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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天价契约妻:宝贝,休想离婚/总裁好邪恶:野火,宝贝搞定你(120)

夏晓凡像是知道了他的到来,轻轻地问了一句。

“你觉得呢?”

他的声音冷到极致,简单的几个字,从他口中倾吐出来,带着一种压顶的暗力,让她心头堵塞得几乎难以呼吸……

“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什么也不说了,你说吧,要怎样惩罚我?”

“哼?惩罚你?夏晓凡,你以为在面对着雪儿的痛苦,我对你还有惩罚的心思么?”

他将她口中惩罚的意味,听成了一种过去惯性的暧昧。

“呵呵,我说的是全方面的,精神或是身体的,你想怎样,都随你,但是,请你一定遵守你的承诺,对我老爸和赵军他们……”

说到这里,夏晓凡就想起了左飞扬在她面前,那百般狐疑的质问,丫头,你到底为什么宁愿受他的侮辱,也要和他在一起啊?为什么啊?

飞扬,我有答案的,可是我却什么也不能对你说,对不起!

她在心中默默地呢喃了一句,眼泪终是没忍住,悄然扑落。

只是,趁着那眼泪没在面颊上泛滥,她不着痕迹地抬手,将额前的乱发笼了笼,这个动作的真实意味是那滴泪……

他心中因了凌雪娇恨死了自己,自己又何必在他面前凄然?

他会说,你演技很棒!

那样的话,说来,不如让她悄悄掩住自己的悲伤,一点不漏。

“看来,你是做好准备了!”

他在冷笑,那种让她听来,牙尖都在打颤的冷笑。

她的心更冷,她明白,自己与他真的只能是仇人了。

那好吧,既然如此……

她对着外面那耀眼的阳光很灿烂地笑笑,“是,你说的对,从一开始,我就做好了准备了,毕竟你也知道,我演技很高超,超过了这个世上任何的明星大腕!”

蓦然,她转身,“乔总,你知道么?要是我去参选演员,我估计我会成为最耀眼的那颗!”

啪的一声响……

一记响亮的耳光就那么印在了她的面颊上……

“臭丫头,雪儿变成这样,你很开心,你的目的达到了,是不是?”

他对她怒目相视,完全无视她苍白面颊上那清晰的五指印。

***********

唉,很快凡凡的磨难就要过去了,只是在磨难过去的这个关头里,她会遭受更深重的打击,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觉得自己真的很后妈,很后妈……凡凡,对不起!

☆、【我不会忘记,我们只是交易!12】

他对她怒目相视,完全无视她苍白面颊上那清晰的五指印。

“呵呵,您说的对,这一巴掌是为雪儿的,我让她受伤了,我让她痛苦了,那么请吧,这边的脸颊也给你,再来一下,算是对你的补偿,我让您为您的女人伤心了,这都是我的错,您打吧,打过了,您心就好受了!”

她没有落泪,也没有用手去抚摸自己痛灼的面颊,而是用一种淡然的笑与他的怒目对视,那种淡定,在他看来,就是对他的挑衅!

“哼,你别以为你这个样子,我就会可怜你!”

他冷言冷语。

“可怜?不会,我怎么值得您可怜,我就是一个坏女人,不值得您犹豫,打吧!”

她踮着脚尖,将自己的一面脸颊侧身让到了他面前……

她是在笑着的,面带微笑。

她的心,却在颤抖,他的那一巴掌没有打在她的脸上,而是暴力在她的心上,那里原本是有阳光透入的,却在他的那种无情后,那扇半敞开的窗户骤然关上,严丝合缝,光亮也消失了,一片黑暗,一片凄痛……

她的心,抽搐在了一起。

而她的笑,依旧。

“哼,你想要我惩罚你,好!走……”

他终究没有再打那一巴掌,说不上是为什么,就是觉得她那种笑,让他膨胀到了心头的愤怒有些胆怯了。

奶奶还在等着她,再耽误下去,奶奶会焦急的。

这是他在心中给自己的一个关于不再凌虐她的理由。

“你……要带我去哪儿?”

“怎么你怕了?刚刚你不是还说,你可以承受任何惩罚么?是舍不得你的白脸小情人了!”

他的嘲讽就在嘴边,眼神却冷得让人不敢直视。

“我……”

她垂了垂眉心,心口疼得她的呼吸都很困难。

“我只是想说,我怎么都可以,但是请您一定记得您和我交易!”

交易!

这两个字也像是锋芒一样刺中了乔云骜的心。

他冷笑了。

是啊,她始终记得自己和她是焦急,床上缠绵是交易,还债是交易,甚至接吻也是交易……

只是交易!

她记得那么清楚,时刻提醒自己,自己怎么能这样懵懂呢?

“我怎么会忘记,我们只是交易!”

他大踏步地走出病房,丝毫没理会身后的她,走起路来是有些跛的,她先前赤脚,将脚给伤到了,她没说,没人知道……

上了他的那辆车,她沉默地坐着……

而他也是冷着脸子开着车,凌雪娇的治疗还没结束,就是在停车场里,依稀也能听到来自12楼的她的那种喊叫……

他无法不心痛,也更不能不内疚。

对于雪儿,自己说过要相信,要包容,更要深爱,可是自己做到了么?

从遇到了这个臭丫头,从她一步步走进自己的生活,自己对雪儿又是怎样的?

他在心头一遍遍地纠结着自己的歉意。

车子驶向了环山高速的时候,舒容老夫人来电话了,乔云骜接的时候,她听到夏晓凡在他身边,他们正再赶回去……

☆、【家庭暴力的男人13】

车子驶向了环山高速的时候,舒容老夫人来电话了,乔云骜接的时候,她听到夏晓凡在他身边,他们正再赶回去,就立刻很愉悦地说,“阿骜,把电话给凡丫头,我要和她说话,这个小丫头几天没来,都把奶奶给忘了吧?”

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将听筒捂住,眼神犀利地威胁她,“是奶奶,你要小心!”

她一怔,但还是很快就会意到他所谓的“小心”的含义、

不禁点了点头。

“奶奶,我是凡丫头!”

她接过了电话。

“凡丫头啊,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的嗓音有些不一样,是不是感冒生病了?”

老夫人是敏感的,立时就紧张起来。

“不,我没事,我只是刚刚开心唱了一会儿歌,然后可能就这样了……”

夏晓凡的内心里急遽着强大的委屈,强大的羞辱,当听到对面老人那么关切的话,她真的有些克制不住了。

于是,那嗓音就越发的有些鼻音了。

“臭丫头,你找死!”

他冷眼扫视过她,看出了她情绪的激动,他知道,她这个样子去见奶奶,那奶奶一定会追问自己的……

他的话,像是一种冰冷的水,直接就从她的头顶上倾倒下了。

冷的激流迅疾将她心中涌动不安的那股暖意给彻底冰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