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微蹙,他似乎在心里悄悄琢磨着什么……
。。。。。。。。。。。。。。。。。。。。。。。。。。。。。。。。。
急救室的灯光一直都是在亮着的……
“荌荌……”
傅翰聿轻轻喊了一声。
左荌荌没有回应。
她只那么安静地坐在了角落里、
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变化。
“荌荌,不要太担心了,他不会有事的!”
傅翰聿走过来,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不料,她条件反射似的弹射起来、
甩掉了他的手,嘴唇轻轻蠕动、
“你……不要碰我……”
“荌荌,我和你说了,我没有伤他!”
傅翰聿有点急了。
“你没有伤害他?是谁在这里的病房里说的,要杀了他?是谁在葫芦山里手持着宝剑到处在游走,追杀他?你既然没杀他,那好,我问问你,你为什么会去葫芦山?”
“我……我去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
左荌荌的目光凌厉起来、
“怎么你说不出口,是不是?你将一个人伤成了这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左荌荌的身子在微微发抖。
“他已然失去了记忆了,已然活的很没骨气,很懊丧了,你干嘛还要这样的赶尽杀绝?”
“荌荌,你真的就那么不相信我?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一个卑鄙无耻的,趁人之危的小人么?”
傅翰聿的黑眸里呈现出痛苦了。
“我不想那么想象你,可是,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去葫芦山?”
“我……”
左荌荌轻轻地冷笑了一声、
看了一眼急救室的门、
“他就一样比你强,那就是敢做敢当,从来都不会对自己的行为说后悔……”
☆、情仇缠绵,谁是狠心人?29
左荌荌轻轻地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急救室的门,“他就一样比你强,那就是敢作敢当,从来都不会对自己的行为说后悔……”
“你……”
傅翰聿的头无力地垂下了。
“老大,你去了葫芦山了么?那个混蛋可能还在缠着夫人呢……您下不了手,我去杀了他!”
倏然,一个人从那边奔了过来、
对着傅翰聿说了这席话。
呃?
傅翰聿的脸色登时变得煞白。
“哼,傅翰聿,你还想说什么?你不是说,他的伤不是你造成的吗?你的忠心耿耿的手下,都这样说了,你还有什么解释的?”
“我……荌荌,我真的没有……”
“夫……夫人……”
勒壮这个时候,才算是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左荌荌。
“哼,你真是个好奴才啊,不过,你的主子也不错,他很下得了手,里面躺着急救的就是让你们两个人深恶痛绝的阿豪,他……他快要死了,你们……你们满意了吧……”
呜呜……
左荌荌忽然就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不住地饮泣起来。
荌荌……
傅翰聿的眉心紧紧地蹙攒在一起、
他颇有些无奈地看着正伤心欲绝的左荌荌、
抬步想要过去劝说她,却怎么也迈不动步子、
就那么定定地,他站在那里、
一片窘色……
“王子殿下,这……”
“……”
。。。。。。。。。。。。。。。。。。。。。。。。。。。。。。。。。。。。
阿豪是在三天后醒过来的。
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的视野里一片白色……
“这……这里是什么对方?”
他轻轻地呢喃……
呃?
是什么压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心像是被人紧紧地握住、
他用力动了动,倏然一个女子的惊呼声、、、
“阿豪,你醒过来了啊?”
☆、情仇缠绵,谁是狠心人?30
“阿豪,你醒过来了啊?”
“荌荌……”
他看到了眼前跳起来的女子、
不禁心里有了欣然。
“医生,医生,快点来啊,他醒来了啊!”
那女子像是没听到他的说话声、
转而就奔出去,找医生了。
荌荌,不要走……
他在心里焦灼地喊着她的名字。
医生护士们都来了、
一番的检查后,得出的结论是,他真的清醒过来了、
而且身体各部分的器官都运作良好,没有了生命危险了!
“啊!太好了啊!阿豪,你总算没事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很吓人的!”
那个女子很是欢快地抓住他的手、
“我嫂子啊,为了你这次的伤啊,可真的是寝食难安啊,都几天没合眼了,好不容易将她拉回去休息一会儿,你就醒过来了,我这就给她电话,让她也高兴高兴……”
说着,傅芳苓拿出了电话,给玫瑰园挂了一个电话。
“你嫂子,她……她还好么?”
看清楚眼前的女子是傅芳苓、
龙璟晟的心里有点失落。
“好什么啊?你这三天两头的出状况,她怎么会好呢?都要被你急死了呢!”
“对不起!”
他微微闭上眼睛、
脑海里,是一个女子娇柔而酸楚的样子。
恍惚在质问自己,龙璟晟,到底什么时候,我才能过一种安静的生活啊?
对不起!
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对着那个女子说着自己的歉疚。
“阿豪,你没有对不起我啊,这些意外都不怪你啊!怎么能怪你呢?对了,阿豪,我真不明白,你去了葫芦山干嘛了?”
“我去了葫芦山?”
“是啊!怎么你不记得了么?”
“葫芦山……”
龙璟晟默默地呢喃着、
脑子里那些刚刚过去的片断,逐渐恢复过来。
那天,他接了电话,就直奔了葫芦山。。。。
☆、情仇缠绵,谁是狠心人?31
那天,他接了电话,就直奔了葫芦山。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傅翰聿会是这样的人!
就算是自己拥吻荌荌是不对的、
可他也应该知道荌荌的为人、
而且那天,在自己的怀里,荌荌是一直在挣扎着的,这些他都是看到的啊?
怎么能认为荌荌与自己是有染的呢?
若是荌荌真的愿意答应和自己重新开始、
别说是他了,就是整个滨城的人都反对,那也是阻止不了自己的。
问题是,荌荌根本就不能再接受自己!
“傅翰聿,你若是敢对荌荌不利,我会杀了你的!”
这是升腾在他胸腔里的坚决。
等他到了葫芦山,漫山遍野都是茂密的树叶子与茅草,怎么也看不到荌荌的所在。
他有些急着了、
就边朝山上爬,边喊着荌荌的名字。
但是没有人回应。
等他快要到半山腰,也就是葫芦山的瓶颈的时候、
他心里的焦灼就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
荌荌一直都没回应自己的话,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