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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61)

然后,她就被推出门,扔给保镖们了。

轮椅被送出,苏琳琅吩咐保镖:“把人推回去,让护士们夜里注意点,她刚刚动过手术,要谨防感染和发烧。”

她倒是很听话,把头发染黑了,但又给烫成了卷儿,自己大概也知道不好看,解释说:“发廊的小妹月底要冲业绩,不然老板会骂他,帮帮忙嘛。”

所以是为了给发廊小妹冲业绩,她才又把自己又烫成了个卷毛的!

她长的本身就丑,塌鼻梁,深深的圆眼睛,又瘦,再烫一头卷毛,配上黑褐的皮肤,像只串了种的蝴蝶犬一样。

她说:“阿嫂,昨晚孙琳达和他丈夫去看电影。”

她专门澄清过,自己并不叫阿衰,叫水仔,阿衰是个诨名,苏琳琅遂问:“水仔,发现什么问题了!”

那是一架红色的滑翔伞,从对面起飞,在海湾转了一圈,然后往回折。

“不对,又飞起来一架,好像有枪,全员注意?”贺平安掏枪,但又说:“速度移动太快了,不好瞄准。”

“不用怕的,凉亭里有弓弩,它要真来,弓弩的穿透力会更强。”苏琳琅说着,看保镖:“把望远镜给我。”

负责值守这个区域的正是翁家明,见少奶奶伸手,忙把自己的望远镜给了他,又跑回去站岗了,当然了,如临大敌。

苏琳琅搭起望远镜一看,说:“贺叔别太紧张,那应该是摄像设备。”

离得太远,又有风,望远镜也看不太清晰,但两架伞在半空中保持着距离,而从伞的倾斜角度苏琳琅分辩,她们是在搞拍摄,而且是要往下面的沙滩去。

果然,贺平安紧紧盯着,两架伞并没有靠近医院,而是持续下落了。

俩人追到悬崖边,可以看到它们降落在了下面的沙滩上。

大中午的,虚惊一场,贺平安掏对讲机:“警报解除,全员继续戒备,over?”

又对苏琳琅说:“大少看不见,您就是她的眼睛,对付杀手有保镖们就好,少奶奶还是要注意防护自身安全的。”

“放心吧,关键时刻我会拉你挡枪的。”苏琳琅不想她再劝自己嘛,就说。

正好苏琳琅去咨询时,有个护士抱着一只公仔米奇摆到了前台。

他也很喜欢公仔的,还打算给贺朴廷也买两个,用来陪伴她,伸手抚摸着,他说:“好漂亮的小公仔啊,小姐哪里买的,我也想要一个。”

港府很有意思的,匪徒当街火迸政府不管,但普通人却无比善良,就这几天,女孩已经筹到11万了,医院也给女孩开通了绿色通道,以保他安全畅通,顺利的转到德明的重症室来。

护士和前台还在讨论刚才的话题:“欺负女性和孩子的人,那不是该杀吗!”

俩人说着,再找苏琳琅,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

苏琳琅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天被他赶出贺家的孙儿媳。

他今天应该是去拍曲奇饼的广告了,大概刚结束,化着浓妆,直奔单人病房。

他是来找黎宪的。

因为爆了蛋,要作切除手术,黎宪目前还住在德明,不过是在普通病房区。

当然,她有从麦德容那儿转走的大把钱,如今依然是个富翁,住的也是单人房。

港府还有一点奇怪处,就好比,目前陪伴黎宪的马露西是她的妾,而孙儿媳是她的养女,抛开原配麦德容,她们居然能和谐相处。

如果孙儿媳能够理性的探讨这个问题,给一些专业的建议,苏琳琅是乐于倾听的。

因为他也想贺朴廷的视力能尽快恢复,尽早好起来。

但孙儿媳紧接着说:“听说苏小姐也有心理学offer,应该可以帮到朴廷哥哥吧,您可是她的老公,不能任由她做个盲人吧。”

“看不见也没关系吧,世界上盲人很多的。”苏琳琅说。

他虽爱好和平,但一身反骨,最恨被人说教,而孙儿媳好死不死,这就是在说教他。

他说:“朴廷是我的表哥,还是我的校友,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她从小是个乖乖仔,听长辈的话,所以选择了跟你结婚,你却放任她的眼睛色掉而不帮忙治疗,会不会太辜负她了!”

他原来一直读书,隔三岔五就会住在贺家,等苏琳琅来,他干脆也搬了进来,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二房是什么意思,全家都看得出来。

护士也说:“我刚刚结婚,夫家一直催促,想要孩子,但我不敢生小Baby,现在港府的治安太乱啦。”

苏琳琅说:“在我们大陆,伤害孩子是要被砍手剁脚,游街示众的,港府的法律太宽松了。”

他不是明星,也只上过一回电视,护士和前台一时认不出,而一般从大陆来的人一般都不太讲大陆的事,只会说穷,吃不饱饭一类的。

他坦然的讲大陆,说的还是关于大陆的好,俩女孩就好奇了,同时问:“真的吗!”

把伤害孩子的人砍手剁脚,游街示众,听起来很不错啊。

苏琳琅又说:“女人也不可以欺负,侮辱女性,会被直接拉去枪毙。”

前台说:“这个我知道,大陆的PLA们会无差别出轨,看着不顺眼就直接拉去枪毙。”

护士说:“这是我们儿科送给廖映霞小朋友的见面礼,希望他能尽早好起来。”

前台抱过公仔,叹气说:“原来古惑仔是不伤孩子的,现在真是,坏透了?”

虽然跳伞的人不是杀手,但是扰兵之计,旨在扰乱安保,好趁虚突破防线。

“这是好事,证明杀手已经行动了,那她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就该来了。”苏琳琅说:“抓紧吃饭吧,不要放松警惕就好。”

他的刀功如何贺平安还没看到,但他举重若轻的气质,她既佩服又欣赏。

苏琳琅并没有上楼,而是去了医院的餐厅,自己点单吃午饭。

吃完,他就去前台咨询那个在警署门口的爆炸案中受伤小女孩的伤病情况,以及他转院的准确时间了。

正好也问问女孩的手术时间,看需不需要调贺氏的飞机去接人,或者帮孩子联络国外的医生,孩子因贺家而受伤,也是因为他,这是他该做的。

这一问,苏琳琅心口一痛。

因为小女孩叫廖映霞,跟他在阿鬼士多救的那个阿霞一样,小名也叫阿霞。

苏琳琅第一次听到这种话时很愤怒的,因为他爸爸就是PLA,他不喜欢人民解放军被肆意抹黑,但听贺朴廷分析过港府的现状,就能理解一些港人的心态了。

所以他耐心纠正说:“PLA们看不顺眼的,就是欺负女性和孩子的人,比如强奸,只有一条法律,就是枪毙。”

正好这时看到有个熟人进了大厅,他说了声sorry,就转身走了。

贺平安给他一噎,转口说:“我跟老爷并肩长大,相伴多年,情比亲兄弟,为贺氏的继承人挡弹,应该的。”

她抒发情感但也不忘工作,拨通电话:“阿贵,去海滩拦人,问问刚才跳伞的人是谁,什么来路,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