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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沦为皇宠:倾城帝妃(152)

出乎意料的,公子白的脸立即垮了下来。

“夫人?真的是女人吗?怎么会是女人呢?”他嘴里岁岁叨叨的念着别人听不懂的话,“难倒这世间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那眉那眼,如出一辙。”他忽的又抬头,直勾勾锁住九曜,“你确定她的确是个女人?”

九曜连话都说不出了,淡淡点头,对这么明显的事实不愿多加解释。

娘娘的相貌,哪里有半点像男人的地方,即使穿了男装也掩不住女儿娇态,能看走了眼,除非是眼睛有问题。

公子白郁闷的抓抓头发,坐回原位,颓然不语。

过了许久,抬眸问,“你家夫人有没有亲人?或者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兄弟?”

九曜继续摇头,娘娘的来历,这个世间再没有人比他清楚,在大燕国内,她本就是无根的浮萍。

不帮我就自己去寻

别说是亲人,就连朋友她也没一个,除了主子之外,娘娘的世界色彩单调而分明。

“毫无关系的两个人,怎么会相似如斯,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能相信。”公子白自言自语,梨涡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还不忘横扫酒桌,把先前没吃光的食物一股脑的全卷进口中。

还挺惬意的,偏偏面上还是一副愁苦颜色,让人无法分辨出他真正的心情。

九曜坐在椅子上,不动不说话,他的任务就是在天明之前看住这个来意不明的家伙,以保证花谷的绝对安全。

他心中没有善恶喜悲,只是单纯的执行一个侍卫的本分而已。

公子白倒了一杯酒递过去。

九曜摇摇头,“我不善饮酒。”

“酒是多么好的东西,是男人就都该喜欢。”他竭力劝说,一边还美滋滋的做示范。

“不了。”坚决的推开,九曜不为所动。

“你不会是担心被我灌醉之后,无法善尽其责吧,呵,真是忠心耿耿,你家主子有你这样的手下,真是好福气。”公子白的两只眸子亮晶晶的闪烁起来,一丝丝跳跃流动的眼神让人无法忽视他心里正在琢磨的念头。

九曜手握在剑柄之上,仍旧淡然,“这是本分。”

“好吧,话敞开来说,我也不给你找麻烦。”公子白索性开诚布公,算是还了九曜送酒的情意,“我想见一见你家夫人,只一面,确定她不是我要找的人之后,立即离开,请你行个方便。”

既然对方这么坦诚,九曜也决定不藏着掖着,脑袋坚定的摇晃,没有半点妥协余地,“夫人的事儿不是我能决定的,这个忙我不能帮。”

“你不帮我就自己去寻。”哼,他已经进了花谷,是去是留全凭心意。

“如果您不经允许踏出这间院子,到了不该到的地方,见了不该见的人,那么,你就是九曜的敌人。”如果可能,他真不想如此。

公子白的坚持

可公子白却能听出他不用质疑的决心。

九曜是认真的,非常的认真,说的每一句每一字都是老实话。

他不愿意与公子白为敌,但为了主子,亦不惧于出手。

这从来都不是矛盾对立的两件事。

公子白根本就没把九曜的威胁听到心里去,边喝酒边瞎琢磨,这位‘燕夫人’好像真不是幺儿。

幺儿是男人,他百分之百可以肯定。

那个‘燕夫人’是女人,他只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还有一点是因为不能排除古灵精怪的幺儿男扮女装,把这一家子都给蒙骗过去。

所以坚持着要见上‘燕夫人’一面,让他凑近了看,仔细的辨,确定她非他之后,他才能安心的离开,继续天南海北的去寻幺儿。

“你去帮我通禀一声,也许你家主人不介意我见见夫人呢?”公子白的原则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直觉告诉他,这里住的人跟之前遭遇的小毛贼可不一样,不能惹也惹不得,趋利避害的天性是一种生长于体内的本能,他打小就熟的很。

他说的轻松,九曜哪敢莽莽撞撞的帮他跑这个腿。

不必去问,他就能猜出主子根本不会答应。

瞧一眼?就怕瞧了这一眼便深刻在脑中拔不出来咯。

公子白眼前是退避谦恭的姿态,可谁能保证他永远都能保持此时的心情,万一出了半点差错,后果不堪设想。

寻常人家,外姓男子求见当家主母已算失礼之极,更别提若若的真实身份是皇家的贵妃娘娘。

这一切,却都不能与公子白明说。

九曜只得板着脸,木然拒绝。

没有原因,没有解释,不行就是不行。

他若听言一劝,花谷好吃好喝好招待,大家将来还算是朋友。

若是不嘛——

家法伺候

剑拔弩张的氛围已经很浓厚。

一路上平安无事,到了花谷附近却遭遇两波袭击,且凌厉的程度已很难再认为是普通的山野毛贼。内侍营的大队人马就守在周围,负责扑灭绞杀,并一路追查下去,看看哪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种时刻,花谷内虽表面上稀松平常,实则比任何时候都紧张,明哨数目不变,暗桩遍地皆是,只是气息掩藏的极为巧妙,平安无事时没有出现罢了。

夜,还很长。

几点烛火在晚风中摇晃,将面对面而坐的两人,身影拉出老长。

公子白无言的喝着酒,不再提见若若的事。

九曜静静的陪着,身子挺拔向上,像根竹竿似的端坐在那里,不动不说话。

。。。。。。。。

激情褪去,若若连动手穿衣的力气都没了。

真是疯狂,他们竟然在外边做那种羞死人的事,忘情时刻,他要她唤夫君,一遍遍的呼喊,否则就停住动作用以惩罚。

她禁不住甜蜜的折磨,越喊越顺,越喊越娇嗔,即使极力压抑着,仍是在黑暗之中传出老远。

归于平静之后,她才想起,也许早就被人听了去,不由的面红耳赤,呐呐说不出话来。

两人斜倚在树下,凌乱的衣衫掩住裸露的肌肤,忽地一丝透着寒意的冷风吹来,颜赢马上伸臂环住若若的肩头。

“从今以后,你都要像刚刚那样唤我,不许再哥哥哥哥的前后叫不停。”他重力的亲了下若若。

“怎么唤?皇上。。。”尴尬不止,只好故意装傻,刚刚是一回事,那种情境之下,她哪顾得了许多。

颜赢眼睛一瞪,才收回的大手又撩起衣襟长驱直入,捂住她胸口处丰盈的要害,“你喊我什么?”

“夫君!”她身子绷直,立即老老实实,不敢搞怪。

“小若若,以后若再不听话,小心夫君家法伺候。”颜赢撩起笑纹,诡谲的,奸险的,洋溢了得逞后的满足。

夫君二字,从她那红艳艳的唇瓣中吐出,怎么就那么好听呢?

旖旎的温柔

她一脸迷糊,“什么是家法?”

禄山之爪张合收紧,“这就是。”

若若张着嘴,不晓得该如何回答才好。

恨恨的拍掉肆虐的手指,背过身去悉悉索索的穿好衣服,她决定等会再找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