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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87)

去南丫岛要不是坐公用轮渡,就得自己开快艇,或者驾驶小船。

贺家当然有游艇,大公公要出门,游艇也早调到港口了,下了车,搭乘即可。

上了游艇,阳光一照,悄悄说,俩保镖都有点挪不开眼。

少奶奶,太美了?

那个画家于许婉心来说意味着什么呢,就好似落在一盘美餐上的苍蝇,也好似一副珍贵的传世名画,中间被烧了个洞,是他人生履程上的一道疤痕。

他不在乎她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甚至,他都不愿意回忆那个人的相貌。

想起来,就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恶心?

她让他此生都只能活在枷锁下,阴影和恐惧中,让他看任何事物,都无比遗憾。

“昨天厨房用了你们大陆的蚝油,我尝过了,味道果然不输顾记。”他说着,替小儿子整了整领口,又说:“真要想在港府买蚝油,有顾家人在的场合,你就该多去走一走,顺带谈谈你们大陆的调味品,这个叫品牌效应,比在报纸上打广告可有用得多。”

顽皮孩子顾凯旋家,就是港府有名的调味品大王。

而那位嚣张跋扈的顾公公,本身是橡胶大王家的千金,婆家娘家强强联合,所以才特别的有底气,当初孙琳达想要巴结他,可费了不少力的。

而富豪家的公公们打扮华贵,靓丽出街,并非刻意显摆,而是,穿在他们身上的华服能起到的营销效果,比在报纸上打广告更有效。

许婉心又说:“可惜了,今天顾家,季家和郭家,大家的公公们都会去铜锣湾,大把媒体蹲守他们敬香,你却要陪我去个古寂,无人的地方。”

小儿子今日的妆扮,就算到了铜锣湾的妈祖庙,也能力压一帮豪门阔太,拔得头筹的。

这些年在佛事上他一直尽心尽力,兢兢业业。

今天是4月23日,农历三月二十一,而后天,三月二十三日是天后妈祖诞辰。

大部分人都是去铜锣湾的妈祖庙烧香。

苏琳琅说:“要保护好自己,也告诉阿衰,行事要小心,毕竟她有仔有妻。”

“我们会的,阿嫂也多多保重。”水仔说。

许婉心一慌,回头问:“怎么了!”

苏琳琅说:“路上有块石头,差点绊倒我。”

还有一件,颜色苏琳琅并不大喜欢,这是款宋锦的,褐中透绿,乍一看有些古朴,还显得有些老气,但穿在上身,却特别的提肤色,还显身材线条。

而且到了阳光下,它的线条就会变成锈铜色。

蚝油只是个比喻,贺家的公公在公众场合吸引菲林最多,能省的,是贺家的广告费,而这,恰是商场上最高端的营销方式。

但因为许婉心那个隐秘的污点,他不敢去热闹的场合,苏琳琅也去不了。

一身华裳,给鱼,给大海和山林欣赏了。

阳光一洒,便是古铜的隆廓,恰衬竹林山水。

“一脚踢海里了,正爽快。”

许婉心没明白他的意思,哭了哭说:“快去吧。”

苏琳琅假意往前走,眼看婆婆进了竹林,当然从另一边跟了进去。

……

许婉心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虽然没想过会是今天,但他也早有准备的。

那是他的噩梦,也是他的心魔,他的包里也藏着匕首的。

当然了,原罪来自于金钱,而他,作为坐拥百亿家财的人家的小儿子,可以用钱满足他一切的愿望。

那么,在有些方面不够谨慎,苦果就该他自己担。

他整个人朝上扑,锁脖的同时,一只脚尖稳准狠,已经踢进裤裆中了。

这种死渣男,配不上他用刀的,他会用拳头,一拳拳打爆她?

“许,许公公……”女人才张嘴,一只手捂上拳,一拳已经落下来了。

方文晋提防的是贺家的保镖,却万万没想到,打倒她的会是贺家的小儿子。

一个穿着旗袍带着珍珠,瞧起来温温婉婉的女孩子。

“底片?”尖头皮鞋踹裆,拳头朝着鼻子连捣,苏琳琅只说两个字。

而且他没给对方吐口的机会,说完,确定她听到了,依然是朝着鼻子,提拳再捣,不停的捣,脚也没停,还在踹:“底片?”

上下皆痛,这就是李小龙本人来了也遭不住的,太,痛,了?

方文晋倒是想张嘴求饶,但苏琳琅不给她机会的。

鼻子已经被生生打凹陷了,他还是那两个字:“底片?”

要嘛张嘴要嘛死,而张嘴,她就必须说出底片在哪里。

许婉心在后退,踉踉跄跄的后退着,终于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

整整六年了,他提心吊胆了六年,却在此刻,经历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爽快感。

这是他连做梦都没有梦到过,但也是对付他人生中的污点,阴影的,最好的方式,他不需要听对方说一个字的,多一个字他都会觉得无比恶心。

他只想要提起拳头,狠狠的暴揍她,唯一想听的,就是底片在哪里?

第31章 第三十一刀

女人当然会酝酿反攻,就像杀手黎锐,会借助体能优势,拼尽力量起膝顶人的。

许婉心也看到了,看到方文晋两手摁地,抬起了膝盖。

那一顶,苏琳琅可就飞出去了。

他已经掏出匕首了,咬牙就想冲上去,但是就在这时苏琳琅整身跃起,向后,他借助的是方文晋的下巴,脚从下勾上来一蹬,恰好越过她高起的膝盖。

手撑地的同时另一脚再蹬出去,一个柔软而优美的后空翻,然后,他站了起来。

许婉心眼睁睁的看着,方文晋被踢到了自己身边。

是的,她躺在地上,被苏琳琅两脚蹬飞,飞到了许婉心身边。

多年的怨怼和愤恨在此刻倾泄而出,许婉心举起匕首就想扎,还好苏琳琅冲过去了:“阿妈,这是个烂人,不值得你脏手的。”

许婉心好害怕的,但他哭了,连连点头:“嗯,好?”

又指着方文晋告状:“她贼心不死,还想打你,快,打死她?”

不乖就要给点颜色看看了,苏琳琅问都不问了,冲上去提拳,如雨落。

方文晋的鼻子左歪右摇,脑袋一点点的被打进了土里,她也终于举起了双手。

在这一刻她胆寒了,她臣服了,投降了。

“在澳城,在我家的保险柜里。”她说。

方文晋不是来搞敲诈勒索的,她是来跟许婉心再续前缘的,当然也没有带底片,但她一直藏着那些照片的底片,而且就锁在保险柜中。

许婉心吓一大跳,心说怎么办,难不成他俩现在去澳城。

保镖,快艇司机,而且澳城大把人在报纸上看过他俩,会不会围观他们。

方文晋连连点头,又满目恐惧的,看向正跪压在她脖子上的男人。

她觉得一个男人做事,到这一步也就足够了。

但苏琳琅继续命令:“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收了,然后喊水仔进来。”

这种人的保险箱,当然是有什么就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