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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奴(90)

彼岸愣愣的看着儿子,这个真是那个天真可爱,天天和自己邀宠的儿子吗?为何自己此时在他眼里看到的只有沉稳?更多的是犀利得可以看透人的眸子?

见她没有反应,烈儿又接着说,“唉,其实孩儿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毕竟父汗也爱着母妃,甚至是到了那种任意妄为的地步,但是二王叔对母妃的爱,孩儿说不明白。若有若无,孩儿还太小,不明白感情到底是什么样才是真的,但是如今见到这个样子,也是很伤脑筋。”

看着儿子叹气的样子,彼岸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烈儿,你告诉母妃,当日见到母妃时你那样做是不是为了博得同情?才会装着一副可怜的样子?”

烈儿谄媚的眯起眼睛,“呵呵,那时孩儿也是希望母妃能回到孩儿身边嘛。”

“母妃还真是不知道烈儿这么聪明呢。”彼岸咬着牙根说话,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儿子骗得团团转。

看着娘亲危险的眼神,烈儿咽了口口水,眼睛转了一圈,才怯怯道,“那个-那个好像要到练武的时辰了,孩儿还是先走了。”

说完,小身子一转冲出了房间,屋外红儿走了进来,看着主子阴险的表情,怯声的问道,“王妃,小王子怎么走的这么急?”

是啊,刚刚不是还说有事要与王妃谈吗?怎么突然间跑了?红儿摇摇头,搞不懂这年仅四岁的小王子,为什么与自己见过的别的孩子不同?看来出身在帝王之家的孩子真是与常人不同。

彼岸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儿子溜跑的方向,手也握的紧紧的,那个小兔仔子,竟然连自己的亲娘亲也敢算计,她怎么现在才看得出来?如果不是今天白鑫兰这么一闹,她还会一直被蒙在鼓里吧?

“王妃,你这是怎么了?”红儿收拾着地上摔礁的茶壶,一边看着反常的主子。

彼岸突然恢复一派轻松,耸了耸肩,才丢出一句话,“红儿,你说我该怎么收拾那个小兔仔子呢?”

“小兔仔子?”红儿抽了抽嘴角,用眼睛重新打量着这个自己伺候的主子,这可是她头一次听到主子骂人耶,而且还是这么经典的一句,只是这小兔仔子说的是谁啊?

想想刚刚小王子突然间快速的离开,难不成主子嘴里说的是-?

彼岸冷哼一声,从床上站了起来,大步的走到桌子边,拿起茶杯却发现是空的,再一找才想起那茶壶被白鑫兰摔碎的事实,而红儿此时正扫着那碎裂的茶壶,心里又是一阵恼火,猛然间走到那扫在一起的碎茶壶那,抬脚用力的踩下去,一下接着一下,一下比一下力气重。

心里憋着火气的彼岸把这当成了耶律狐邪,如果不是他强行掳自己回来,自己又怎么会走到这种境地?更当成了儿子,那个天真可爱的小脸下面,竟然是个恶魔,自己竟然被骗的团团转,这口恶气她一定要报回来。

耶律狐邪把昏过去的白鑫兰抱回到水兰宫后,交待乌娜找太医后,便又大步的折回了凤凰宫,刚刚的事情他应该和她谈谈,他并没有怪她的意思,更明白她后来之所以那样做,只是想让自己发火把她赶出王庭或打入冷宫,可惜她猜错了,既然已从大周把她找了回来,他就没有打算放过手,更没有打算让她离开。

可是现在眼前这是一副什么场景?那个冷漠倔强的小女人,竟然在对着摔碎的茶壶发着脾气,错愕的表情慢慢被揶揄取代,满是笑意的嘴角也高高扬了起来。

晴天霹雳

耶律狐邪现在有些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女人了,甚至是深爱。倔强中带着一抹可爱,越品越让人移不开目光的女子,又如何让人不爱?

也终于明白为何二王弟那样风流的男子,会不顾一切的爱上她,如果开始自己就去发现,是不是就有机会第一个得到她的心?梅林撞见那一幕确实让他愤怒,但怪得了谁?要怪也只能怪自己。

红颜未老恩先断-

那应该是说给二王弟的吧?难怪那决然的时候,她会无顾说出那句话,而自己竟然没有去多加考虑,苦笑的摇摇头,情何以堪?

如今知道她心里只有二王弟一个人,自己要怎么做?是不是应放她与二王弟子离开?毕竟一个是自己从小宠大的弟弟,一个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样三个人痛苦,还不如让他一个人痛苦!

“爷,班阁来了,说有急事要见您。”熬拓远远的就看见了站在宫门口叹气的主子,自己不免也暗下叹了口气,情字最让人难懂啊。

绿眸盯着那倔强的女人半晌后,耶律狐邪才转身离开,也许该再晚点在来找她谈,毕竟现在看她的火气,如果自己去了,反而会让她火气更大吧?

水兰宫里,白鑫兰在耶律狐邪离开后就睁开了眼睛,愤怒的她把室内的东西能摔的又是全摔一遍,乌娜领着太医静静的站在门外,显然这太医没见过这样的阵式,双腿已有些发软。

“主子,太医来了。”乌娜眼皮也没抬,对着室内轻声的说道,希望这样能让她控制一下脾气,毕竟还有一个外人在。

“滚,让他滚,本妃不看什么太医,滚,全给我滚!”里面传来白鑫兰怒喝的声音。

那太医听完后,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还不时的回头看看,生怕那兰妃反悔再让自己回去。一时没注意摔倒,又马上爬起来,连手掌都擦破皮也没有注意。

“活该!”乌娜见白鑫兰被气的发疯的样子,心里一阵痛快。暗自高兴,只怕不多时到处都会传出兰妃并不如表面那样温柔吧?

她倒是希望兰妃早点被爷打入冷宫,这样自己也可以再和爷许求回到爷的身边服侍,最起码这样可以天天看到爷,而且爷如今已是大汗,只要有一个机会,自己就可以成为一个妾侍,这样就足够了。

“乌娜,你进来。”白鑫兰的声音,打住了乌娜要离开的步子。

乌娜一脸的困惑,不明白白鑫兰倏然的叫自己进去做什么?转身推门走了进去,然后低下身子叫问,“主子,不知叫奴婢有什么要吩咐的?”

“走近些。”白鑫兰温柔一笑。

乌娜往前近了近身,在离她三尺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静立不语的等着她的吩咐。

“再近点。”白鑫兰说。

乌娜虽然一脸的不明白,却还是往前迈了两步,在离她一尺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只是刚刚站稳了脚,只见白鑫兰抬起胳膊,对着乌娜的脸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就把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乌娜打的踉跄往后退了两步。乌娜抬手摸着被打的灼痛的脸,咬紧了牙关愣是没有说一句话。

“狗东西,以为本妃七老八十了吗?竟然背后骂本妃活该,你个贱婢,本妃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命!”白鑫兰双手掐腰,恶狠狠的又说道,“你也爱着大汗吧?看不上本妃得到邪的宠爱是不是?所以本妃怎么能如了你的愿?更不会让你这个贱婢轻易的死去,本妃要让你生不如死,等着本妃当上王后那天,再慢慢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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