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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六宫:亡国公主的诱惑(20)

秦傲天的目光里呈现出怜惜与懊恼。

“王爷,郎中来了。”

秦五在身后轻声说。

“恩,让他好生给她瞧瞧,瞧好了,有赏!”

他说着,语气很是沉定,但是视线依然流连在她的脸上,视线里的关切不言而喻。

郎中给丁夙夙把着脉,不断地摇头,又貌似很诧异地点头。

他的怪异表情让秦五有些急他紧紧地抓住了宋郎中的手,不住地摇撼着。

“宋郎中,我们小姐到底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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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这位小姐显然是受打击太重而导致的昏厥失常,依照她的脉象来看,她的身子其实早就被透支了,也就是说,她早就该躺倒了,只是她好像一直在和自己的身体较劲儿,所以这才坚持到现在。唉,可怜啊,如此坚韧的女子,老夫还是第一次见到!”

宋郎中面露了难色。

“你只管好好治疗好她,需要多少银子,本王都不在乎,知道么?”

秦傲天忽然心里就很是紧张。

他听得出来宋郎中话里的意思,他是说丁夙夙的病积压的时间太久了,所以想要恢复是很难的么?

若是她真的活不了了,那……

他的眼前蓦然就浮现出了那些激情的时刻。

她如一只温柔的小猫儿在自己身下。

于欲望的江河里,她被自己带着游弋的是那么的纵情而痛快……

自己……自己好像不能没有她!

这个念头倏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然后秦傲天就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自己与她不过才遭遇几天,难道自己就对她产生了依恋的感情了?

“宋郎中,你可一定要救救小姐啊!”

秦五满面都是担忧。

“恩,小的会尽力的,这位小姐的病情虽然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她再也不能被强烈刺激了,她心力交瘁,已经到了不能忍耐的时刻了,若是想要她早早康复,就一定要静养,要以暖来融她的心,那样她才能真正好起来!”

宋郎中摇着头,“唉,此女子心智过人,若是……那实在是可惜啊……”

宋郎中和秦五走了,是去取药了。

秦傲天默默地站在床前,看着昏睡中的丁夙夙。

她的眉头依然是紧皱着的。

恍惚内心里此时正纠结着难以诉清楚的积怨!

她沉静下来的样子真的很安宁,好像一只闲散的猫儿。

面容淡然,却心事沉重。

秦傲天伸出手去,轻然地走过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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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很想,用自己的轻柔去抚慰她那心中的惆怅……

但是让秦傲天没想到的是,就是这轻轻地一个动作,丁夙夙忽然就惊叫起来。

不,不要动我,不要!父皇啊,救救夙夙啊……

她失声痛哭。

哭声就像是一种牵引,把她内心里所有的痛,所有的苦,都在这一瞬间引导出来了。

不由地,他抱住了她。

轻拍着她的后背,“不哭,不哭,乖哦……”

他若哄孩子一般。

丁夙夙的哭声并没有停止,反而更是畅快地哭起来。

那哭声一经开始,好像就没有了结束的可能。

如朽枯拉朽般的一泻而就。

她的涕泪都涂抹在了秦傲天的胸口处。

他的表情里没有一点厌弃。。

面对她那无法克制的痛楚,他心在揪紧,在哀戚。

她的内心里该是怎么样的煎熬。

曾经的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忽然有一天,由天堂落进了地狱,成了一个阶下囚。

更成了一个男人的侍寝奴婢,那种由上而下的落差有没有吓到她?

她把自己的悲伤伪装起来。

她以冷漠的表情示人,其实她的内心里是怎么样的悲怆啊!

用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丫头,哭吧,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吧!”

他小声说。

可哭声却在这个时候戛然而止。

她猛然从他的怀中逃离出去,像是林苑中受到了惊恐的小鹿儿一般。

当看清楚眼前的人不是自己梦中的父皇。

而是那个无耻地掠夺了自己贞洁与尊严的男人。

她恨恨地愤然转头,看也不看他。

“你就那么厌弃看到我么?”

一种心伤油然而生,秦傲天定定地站在那里。

“不,王爷,您说错了,我不是厌弃您,我是恨您,恨不能杀了你,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只要能解我心头之恨,我不介意用任何方法来杀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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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王爷,您说错了,我不是厌弃您,我是恨您,恨不能杀了你,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只要能解我心头之恨,我不介意用任何方法来杀死你!”

丁夙夙转过头,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秦傲天。

“在夙夙的眼里,你永远是一个双手沾满了龖洛国人鲜血的魔鬼!”

“你!”

秦傲天的脸色陡然一变。

气得脸色都发青了。

见过拧的,可是没见过比她还拧的!

“你杀了我吧,趁着我还没有能力杀你!”

丁夙夙冷笑。

“那相信你这一生是死不了了,因为你是不会有杀我的能力的!”

说完了这句话,秦傲天转身走了出去。

愤愤中,手边的枕头被丁夙夙狠狠地抛了出去。

无意中,那枕头正砸在了推门进来的丫鬟如意身上。

“小姐,您怎么了?生气了么?”

如意放下手里端着的药碗,然后捡拾起了那个枕头。

丁夙夙没有说话。

“小姐,我们吃药吧,好不好?”

丁夙夙看着如意手里端着的药碗。

那药汁是黑乎乎的,看似有点像是现代社会里的咖啡的颜色。

只是味道并无咖啡的清香与醇厚,屋子里渐渐地都在弥散着一种苦涩的药味。

她很想象那些小女生一样,愤然一推,打翻了那药碗,再任性地大呼,不,我不吃药,我就不吃!

可是她不能那么做,她肩负的责任逼迫着她要尽快好起来。

就如那个段弋扬对自己说的,人若为自己活着那很简单,可若是人生被强加上了职责。

那简单的活着就会艰难起来,生不能畅快,死不能释然了!

她接过了那药碗,然后屏住呼吸,一口气就喝光了那药碗里的药。

“小姐,您可真幸福呢,这个药啊,是王爷亲自嘱咐人熬制的,还在内中加了南陵来的冰糖,那可是醇正的蜂皇糖呢,怎么样?是不是那药一点苦味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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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可真幸福呢,这个药啊,是王爷亲自嘱咐人熬制的,还在内中加了南陵来的冰糖,那可是醇正的蜂皇糖呢,怎么样?是不是那药一点苦味都没有呢?”

如意的话里不无羡慕。

他……他真的那么做了?

有一刹那,她有些疑问。

“真的呢!王爷可从来没如此细心过呢,就是他自己身子不舒坦,也没见他那么焦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