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还是第一次,自己知道了傅翰聿生活里所经历的那些事情、
正如芳苓说的,他很是有毅力、
可在他毅力的背后,他似乎也是缺少些什么的?
比方说,关爱、
比方说真情?
拿过手机,她拨了他的号码。
电话是通的。
连着响了几次后,那边有人接了。
“就知道是你,勒壮说了,不让任何人打电话,你也不会听的,是不是?”
电话里传来傅翰聿嗔怪的声调。
“你说任何人,又没指名了说是左荌荌啊!”
她在这边窃笑。
“你不属于任何人么?”
他也笑了、
想必那微笑一定是漾起在嘴边的、
很柔和,也很温暖。
“我当然不属于任何人的……”
她改变了话的意思。
“那你属于谁?”
他紧跟过来一句,这个话题的意味由此变得敏感起来、、、
☆、再纠缠,难做凉薄人!43
他紧跟过来一句,这个话题的意味由此变得敏感起来、
呃?
左荌荌一怔,心里就在骂自己,自己这不是没事儿找事么?
“属于……我是我自己呗!”
她貌似很机灵地将这个话题给结束了、
“翰聿,你今天怎么会那么忙?在忙什么?”
“在忙……”
傅翰聿只说了两个字、
语气里已经是明显的失意了。
这个时候,电话那边传来了秘书的声音、
她大概在说,有什么人来访了。
“荌荌,我这里来客人了,挂了哈,你乖乖睡一会儿,知道么?”
电话挂了。
他究竟是在忙什么呢?
临睡前,左荌荌的最后思考问题,正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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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忙到了中午,鲲鹏实业要开始运作了,工地上的检验工作也迫在眉睫、
还有各项运作手续也都在相继的办理中、
傅翰聿忙得连喝水的工夫都没有。
左荌荌几次说是要来帮他的,他都用种种的理由给拒绝了。
他想,之前一定是有个男人不顾荌荌的感受,给荌荌的心灵造成了难以愈合的伤痕的。
他的作为让荌荌对男人,失去了信心。
而自己呢,若是想要让荌荌依恋自己、
那就要努力去帮她达成心愿。
只不过是开一个工厂而已、
比起自己当初公司开展运作的时候,那个夜以继日的忙活,已经是差很多了。
抬头看到了墙壁上的钟,竟是午后一点了。
哎呀,还真的是有点累!
傅翰聿站起身来、
伸伸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该给自己弄点东西填饱肚子了!
他想。
重新坐下来,他在想,自己中午要吃什么呢?
视线扫视过了桌子上的照片,那是左荌荌的,他从家里拿来摆放在这里的。
☆、再纠缠,难做凉薄人!44
视线扫视过了桌子上的照片,那是左荌荌的,他从家里拿来摆放在这里的。
工作累的时候,只要看看她照片上那俏皮而可爱的笑容、
他就浑身有了力量了。
“荌荌,我等你忘记过去,怎么这样久啊?”
他喃喃着,用手去抚摸照片上左荌荌的脸。
昨夜荌荌一夜未归,他也是一夜未眠的。
就那么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
一根接一根地吸烟,烟雾弥散在屋子里。
手机,就放在了他的手边。
时不时地看那手机一眼、
没有铃声响,也没有信息来。
有几次傅翰聿想要打电话给左荌荌、
问问,她怎么到现在都没回来?
但是倨傲的自尊心让他没有那么做。
晚餐的时候,自己不是对荌荌说了么?
要是实在走不开,晚上就可以不回来!
她还真就不回来了啊!
勒壮回来了、
说是,夫人说了,今晚上不回来了!
“你都笨死了,她说不回来,你不能说不行啊?”
“王子殿下,我怎么能……”
勒壮低下了头,觉得很委屈,自己怎么敢对夫人说不呢?
就是王子殿下本人都是天天在哄着夫人开心的,自己怎么敢惹得她的怒气呢?
“真是笨蛋,你还不赶紧回去等着!”
回去等着?
一时勒壮没回过神来。
“等着接夫人啊!她若是想回来,你却不在那里等着,大晚上的,你想让她怎么回来?”
傅翰聿的话里明显的担心与惶惶。
勒壮有些叹气了。
王子殿下对于这位左夫人实在是太宠爱了。
他看看一屋子里的烟气、
有些担心傅翰聿的身体,这样吸烟是绝对有害身体的。
“王子殿下,不如我们一起……”
“你还废话什么?赶紧去!”
傅翰聿冷然的一句,阻住了勒壮要出口的那句话。
☆、再纠缠,难做凉薄人!45
傅翰聿冷然的一句,阻住了勒壮要出口的那句话。
“是,属下这就去!”
勒壮没敢再说什么,转身出了院子,驾车而去。
如此,他在玫瑰园的房间窗前等了一夜、
勒壮在医院外面等了一夜、
结果是,谁也没等到、
荌荌一夜没回来……
早上傅翰聿在餐厅吃早点的时候,听到正在给他打扫房间的冯妈在不断地咳嗽、
他知道,是自己房间里的烟味儿太浓,呛着冯妈了。
匆匆喝了一杯奶,吃了点面包、
他起身走了出去。
“先生,您不再睡会儿么?”
冯妈追出来。
她从那满满的一烟缸的烟蒂知道了先生一晚上都没睡的。
就这样去工作,那身体能成么?
傅翰聿没有说话,没有回头、
径直上了车,离开了。
唉!
冯妈叹息了。
这两口子,都是好人,都是善心人、
却又都倔强的要命、
谁也不给谁个信儿,这不是彼此相互折磨么?
“傅翰聿,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样猜想荌荌,是真的不相信她的人品,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倏然,他心底里一个声音在质问。
是啊,自己这是怎么了?
随着荌荌归来的时候,自己就明白,会有一些出乎自己意外的事情发生的、
自己也做了充分的准备的,怎么她就是去看了一个病人,并在医院里陪护了那病人一晚,自己就这样受不了?
“吃饭,吃饭,吃完了,继续工作,晚上呢,也许该请那荌荌和孩子们出去好好吃一顿了,自己忙着开业的事情,似乎冷落了他们了!”
如是想着,傅翰聿从高背椅上站起来,走到了门口,刚欲拉开门,门却在这时自动开了。
“怎么是你?”
傅翰聿惊诧的口气。
“呵呵,我来啊,是拜访傅先生的,不,是拜访王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