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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妃训夫(75)

此时他只能想到一件事,就是乱。

原本街上乱马而过的白衫男子正是四王爷天浩然,从丞相的马馆里牵出一匹上等好马,怒然离去。等上官司追出来时,只见到了骑马远去的身影。

天浩然愤怒的向朝都外骑去,一直把皇兄当做心里最尊重的人,不想皇兄却这样想他,而且还是在众人面前说了那些。紧紧的咬着牙,狠狠的扬起马鞭,抽打在马身上,优口的马匹在朝都外的旷野上,跑的越加嚣张。

第九卷第五章

即使再吃醋也要有个限度吧?为何皇兄会变成这个样子,心中那个英勇精干的皇兄,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不相信,从小到到,都会把皇兄当成自己的榜样,他觉得自己是在崇拜皇兄的影子下成长起来的,能与皇兄齐名在四大才子之名,一直是他的骄傲。

沉恩烦乱的他,跟本没有发现慢慢减速下来的马匹,而他也忘记了在挥动马鞭,也许是终于将满腔的怒气发泄完了,可以平静下来,只是没有发现身后不远处慢慢靠近的身影。

“嗖。”耳边一阵风划过,一只箭从他耳边划过。

天浩然紧拉住缰绳,冷然的回头看去,发现黑夜中不远处树下几条身影都在靠近,紧抿着嘴,来不及思索是谁与他有些深愁大恨,一拉缰绳向前跑去。必竟人多示众,此时他还处在下明处,虽然月光并不是很亮,但足以清晰的告诉那些人他所处的位置。

树下的黑影见没有击中目标,反而引起了对方的注意,也从树阴下走了出来,用力一夹双腿,明目的追击。利落的拿出身后的箭,在颠簸的马背上安稳的一拉,箭离开弓后,霎时飞向前方的黑影。

天浩然闷声一哼,忍着肩膀上传来的阵痛,可见后面刺杀他的人并不是简单角色,如在这样的夜色之中,在马背上快速的出箭,在江湖上也是少有,不过正是这一点,也许一个人的身影在他的脑海里清晰起来。印像中好像听上官司说过这样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是朝中之人,焦急的情况下,思绪也越加的烦乱起来,明明答案就在眼前,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想想只怕这也是此生当中,第一次遇到刺杀这样的事,他从来不曾得罪过什么人?每天游山玩水的他,何时有机会去得罪如此歹毒之心的人?如果说有,那么容侧妃就算是一个,想想量左丞相胆子再大,也不会做出这种因小失大的事情,刺杀成功了到可以,如果失败了,只怕过后也会查出来,所以这样的事奸诈的左丞相跟本就不可能做。

那只老狐狸即使有再大的胆子,也只会光叫不咬人的!

可朝臣之中,又有谁会有如此高的武艺和箭法呢?秋将军之子秋仁,对记忆中上官说的人就是他。他又和自己有什么仇呢?而且胆大到刺杀王爷?他不记得在朝厅之上得罪过他,毕竟他从来不去涉及朝厅之事,至于有点关联的秋侧妃,他更是不曾得罪过。

又是一只冷箭,带着冷风从身边滑过,天浩然收回思绪,既然现在想到是谁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如何脱险?

夏日里少有的冷风,迎面吹来,让骑在马上的天浩然打了个冷战,犀利的双眸凝视着前方,原来已到了一处崖边,迎面的冷气正是从崖底冲上来的,可见此必然很深。

此处正是天鹰天朝朝都外二百里远的九宵崖。传说在月圆之夜,只要站在崖边,就可以看到半崖间的去雾里有一双神仙眷恋赏花观月的景像,如果相恋的两个人能有源看这一幕,必定会相守一生。

怎奈传言归传言,每每月圆之夜,这都外都会野狼成群的出来觅食,危险的让人从来不敢接近这里,更何况此处的九宵崖深不见底,是真正的见不到底。因为常天半山之间都会围绕着云雾,让人跟本不清楚下去到底有多深,更看不清底下到底是什么样的?

天浩然在逃生之迹,来到了此处,马在崖边摇摆不定的跺着蹄子,不敢在向前,不多时后面紧追过来的人,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停了下来。双方透过朦胧在月光对视着。虽然看不清容貌,天浩然仍从那精光闪烁的双眸里,感到了阵阵杀气。

“哼,堂堂天鹰王朝的秋将军,竟然做出这等事来,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冷哼一声,在黑暗里扬起别人看不清的邪恶嘴角。

“原来四王爷早发现是末将了,那只怕更不能留下活口了。”低沉的声音,没有温度的回答。

天浩然松开牵着缰绳的手,从胸前搭到另一旁肩,一用力轻松的将刺有肉里的箭拔了出来。顺手仍在地上,一阵湿意从肩上传了出来,血液的味道拌着崖底吹上来的冷风,弥散在空气了,让黑夜更加显得妖媚,远处传来狼的哀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就凭你们几个也杀得了本王?”

“只怕王爷此时也感到全身用不上力气了吧?早在之前末将就在箭头上涂了些药上去,虽不是毒药,却会让人在中箭之后五个时辰之内浑身无力,刚刚在追赶中,王爷剧烈的活动,只怕加快了药的作用,这时药力也发挥了出来吧?”阴险的一阵大笑,不用看也想像得出此时的脸嘴是什么样子。

“既然如此,也要让本王死个明白吧?”

“好,看在我们无仇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也让你死的明白,你错就错在不该帮上官含,如果不是你总时时的出现帮她解围,只怕她早就被休,也不至于现在还留在王府兴风作浪。”

“哼,原来如此,只是堂堂天鹰王朝的将军为妹妹争宠而做出这等下流的事情来,想来你这种阴险之人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作为,也只配当个小小的将军罢了。就凭你这等小角色,也想拿下本王的命,你酸吗?”冷冷的哼了一声,威严的气势愣住了几个人,双眸扫了眼前几个人一眼,“即使如此,本王也不会让自己死在你们的手里。”

不待几个人有反应,天浩然纵身一越,温柔的扬起嘴角,决角的跳向九宵崖。

出生在皇家的尊严告诉他,死有很多种,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死也要死的有尊严,嘲讽一笑,不想一生得到如此下声,又有几人会伤心?想想含儿定也会为他流泪吧?

只是,如果出来前不与皇兄发脾气,那会更好,也许这是他唯一不能挂念的心事吧?

几个人骑马行至到崖边,伸着脖子向崖底探了探头,只见其中一个黑衣人,一扬手里的马鞭离开了崖边,另外几人也随同而去。

先行离开的人,拉住缰绳,停了一来,“去那把只箭收回来。”

开口之人,正是刚刚一直与天浩然交谈的秋水的哥哥——秋仁。

“是。”其中一人策马又转向天浩然骑的那匹马而去。

那匹马虽没有了主人,却仍旧留在原地,似通着灵气,也知道主人落难而不舍得离去。

“把那匹马也带上中吧。”秋仁又开口。

一行人纵马离去不久,另一匹骑着白马的黑衣人沿路追了过来,只见他走到崖边,从马上跳了下来,蹲在了地上,手指沾了那滴有血滴的泥土,又看了看众多马蹄远去的方向,蹙眉的又起身看向九宵崖,沉思一会,上马向马蹄走过的路线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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