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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86)

当然了,那叫一个欣慰,心满意足。

她还是那句话:“他爸最知道了,琳琅从小就老实,秦场长拄拐站了起来,扔掉拐单脚站立,说:“我们大陆不讲磕头的,我给你们,敬个礼吧?”

他腾的举手,年迈的,瘸腿的,“他只会砍甘蔗,也特别善良,连只小蚂蚁都没踩过,贺女婿你可要看好,不能让人欺负了他。”

贺朴廷回头,老公一脸似哭非哭的低着头,窝牛哭的深深的。

贺大少对待曾经灵魂不融,古怪又冷漠的苏琳琅是什么态度,他自己也搞不懂,但她肯定是想正经过日子的,所以结婚那天就把家当全搬上楼了。

而现在,因为上下楼不方便,二楼的东西全搬到了一楼,贺朴廷的卧室里。

当然,苏琳琅也必须跟她住在一起。

一个膝伤正在恢复期,无法站立,靠轮椅行走的人,他必须贴身照料。

阿嫂能回家,最开心的当然是小冰雁了,要陪他一起洗澡,还要给苏琳琅讲了个从幼儿园学来的故事。

但因为是个小结巴,直到他洗完澡,会客厅,秦场长正在往外掏特产:“琳琅爱吃的罐头,咱自己的酱油,对了,还有这个,我自己挖的牛大力,给咱女婿炖汤喝,狼皮就给贺先生做护膝?”

又把八千万的支票款款放下:“修条路用不了这么多,太多了,我们不能要?”

贺朴廷示意,许天玺递过给政府的慈善认捐书,说:“捐款总共四亿,有认捐书,我们已通过董事会,还提交大英政府做了免税,所以它已经是你们的了,只是要分阶段,看成果来付,您回去交给县政府,她们懂得怎么申请转款。”

“四,亿,的港币!”秦场长声音压低,她被彻底惊呆了。

刚才听说八千万,她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这老头对[不会打人]怕不是有什么误解,还是说作为PLA,她果然出轨如麻!

三个男孩鞠躬:“好的伯伯,我们会的。”

而她把支票带回去,政府就可以转账,被苏琳琅带上楼,送进被窝,直到睡着,小冰雁的故事也才讲了一半。

“阿妹!”她轻唤。

苏琳琅伸手:“我在呢。”替她轻揉臀部,又问:“是不是又疼了!”

贺朴廷摇头,拍了拍床垫:“我的床垫是马尾毛的,要略硬一点,你楼上的是骆马毛的,适合女孩子,更软一点,你要不习惯这个,明天把它换下来。”

只有阔少才在乎床垫是什么做成的。

苏琳琅属于给根绳子挂着都能睡着的,才不关注什么床垫舒不舒的。

他说:“这个就很好啦。”

“那咱们以后就一直睡楼下吧,我也喜欢这张床。”贺朴廷说着,摸到老公上床,将他揽了过来,柔声问:“今天秦场长来,你是不是很开心!”

苏琳琅的耐心全基于四个亿的捐款,以及贺大少又残又色,而他是个很暴躁的脾气,耐心为0,听她絮絮叨叨就有点烦了,巴掌拍屁股:“睡觉?”

她说这话的原因是什么?

她是残的,就只能花钱雇人找,PLA果然名不虚专,一个瘸老头都能猎狼,还出轨如麻,她们是真的怕了。

但目送老头离开,顾凯旋也倒戈了,毕竟人嘛,永远是慕强的,她挽上贺朴铸,亲切的说:“朴铸,也带我去农场看老伯的枪吧,我们一起去。”

男孩都爱军事,也懂军事,能爆WinchesterModel70的老步枪,但贺朴廷要捐的竟是四个亿?

不择手段也要将其销毁。

但转眼半个月过去了,事情却完全没进展,那个人也没有任何消息。

她当然心急,忧心如焚。

毕竟谁也保不齐那个人会不会跟孙琳达联络上,变成他的筹码。

那么,整个局面就会彻底反转,贺家不但要全部撤诉,甚至还要供养他一生。

再或者,就真的只能让雷电把他给劈死了。

许天玺天性乐观,说:“表哥,你说那个人会不会已经死了!”

贺朴廷眉头皱成了川字:“不要寄希望于虚无缥缈的幸运,赶紧找人?”

挂了电话,她轻按额鬓。

她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了,耳朵上方一条蜈蚣样的疤痕,看着就渗人。

我到澳城了,确定照片上的人了。”

苏琳琅问:“你没被发觉吧!”又说:“名字,职业是什么!”

画家当初用的是化名,是个英文名,而现在要找人,就还得确定其名字。

“她的名字叫方文晋,澳城人,在道上混,是个假币团伙的高层。”水仔说。

在道上混,不外乎收保护费和搞走私。

而走私假币,在混道上是比较光彩,高端的一种。

苏琳琅说:“给我地址,我立刻赶过去。”

再看贺朴廷,他小声说:“喊天玺立刻回来待命,那个画家已经找到了。”

贺大少腾的就坐了起来,紧紧盯着老公。

意识到自己要露馅,她又不动声色的,贺朴廷一屁股褥疮,当然痛,脸都被打白了,两道剑眉抽搐到了一处。

她头上的纱布终于拆了,只剩一道蜈蚣样的疤痕,脸抽搐,伤疤也跟着动。

苏琳琅最怜伤兵的,忍不住就有些心疼,连忙轻手帮她揉着,正欲拍着哄两句,让贺朴廷赶紧睡觉,却听到移动电话在响。

半夜打他电话的,只会有一个人,水仔。

果然是她打来的,她说:“阿嫂,话说,人无远虑,就必有近忧。”

而现在贺朴廷最操心的,也是许婉心那件事。

那不,苏琳琅把小冰雁送了回去,再回来,就见贺大少握着移动电话,紧皱眉头:“天玺,已经两周了,但还是没找人,而我阿妈的精神状态,直来越差了?”

许婉心心中有事,整个人的状态就特别不好。

今天秦场长来,他出来只坐了两分钟,随便应付了两句,就又匆匆回佛堂了。

贺朴廷也才知道,有那么一个人,手里握着一份足以叫她妈崩溃的东西。

也才知道她妈六七年躲在佛堂不出来是什么把目光放向了虚空。

当然了,她惊讶是应该的。

因为找画家这件事,许婉心瞒着她,她也没跟老公讲,本应该是许天玺在办的,因为找不着,她正在焦头烂额中,结果老公一张嘴,直接给了她结果。

贺朴廷问:“就是我阿妈认识的那个!”

她早就知道老公在外面有眼线,但没想到他的眼线效率会那么高。

画家呢,正好后天要来趟港府,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而她们又属犯罪分子,贩假钞还是不论在哪儿被抓,都要判绞刑的,一旦被警方碰上,怕被抓,她就专门请教过阿衰,看哪些港口没有警察蹲守。

当然,一个多小时的路程,那种犯罪分子肯定是自己开着快艇来。

苏琳琅再问:“阿衰知道她来港的原因吗,能不能套出话来!”

这个水仔目前还不行。

但她说:“阿嫂可以去南丫岛西码头蹲守,因为她会在西码头靠岸。明天我会想办法记下她的快艇号,再给阿嫂消息的。对了阿嫂,听说她身手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