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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160)+番外

谢朗的手臂就在这时从他背后伸了过来,环住他细窄的腰身,然后吻了一下他的后脖颈。

被谢朗的手盖在小腹上,那本是日常的亲昵动作,在这一刻也变得说不出的色情。

黎江也猛地转过头,一双眼睛虽然是瞪人,可却泛着惊人的湿润柔媚:“朗哥,我不会下蛋的。”

他一边说,一边干脆把谢朗的手给拉到了围裙底下:“我是公的,知道吗?”

“我知道。”谢朗一边握住,一边竟然还认真地回答他:“所以说,是联想。”

这饭是再也炒不下去了。

当谢朗把他的脸孔捧起来深深地吻下去的时候,黎江也直接反手把火给关了。

他一边吻,却又一边忍不住喘息着道:“朗哥,你他妈的,你平时都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片儿……”

“我不看片的。”谢朗的吻热烈如同骤雨,低声道:“我只联想。”

“……”

这更吓人了。

过日子的小烦恼也太多了吧——

比如,比如朗哥原来是个无师自通的色情狂,性·癖怪异,而且善于联想。

黎江也的背脊颤抖了一下,那一瞬间,他心里说不上是兴奋还是担忧。

然而在弥漫着整个厨房的蛋炒饭香气之中,他还是整个身子都热情地迎了上去,有什么办法呢?

他现在也开始联想了。

第98章 过日子之小烦恼(3)

谢朗撩起男孩穿在身上时图案显得格外可爱的围裙,直接把手掌从底下伸了进去。

男孩的屁股触感温热又光滑,那饱满的肉感压在他的掌心,像是幸福的重量,也像某种即将到来的欢愉的隐喻。

谢朗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托着这沉甸甸的谷欠望,然后才把黎江也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拥在怀中。

黎江也乘势而上,用双腿环住他的腰,愈发热烈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他就这样紧紧地抱着他的宝贝。

然而穿过大厅的一路上好似有无数的障碍,一直挂在他身上用柔软的嘴唇去纠缠他的黎江也;不知道两个主人在做什么因此格外兴奋地在脚边弹跳飞扑的黎家明;还有一只又被黎家明翻出来叼到大厅正中央的鼠鼠拖鞋。

但谢朗这次没有被需要整理房间的强迫症干扰,或者该说,他没有被任何事干扰。

他心无旁骛、目不斜视地绕开了拖鞋,然后直接大步走到卧室里,反手就干脆地把黎家明关在了门外。

“朗哥……”

卧室里是只剩下两人的私密空间,初秋的季节并不闷热,但空气里却不知为何弥漫着一种潮湿又黏腻的氛围。

黎江也被谢朗放在床上,他仰起头,用那双浅色的眼睛绵软地向上望。

谢朗于是忽然明白了,原来那令人燥热的湿意来自于小也的眼睛。

男孩像一株经历了雨水浇灌后舒展了枝叶的植物,柔软而湿润,正在午后的暖阳下,悄悄等待着他的爱抚。

这是多么色情的比喻啊。

谢朗吃惊于自己在这种时候突然迸发的想象力,他猛地把男孩身上那渐渐变得碍眼的围裙从下往上掀了起来,然后径自扔在了床下。

男孩像一株经历了雨水浇灌后舒展了枝叶的植物,柔软而湿润,正在午后的暖阳下,悄悄等待着他的爱抚。

这是多么色情的比喻啊。

谢朗吃惊于自己在这种时候突然迸发的想象力,他猛地把男孩身上那渐渐变得碍眼的围裙从下往上掀了起来,然后径自扔在了床下。

黎江也的头发也被这个动作弄得有些凌乱。

谢朗伸出手的时候本是想帮他整理,可却在触碰到发丝的时候突然就变了主意,他的十指深深地陷进男孩漆黑的短发中,抓着柔软的发丝把男孩狠狠地摁在了床上——凌乱比规整更让人能真切地感觉到欲望的脉搏。

谢朗另一只手把黎江也的下巴向上托起,从那个俯视的角度看过去,男孩白皙的脖颈上还印着一串他昨晚留下的红色吻痕,而他急促的呼吸时,那颗小巧的喉结正上下滚动着。

谢朗深吸了一口气,掰开黎江也柔软的嘴唇,将自己的大拇指粗暴地塞了进去。

“唔。”黎江也鼻腔里发出一声呜咽,用舌尖一下下地舔着,然后再深深地含住谢朗整根指头。

男孩浅褐色的眼睛一直都那样脉脉柔情地抬起看着谢朗,那温柔使他做着这样动作,却会显得格外的纯情。

“朗哥……”他薄薄的睡衣底下胸口起伏着,用喘息般的声音轻哼道:“摸摸我。”

他声音太轻了太软了,以至于谢朗其实没太听清,可他却仍然懂了黎江也的意思,因为他的腰腹部能感觉到男孩这时正一下下地、偷偷用胯部顶着他、磨人地蹭着他——

小也硬了呢。

只是脑中想起这个念头,就已经被一种难以形容的可爱袭击了。

谢朗掰开了黎江也的双腿。

这并不费任何力气,因为男孩是顺从的,甚至是热切的,就这样大大地为他张开来,露出赤裸着的下身。

谢朗俯身,吻了一下那印在他耻骨上的狼头刺青。

这几乎像是他的一种仪式感,每一次这样的时刻,他都会反反复复地亲吻这里。

“啊……”

黎江也发出因为突然的愉悦而变得黏腻的叫声,没办法形容被谢朗亲吻的感觉。

他想起之前腿伤行动不便的时候,就是谢朗帮他修整的耻毛。

那种行为好像是比做爱还要羞耻的事,他全程都闭着眼,可那记忆却永远地烙印在了身上。

该说是太会亲了呢,还是亲得太出格了呢。

黎江也没办法形容,谢朗不只会舔弄那个刺青,甚至会含住隐秘部位的软毛,轻轻地嘬进嘴里,那是被他亲手打理过的部位呢。

只是想象着谢朗此时埋在他腿间做的事,就会觉得天旋地转。

“乖。”

谢朗抬起头,另一只手伸下去,轻轻握住了男孩挺立着的性器:“硬了。”

他声音低沉、直接地说,然后开始上下套弄。

“呜啊……”

黎江也身子猛地一颤,脸颊和眼角都泛起艳红色,像是被谢朗揉的部位不是性器,而是脸蛋。

谢朗的手法其实说不上好。

每个男人做这件事都有自己习惯的力道,黎江也自己来就不会是这样又痛又爽的滋味。

与其说是粗暴,不如说是强硬,被按住了,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坚决地握紧,然后让性器顶端摩擦着温热的掌心。

“朗哥,轻点……”

黎江也伸手去抓谢朗的手臂:“昨晚被你摸多了嘛,疼。”

“真漂亮。”

谢朗却一边动作一边道。

黎江也又气又想哭,他把身子撑起来,泪汪汪地瞪谢朗。

这是什么鸡同鸭讲的对话。

他是被撸疼了,谁让他夸他鸡巴漂亮了。

谢朗却没夸够,补充道:“小也,硬着真漂亮。”

他停顿了一下:“是公的,我检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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