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能那么做!
如果她那么做了,娘就会心里很愧疚。
觉得自己让孩子担心了,她会更闷闷不乐的。
所以,每一个夜晚,丁夙夙都是默默地在黑暗里静静地聆听着娘的那压抑着的哭泣声。
心里就绞痛着,难以忍受!!
如今,一个和娘相似的女人的哭,再一次震动了丁夙夙的心。
“不,不是你的错!夙夙,都是哀家,哀家命不好啊!”
容臻太后用香帕擦干净了脸上的泪。
她竟然是太阳国人!?
拉着丁夙夙的手,她说,“夙夙,当你说哀家长得像你的娘的时候,你知道哀家的心情么?哀家太高兴了,哀家一直没有孩子,哀家一直视傲天为自己的亲生骨肉,可是他却并不在意哀家的心情!哀家……”
她说着,那泪就又落了下来。
“太后,您不要哭了,身子要紧啊!”
丁夙夙的泪也在眼圈里打转了。
“哀家在傲天的身上寄托了全部的希望,哀家希望他能真正的强悍起来,做一个如他父皇那般伟岸的好男人,好帝王!小的时候,哀家最常教他学的就是做人的道理,做人也好,做君王也罢,那都是要设心处地为他人着想的,尤其是一个皇帝,你不能只贪恋自己想要的生活,就忘记了百姓们的疾苦,不能忧天下而忧,那算什么好皇帝?”
容臻太后的话让丁夙夙备受感动。
记得自己的娘也是如此对自己说过。
“可是傲天他都是怎么做的?他天天都迷恋那些风月场合,而且你知道和他混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她是哪里人么?”
“哪里人?”
“太阳国人啊!”
容臻太后最后说的这几个字让丁夙夙大惊失色!
太阳国人?
那些虎视眈眈着龖洛国疆土的恶贼,却被秦傲天视为红颜知己?
他……他怎么能这样?
那可恶的太阳国人,他们哪里会安什么好心?
那个女子接近秦傲天说不定就是个阴谋,太阳国人不是有许多的女间谍么?在现代最出名的就是那个岛圆子了,那个女魔头在以后的龖洛国犯下的罪孽,真的可以说是罄竹难书啊!
看到了丁夙夙的惊讶,容臻太后更是泪如雨下。
她孩子似的摇撼着丁夙夙的胳膊,“夙夙,你说说,你给哀家出个主意,傲天他堕落如此,哀家要怎么办啊?怎办啊?是不顾后果地把秦家的江山交付给他,让他去投靠了太阳国人,将整个龖洛国奉送?还是有什么别的良策?”
一个男子笑得艳丽夺目
她那满是泪水的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惆怅,满满的无奈!
“我……太后……夙夙……”
丁夙夙被她那么摇撼着,却一点主意都没有。
从慈安宫里出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丁夙夙默默地走在了小顺子的身后。
小顺子手里那盏灯笼,那灯光只能照亮眼前不远处的一段路。
“夙夙主子,您慢点,留心脚下!”
时不时的小顺子会很殷勤地提醒她。
丁夙夙的心里很乱,整个心胸里都好似闷呼呼的,见不到一点光亮,如这个夜的幽深一般。
本来自己穿越到这里,是可以不理会这些深宫里的乱七八糟的。
可是,一边是长相如自己娘亲的太后,她那期期艾艾的哭泣。
另一边是一个男子,一个让自己在见到的最初,就觉得是那么熟悉,好似在什么时候,自己与他是相识的,而且渊源很深!
丁夙夙无法抗拒自己内心里那真实的感觉!
夜,幽幽地走着,就如鬼魅儿的潜行,谁也不知道,他去向的是何方?
望着丁夙夙离开的背影,容臻太后的嘴角漾出了笑意。
一个人也随即从她身后的罗幔中走了出来。
“太后,看来她是信了!”
那是一个年轻的男子,有着一张俊俏的脸蛋。
只是此时,他的面上带着一个兔子的面具,他走过来,那白色的兔子耳朵就在灵动着,似乎一跳一跳的。
他是在笑着的,那笑着的表情很媚。
一个男子能笑得那么的艳丽夺目,总给人心上疙疙瘩瘩的感受。
不过,容臻太后看到他,却很高兴。
“她想不信的,可她却是信任哀家的!哀家真的要感谢老天啊,怎么就让她的娘生得如哀家一样呢?”
容臻太后很是惬意地笑,顺手捏了一把那个男子的脸,“嫩,真嫩!”
那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的厌弃,但却什么也没说。
宝贝,我想给你!
就有宫女端进来了一只金色的盆子,盆子是温热适宜的水。
那宫女很是小心地将毛巾放进了水中浸湿了,然后稍稍沥干了水,走到了太后的跟前,很是小心地为她擦拭着那双绵绵而白嫩的手儿。
稍后,又端出来一个匣子。
从匣子里,小宫女取出来了一只盛着晚香液的小巧盒子,打开了盒盖,立时就有一种清雅的芬芳弥散了出来。
那个兔子脸的男子,很是温柔地看了容臻太后一眼。
然后太后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摆手对那个宫女说,你们都下去吧,没有哀家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是。
小宫女应声,端着盆子喏喏退下了。
那兔子脸的男子,很是轻柔地将那晚香液涂抹了一点点在太后的手上,然后打着圈圈地,很细心地为她按摩着。
那白色的晚液,渐渐地就消失了。
随之,显现在容臻太后面前的是一双肌肤细腻,光洁莹白的手。
“太后,现在的您是越活越年轻了,看看您这双手,就是那些所谓的名媛淑女,也未必比得过您的!”
那男子很是贴心地恭维着,同时,他轻然捧着那双手,将它们放到了自己的唇下,很是品味般的亲吻着……
“你真的那么觉得么?”
容臻太后的眼睛有些放光了。
一个年近暮年的老女人,在一个正是风华正茂的年轻男子面前,能被如此的赞誉,那怎么也算是种满足吧!
“当然,阿澜什么时候骗过您?”
那个男子说着,试探性地看了看容臻太后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亮亮的似乎在流溢着一种叫做欲望的激流。
他微微地笑着,然后俯身吻在了容臻太后的耳垂上,“宝贝,我想给你!”
容臻太后被他那自下而上的吻,搅扰的心绪已然乱了。
“哎呀,阿澜,你……你的吻技越来越精到了……”
说着,她的喘息就一点点地呻吟出来了。
感受的是丰腴的起伏
同时她的身子也在缓缓地扭动着,如一只正在献舞的妖蛇儿,那种扭曲着的狰狞渐渐地被凌驾了!
被抱在了床上的容臻太后,此时身上一丝不挂。
就算是保养的极好,但是迟暮的悲哀还是印刻在了她的身体上了。
那个兔子脸的男子并不敢驰骋在她的身体上,他只是跪在了一边,用口中那灵巧的小舌儿在她的身体上游走,那种游走时的撩拨,让她的身子不禁地在他游走的每一时都微微弓起,那种弓起就是种张扬的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