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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霸宠:女人,朕只要你(188)

他看了芸妃一眼。

芸妃倒是默默地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两个人此刻那表情在落篱看来就是一种好笑的闹剧。

就好像是他们两个人正在偷欢,被篱儿给碰到了。

而两个人都是欣欣然地表示。

我们不是一起来的。

之所以碰在了一起,纯属于老天的安排。

非人力可能为之的!

“篱儿,你先坐下,芸娘还有话说呢!”

秦世尧此话一出,落篱就有些恼了。

就这还不是一起来的?

不是一起来,他能知道她还有话没说完?

芸妃很是深情地看了秦世尧一眼。

那眼神里的媚态,几乎都要流出来了。

“臣妾谢谢皇上体谅!”

然后她转头对着落篱说:“姐姐呢,知道妹妹一定记得皇上的生日吧?再过几天,就是皇上的生日了。”

呃?

暴君的生日?

“哦,还真的是不好意思,这个,篱儿还真是不知道!”

她直白地。

“哦,那没事,皇上是不会怪罪妹妹的,妹妹小,自然有些什么不周全的,我们都能理解的,是不是皇上?”

她这一说,那边秦世尧就点头了。

和个应声虫儿似的。

那边的素素看了落篱一眼,表情里有不满。

心说,皇上倒是想干嘛?

那天在池子边,他对芸妃表现的是恨啊!

可怎么不过数日,他就成了芸妃裙下之臣了?

又对她言听计从了!!!

我倒!

如此一个威风八面,强悍之极的皇上,怎么可能会是软面汤的耳朵呢???

谁是暴君私生活里的小丑?27

如此一个皇上,怎么能是软面汤的耳朵呢?

“芸妃娘娘,不必给落篱圆场,就算是知道,篱儿也是记不住的,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我记着它作甚?”

落篱此话,让芸妃佯作是吃了一惊。

但还是说:“皇上,妹妹就是嘴上说说的,您可别怪……”

“哼,朕不怪!朕今儿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怪这个愚笨的丫头!”

秦世尧貌似有些恼了。

“皇上、妹妹,芸娘的娘家人听闻了皇上生辰的事儿后呢,就送来了一匹礼品与财务,说是,要借着这个机会对皇上表表情意,谢皇恩浩荡的,从芸娘进宫后,皇上一直对芸娘的娘家人不薄,芸娘等人,那是感激之极,所以,到那天,芸娘想请皇上、太后,还有众位妹妹一起到如花宫里聚聚,如何?”

“那倒是好事了,两全其美啊,皇上既过了生日,还没花费什么银子,这事儿啊,我看划算,皇上,我举双手双脚赞成!”

落篱听完。

就说了这番话。

她本意也是讥讽的。

不料,这次秦世尧的脸上没有了笑意。

反而是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好似在说,你个死丫头,你真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落篱一下子想起了那天,秦世尧和自己说的话了。

心里就暗忖,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如果那些话是真的,他怎么不把国库亏空的事儿告诉芸妃呢???

她的娘家看来很有权势。

若是富可敌国,不就能帮着他解决目前的危急了么???

不过,她尽管如是想,但却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因为秦世尧眼里的锐利。

已是刀锋般犀利了。

“好,还是芸娘想的周全啊,朕答应了,也会派人去禀明了太后,那日,我们就一起在如花宫里,一家人共度好了!”

秦世尧朗声地笑着。

那笑声里似乎很是满足,很是傲然。

谁是暴君私生活里的小丑?28

秦世尧朗声地笑着,那笑声里似乎很是满足,很是傲然。

芸妃见秦世尧笑了,更是得意心切。

盈盈地下拜:“臣妾在这里恭祝皇上您身体康健,国运恒通了!”

“嗯,快起来,快起来!”

在落篱眼里,秦世尧表现得就像是一个白痴一样。

然后两个人就那么相互依偎着。

走出了日暮宫。

此景看得落篱是目瞪口呆。

“篱儿姐姐,这都怎么回事?皇上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只要看到芸妃的笑,听到她说话的生意,他就好像是被盅惑了一般,神志不清了?”

素素表示一万分的不解。

落篱摇头:“皇上见了自己的宠妃,自然会晕乎了,这有什么奇怪的?”

话是这样说的,但落篱的心里却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一夜,整整一夜。

她都在想一个问题,这个秦世尧哪一面才是他的真实嘴脸?

第二天一早,那个贵德子公公就按点来了。

“贵公公,皇上不是回来了,怎么不去如花宫里伺候皇上,跑我这里做什么?”

落篱的话里,不无刺儿。

“去如花宫?篱主子,奴才不明白干嘛去如花宫伺候皇上?”

贵德子做狐疑状。

“怎么皇上昨夜不是就寝在如花宫?”

“当然不是的,不过皇上昨夜啊,睡得很好,一早起来呢,让老奴就来感谢篱主子来了!”

什么?

他没让芸妃侍寝?

感谢我?

“是啊,皇上说了,篱主子真的是一个有度量的女子呢,您能谅解了芸妃,终于一家人没有两家话说了,皇上心里安稳了,那不得感谢篱主子么?皇上还说了,等生辰那天,要好好的敬篱主子一杯呢!”

贵德子说完这些,篱儿差点就吐了。

心说,好一个昏君,他到底想干嘛?

这时,贵德子又是一脸笑容,“篱主子,老奴也感激您呢!”

谁是暴君私生活里的小丑?29

这时,贵德子又是一脸笑容,“篱主子,老奴也感激您呢!”

“你?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落篱不解。

“篱主子,您想啊,您和芸妃娘娘不和,那么皇上就会焦虑,他一焦虑了,脾气就会很不好,皇上脾气不好了,后果就很严重,那老奴跟在皇上身边,不就得忐忑不安么?这还不得感激篱主子么?”

“哦,那倒是篱儿的幸运了,平白无故地捡了别人的千恩万谢?”

落篱笑了,笑得堪堪而无奈。

不过,搞笑的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那个芸妃呢,就好像是走顺了腿儿一般的。

从那日起,就一天几趟地往日暮宫跑。

来了,就坐下不走了。

缠着落篱说东道西的,弄得落篱想看看书,做做非凡的小衣服都不成。

整个闹了一个耳边再无宁日了。

可她又不能说什么?

所谓好狗不挡道,好人不骂笑脸人。

那芸妃天天都是一副讨好她的样子。

再怎么气,落篱也说不出驱赶她的话来。

如此,每天落篱都在琢磨着要怎么躲避那个芸妃,不胜其烦。

秦世尧有时也会来。

大多是傍晚,他从训练营里回宫了,就直奔日暮宫。

于是,和芸妃碰在一起的时候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