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哑妃训夫(76)

不多时,就听见前方奔跑的马蹄声,用力的挥动马鞭,黑夜中模糊的身影也渐渐展现在眼前,还有那匹熟悉不能再熟的白马,与自己身上骑的闪电正是出自同一匹母马,只是骑着它出来的主人却不见了踪影。

将马鞭递到牵着缰绳着手,空下来的手,对冷黑影轻轻一扬,只见一排飞针破袖而出,准确的的落到牵着白马的黑衣人身上,闷哼一声,黑衣人身子一硬从马上落到了地上,脚抽搐了几下便没有了动静,想必已没有了生气。

前面的黑衣人发现后,拽住缰绳将马调过头来,看向突然出现在身后的黑衣人,冷眼打量着。得到自由的白马,瞬间向后追来的人奔去,与黑衣人身下的白马蹭了蹭,又安静的站在一旁。

“你是何人?”秋仁冷声的问,见白马与他那般熟悉,大体猜到可能是与四王爷相识的人,却也报着试试的心态寻问,希望并不是猜测中的那样。

“不知死活。”冷哼一声,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冷语的问,“四王爷人呢?”

秋仁冷哼一声,“看来还真是和天浩然是一秋的,只怕来晚了,活人是见不到了,要想收尸的就去九宵崖底去找吧。”

黑衣人并没有说话,单手一扬,秋仁四周的几个人皆与第一人相同重针落下马,便没了气息。

只剩下两个人对斥着,寂静的夜晚,除了不多时传来的几声狼叫,别无其它。

秋仁霎时从身后拔出箭,架在了弓上,瞄准了黑衣人,从简单利落的动作看得出,用箭之人对箭的熟悉与精辟。

“秋少将,只是这时才感到怕,是不是有些晚了。”冷却的叫出拔弓之人的名字,其实从他刚刚一拔箭的动作,他就认出了他,虽然只是在教场上见过一次他练箭,不过这足够他记下他的特征。

呃——

“你——到底是谁?”错愕的看着叫出他名字的黑衣人。

“我是谁?”冷冷一笑,将遮在脸上的黑布扯了下来,清逸的面容在月色下,泛着寒光。

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在遮遮掩掩,如寒冰般的黑眸闪着犀利的寒光,紧抿的薄唇看得出平时此人也是严肃之人。

秋仁眯趣了双眼,确认着眼前的人,害羞的月亮此时,终于从云端露了出来,上官司冷漠的脸清楚的摆在他面前。

“是你。”有些不敢致信,他冷吸了一口气。

在朝中以文臣自居的上官司竟然有如此厉害的武功,让他太过于震惊。而且从他的出手可以看的出来,只怕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知道四王爷遇难的事?必竟现在与出事时还不到一个时辰。

“对,是我。”冰冷的声音,原平时完全两样。

从看着浩然在眼前消失那一刻,他就无法安静的坐下来,总认为会有什么事会发生,不放心所以骑着闪电一路打听,一边沿路追了过来,因为天黑又是在朝都外,找天浩然担务了些时辰。发现沿路有狼群活动,而且还向着一个方向。

在野外要有血腥味,都会招来狼群的袭击,所以他一路跟了过来,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看到地上的血痕,心一阵悸动,告诉自己一定会没事的,又看着马蹄消失的方向追去,果然追了不久发现了几条黑影,而且最后的一个人还牵着他的另一个坐骑雷电。

想也没想就出手解决掉牵马之人,如果他要怪的话,只怪他不该在此时牵了他的马。

“原来这才是上官尚书的真面目吧?”有些牵强的话语,带着丝丝紧张。

上官司根本没有理会他说什么,脑子里此时想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浩然没了。多年来的情谊,不想却在这种情况下大家分开,这样他连对自己都无法交待,恨意的咬紧牙,“说,为了什么?”

“上官司,不要忘记了,我怎么也是朝臣命官,你不要轻举妄动。”威胁的话,听在上官司耳里,更加刺激了他。

狠狠的扬起手臂,一排细针从秋仁的耳边划过,惊得他从马上跌落下来。

“你——难道你——你敢私下谋害朝庭命官,可知这是大罪?”

“谋害朝庭命官?大罪?那谋杀王爷是什么罪呢?”冷笑一声,狠狠的瞪着地上的人,“快说,到底为什么这样做?”

见地上的人已吓的愣愣的盯着他,又接着开口道,“是因为含儿吧?是不是秋侧妃指使你来的?”

秋仁点点头,又似后悔似的摇摇头,双手支地试着站起来。

第九卷第六章

“啊”尖叫刺耳的声音,回荡在夜色里。

秋仁双腿被利器齐齐的从膝盖处被切了下来,带着热气的血,汩汩的往外流淌。痛苦的整个脸也皱在了一起。迷离的双眼冲满了泪水。疼痛的声音慢慢变成了低声的呻吟,无力的爬在地上大口气的低喘。

“有些事情不是你随便就可以做的?听说秋将军一辈子老实的不敢得罪任何人,娶了四房妻妾,儿女却少的只有你与秋侧妃两人。而你们秋家传宗接代就全指望你一个人吧?放心,我不会让你就这么容易的死掉,要让你留着气,活生生的感受被狼群一口一口吐掉的感觉。”低沉的声音,带着磁性在秋仁头上响起。

上官司脸自然成一条弧线,温柔的双眸带着冷酷看着躺在地上的人,讽刺的冷冷一笑,“明天秋老将军听到爱子被狼吃掉的消息,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真的很期待。对了,还有秋侧妃,会不会为你流泪呢?也许只会冷冷一笑吧?要是我把今晚的事告诉三王爷,不知道她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看着秋仁痛不欲生的样子,上官司仰天大笑,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狂笑之下掩盖的莫过于是悸然的心痛。如果看见他远去那一刻,他就追出来,是不是那家伙还会完好的站在他面前?如果他今天不拿他打乐子,计划那样的计谋,是不是一切都会是另一个样子?

以往的一切从心底涌了出来,从年少时他们四大才子四处游山玩水的日子,到后来只要一个小动作,一个小小的眼神,便彼此明白对方在想些什么,熟悉到不能在熟悉彼此。

而他竟然为那家伙流泪了,如果那家伙知道了,定会捧腹大笑。一切都像在梦中般,不真实的让他无力去思考,那家伙竟然忍心就这么离开,他决不会原谅他,不会原谅他!

那家伙奸诈的调皮眨眼的动举还历历在目,痞子样的动作哪有王爷的样子,可是他却知道他内心里却是最软弱的。有三位皇兄的疼爱,却从未得到过母爱的他,又有多少苦涩在心里?

上官司呆滞的看着四周慢慢靠过来的狼群,绿色的眼睛在黑夜里泛着绿光,带着最原始的贪婪和欲望!地上呻吟的秋仁,忘记了痛苦,愕然的看着狼群,一下秒用尽全身的力气向马上的上官司爬去。

“救救我,救救我。”苍白的脸色,战粟的绝望求救。

他冷笑,双眸冲上红色的妖媚,“救你?你是在乞求我吗?”

上一篇:囚·奴 下一篇:将军的结巴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