稍稍好上一些,估摸着是在陆压那里修养的不错。

话又说回来,我近段时间的精神也好得跟打了鸡血狗血混合血似的,以前那种常常会有的困倦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身体好了,我的精神也好了,他好我也好……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和他之间是有着某种内在联系的呢?

我噗……忒牵强了,花痴好色也是要有原则要有职业道德的,自我鄙视一万遍啊一万遍……

这边厢我正东想西想想得魂飞天外,那边厢的潋尘则终于找回了自己刚刚被吓飞了的魂,轻咳一声,站起来拍拍衣角:“萧遥,你……”

我眯着眼睛笑得分外‘淫*荡’妖娆:“我?我怎样?”

他又轻咳了一声,表情无奈,目光澄澈,若不是两颊那尚未褪去的绯红,还真有几分像是长辈面对淘气孩子的感觉:“没什么……饿了没有?我去准备午饭。”

哟哟,害羞了,落荒而逃了!

这个时候自然是不能再穷追猛打,要欲擒故纵,于是我很严肃地点点头:“好,你去生火,我去弄两只野兔来加餐。”

不待他开口,我早已桀桀大笑着扬长而去。

昆仑万物皆有灵性,修道之人又讲究个清心寡欲不沾荤腥,日日只吃点菜叶树皮一个两个弄得跟猴子似的。

不过随着我和陆压的到来,那些个尚未修炼成功的飞禽走兽们就算是遭了血光之灾,三不五时被我俩捉来扒了皮烤了吃。潋尘对这种破坏‘生态平衡’的做法虽不大赞成却也只有无可奈何。

刚走出苗圃,我便一头撞上了匆匆而来的陆压:“正好,跟我打野兔去!”

向来落拓不羁笑嘻嘻的陆压,这会儿竟隐隐有几分急色:“他呢?”

“园子里,怎么了?”

“有事有事……”

陆压语焉不详地挥挥衣袖跑路了,我看着他那大红袍子竟莫名觉得有些刺眼,大概是阳光太好了吧……

摸摸鼻子,看着指尖处潋尘留下的一点泥渍,想着我在他那儿留下的那抹朱红,我的心情立马又灿烂了起来。

第二十七章 疑云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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潋尘这个骗子!

我心烦气躁地蹲在竹榻上,旁边放着两只被定住了身的大灰兔。

抓了兔子兴冲冲地回来,园子里屋子里却空荡荡的半个人影都没有。我本以为陆压拉着潋尘跑到哪个山涧涧水沟沟里畅谈理想去了,便安安生生地留在这儿等他们回来。反正男人之间的谈话内容大多很无聊,我也懒得瞎掺和。

可是,从太阳当头照等到太阳小偏西,连这两个家伙的影儿也没见,于是饥肠辘辘的我终于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先是在附近找了一圈,没有。然后跑到玉鼎那儿,结果被这个冰山美人冷冷地一拂袖给直接轰了出来,那小模样活像是个吃醋的小媳妇儿。奶奶的,果然和陆压那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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