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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闻太多是我的错吗(61)+番外

尤其那张脸,盛约似乎化了点妆,不太明显(也可能是精心化过但柏方时看不出来),最明显的是眼睫毛,比平时更长更浓密更卷了,加上盛约本来就是混血,他的长相不女性化,但奇异地一点违和感也没有。

发型是高高束起的长马尾,为使假发显得逼真,他的头发弄得略有些凌乱,柏方时一眼望过去,如果事先不知情,还真看不出是假的。

“你回来了,哥哥?”

盛约的声调冷冷的,配上他反差十足的装扮,有种奇特的气质。柏方时耳根一麻,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了,低头摸了摸鼻子,干咳一声:“你这是干嘛?”

“你不喜欢吗?”盛约从沙发上站起来,他没穿鞋,光脚裹在白丝袜里,朝柏方时走过来。

他走路的时候,柏方时的目光低下去,不自觉地盯着他的裙子着,那一片短到不行的裙摆随着走路的动作荡起轻微的幅度,好看得不得了。

盛约的腿本来就长。

柏方时微微有些失神。

下一秒,肩上一重,盛约搂住他的脖子,突然把他推到了墙上。

“……”距离太近,盛约的长睫毛几乎能刮到柏方时的脸,他呼吸一窒,哭笑不得,“宝贝儿,你可太会了。你想干什么?这种情趣我可吃不消。”

“得了吧,你明明喜欢,耳朵都红了……口是心非。”

盛约凑得更近,用力咬了一口他的耳朵。

柏方时半边身子一抖,敏感地躲了一下,“别闹。”

“紧张了?心动了?害羞了?”盛约审判似的打量他,“我懂了,这是你的理想型?你以前就喜欢这样的吧,大多直男都喜欢,清纯学妹,初恋的味道,对不对,学长?”

柏方时:“……”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猜。

盛约冷笑,照他的脸又皎了一口。

盛约咬人是真的皎,牙齿所过之处,必定要留下深深的牙印。柏方时却顾不上疼了,每次他俩贴得近他才会发现,盛约其实比他稍微高一点,也就是说,真学妹想对他干点什么,可能要踮脚、不方便,但盛约特别方便——

盛约把他的外套扔了,用牙齿咬开他的领带,顺着他的喉结舔上去,柏方时被迫仰起头,浑身都僵了,眼睛盯着盛约的马尾和腰后的裙摆看。

……太刺激了,没法形容。

柏方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硬的,盛约修长的手指解开他的皮带,轻轻一抽,啪地一下,和衣服一样扔到地板上,金属皮带扣发出一声轻响。

柏方时伸出手,本能地想抱盛约,但是在摸到短裙时又有些犹豫。

盛约没留意他的小动作,把他的衬衫解开,裤子往下一褪,人就几乎半裸了。

“要在这……?”柏方时一开口,嗓音有点沙哑。

他下面内裤都被脱了,硬挺挺地贴着盛约的裙子,视觉效果好像他在要流氓似的,“换个地方。”柏方时说,“去沙发,或者——唔!”

盛约不吭声,按住他的后脑用力吻过来。

“哥哥。”模糊的一声,带着气息不稳的微喘,柏方时被吻得几度缺氧。“回卧室。”他勉强维持了一点冷静,搂住盛约的腰,重复道,“回卧室,这里太难受了……”

“好。”

客厅的小圣诞树亮着彩灯,狗和猫在树下玩闹。

那边耀眼的光芒从视网膜掠过,柏方时恍惚地被推进卧室里,仰倒在柔软的床上。

他衬衫衣襟大开,下身是裸着的。盛约的水手服却一丝不苟,依然是很清纯无害的模样,衬得场面格外刺激人。

柏方时轻轻喘了口气:“今天让我在上面吗?”

盛约没应声,但眼神非常有内容,仿佛是在嘲讽:你想在上面?如果我是女的,你就更开心了是不是?

“……”

柏方时立刻闭嘴,心想这茬早就过去了,怎么今天又捡起来了。

盛约大概被他这句话惹到了,倒了润滑给他做准备的时候不太有耐心,一边弄,一边还要咬他,在他胸口和锁骨咬了一片牙印。

最让柏方时吃不消的是,盛约低头时马尾垂下来,发梢从皮肤掠过时又轻又痒,每过一处,他不自觉地绷紧神经,结束时几乎出了一身热汗。

“你今天格外紧张。”盛约抬起他的腿,身体贴上来,“是紧张吗?还是特别有感觉?”

“……”柏方时摇头。

盛约把裙子一掀,内裤边往下一拽,掏出早己硬得发胀的性器,在柏方时臀缝里蹭了蹭,“感觉如何?”盛约用挑衅的口吻说,“让学妹操你是不是格外刺激,嗯?哥哥。”

说着,那根凶器一样的东西毫不客气地顶了进来。

“……”

柏方时浑身一颤,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叫出声。

盛约把他两条长腿架在腰上,发了狠地顶弄他,柏方时被撞得腰软,身下衬衫磨得后背隐隐发疼。偏偏正如盛约所说,他的确特别有感觉,穴肉越被蹂躏越是缠绵地绞紧了盛约,又湿又软地吸附着那根粗大的阴茎,渴望它往更深处开拓。

“哈啊……”

柏方时几乎不敢睁眼,晃动的视线里盛约的裙摆盖住了他们紧密相连的下身,盛约低垂着眼眸,鬓角的汗衬得脸色格外红润,与以往不同,那是充满侵略性的美丽,却披了一层清纯动人的皮,柏方时不可抑制地心脏狂跳。

然而盛约对他的反应非常不满,他越是给予心动的反馈,盛约越别扭。

“你就这么喜欢么?”盛约猛地拔出来,带得柏方时腿一软,滑跌在床单上,不等他反应过来,盛约又用力插进去,大开大台地狠狠操他。

“看清楚我是谁。”盛约说,“不管我穿什么,都是你老公,哥哥。”

“……”

“叫一声我听听。”

“不、呃……轻、轻点……啊……太深了……”

“叫老公好不好?哥哥,我想听。”

“……”

盛约偏身吻他,唇角、脸颊、耳垂……

“叫老公。”盛约固执地扳过他的下巴,惩罚似的拿牙齿皎他的下唇。

柏方时浑身发抖,破碎的喘息被紧皎在牙关里,他不吭声,盛约定定地看了他一会,突然伸手把水手服的胸裆解了下来,干脆利落地系在他硬挺挺的性器上,系得很紧,让他发泄不了。

“……”

柏方时皮肤都被逼红了,一身热汗把白衬衫浸透,他几乎意识模糊了,出于本能抱紧盛约,“弟弟……”

“换个。”

“……老公。”

“乖。”

盛约眼角一弯,高兴得显而易见,但他并没有立刻解开那条胸裆,反而掐紧了柏方时的腰,更用力地狠狠操进去。

“啊……哈啊……你……啊啊疼……放开……”

柏方时被撞得不停打晃,胸口剧烈起伏,声音已经完全失控了。

盛约最喜欢他失控的样子,恨不得做得更狠,把他整个人吞进肚子里——

盛约的裙子已经皱了,湿滑的液体把柏方时的屁股弄得一片泥泞,也弄脏了他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