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步步惊情:迫嫁庶女夺君宠(18)

唉!

自己这是怎么了,其实他也有些闹不明白了。

现在,看着倚靠着柱子,昏昏欲睡的苏婉珏。

他心情真的很是复杂。

他很清楚,这个女子姓苏。

她是谁的眼线?

她的所作所为,那都是受人指使的。

可是他还是隐隐地感觉到,自己被一种异样给吸引了。

她的身上,或许具有的那种清新与纯真率性,不是宫里女子。

或者说,不是哪一个女人都能具有的。

她就是她,独一无二!

转眼冬至快到了。

天气一天比一天更为清寒了。

御花园里的树上已是光秃秃的一片,偶然会看到那树上残留的一片半片的叶子,枯黄着。

无助地在风中被摇曳,似乎下一刻,它就会随风而去,不知所踪。

也许是寒冷的天气给人的压抑感,苏婉珏的心情一直都是郁郁的。

福寿宫那天早就传来了懿旨。

说是要苏家小姐精心伺候皇上,还说,这是苏家人的荣耀。

这道懿旨让苏婉珏感觉到了绝望!

她怎么会不明白太后的意思?

她说了,要自己在这两年之内缠住皇帝,为那苏彩蝶进宫为后做铺垫!

一想到,要和暴君一起贴身接触两年之久。

她的心里就极度的哀怨。

尤其是快到了冬至这段时间,那皇帝的脾气越发暴躁起来了。

开始的时候,苏婉珏还以为暴君是冬日进补太多,导致的精力过剩……

心存怨恨很久了?

开始的时候,苏婉珏还以为暴君是冬日进补太多,导致的精力过剩。

所以才看谁都不顺眼,对谁都是怒目相向的。

后来,从贵德子那里她才知道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

就在冬至刚至的时候,江南一带忽然就爆发了连日的暴雨。

这场暴君是百年难见的灾难,不过一月有余,整个江南的形势就急转直下。

乡村镇甸到处都是被水淹没的房屋,因洪水而流离失所的哀哀民众。

这些急报奏折一到,乔傲天就急了。

连忙召集了众位大臣讨论该怎么应对目前的形势,

经群臣商议,自然是赶紧地从各地调集粮银,迅速运往江南,以解燃眉之急。

事情本来是进行的很顺利的。

但是就在乔傲天欲要派出左丞相刘不已,亲自押运粮银奔赴江南时,福寿宫里却传来了懿旨,容甄太后执意命苏原达为粮银总监管,押运此次的粮银去江南。

那苏原达是容甄太后的娘家兄弟,也就是苏婉珏的三叔。

这个人胸无点墨,又贪婪成性。

因沾了容甄太后的光,在朝中为官,官品一直都不好,为朝野上下所厌弃。

如果让他兼任粮银监管,那无疑是送羊入虎口。

数目如此庞大的救灾物资,若是到了他的手中,还有百姓们的好么?

他自己吃不够,那不完,他会送到江南的百姓们手中么?

乔傲天亲自去了福寿宫,以委婉的借口请求太后能收回成命,让左丞相刘不已亲自押运。

怎知,容甄太后登时恼怒,不但明示了,这次的押运非苏原达不可、。

而且又连讽带刺地将乔傲天训斥了一顿,说他是羽翼未满,这就目中无太后威仪了,还说,皇帝,你如此看不重苏家,不信任苏家人,是不是对哀家心存怨恨很久了?

这些话让乔傲天郁结。回到了龙赢宫后,性情就大变,对手下奴才们非骂即打……

都心惊胆战的

回到了龙赢宫后,性情就大变,对手下奴才们非骂即打,不出三天,整个御书房伺候着的奴才宫女们身上那是个个有伤,苦不堪言。

那日在雅趣园里,苏婉珏被冻了半夜。

回来后又没及时得到休息,所以第二天就病了。

一直高烧不停,被迫在后院的小屋子里修养了几日。

这日,她身子略感舒畅了,就在皇帝早朝后来到了御书房。

刚走到屋门口,就看到屋门的两边各自站立着一班的宫女奴才,人人都是垂头丧气。

战战兢兢的,似乎屋子里面正发生着什么不可预料的恐怖一般。

“贵公公,怎么了?”

她款步走过来,问为首站立的贵德子。

“哎呀,婉珏丫头,你身子好了么?”

贵德子正聚精会神地将耳朵凑近了门缝那边探听屋里的动静呢。

被苏婉珏一叫,惊讶地问了一声,声音压的低低的。

“嗯,婉珏好了,感谢公公的关怀。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都站在这里做什么?”

苏婉珏实在是好奇。

“唉!”

贵德子长叹一声,回头冲屋门那里看了一眼。

接着就拽着婉珏的手,疾步走到一边的角落。

说:“哎呀,婉珏丫头啊,这几日你生病了,不知道御书房里发生的事情啊……”

“公公,什么事情?”

“唉,皇上,皇上上火了,所以我们这些下人啊,都心惊胆战的,你看看咱家的这只脚……”

苏婉珏低头一看,不觉惊诧,贵德子的一只脚面子肿的和发面的馒头一样高了。

“这怎么回事?”

唉!

贵德子叹气了,“是被滚开的热水给烫的!”

“烫的?”

“是啊!”

接着贵德子讲了事情的经过,其实也挺简单的。

就是他给皇上奉茶,但是皇上正看折子看得一头火,愤然将茶杯摔倒了地上,然后正中了贵德子的脚面子……

急欲找到一个缺口

就是他给皇上奉茶,但是皇上正看折子看得一头火,愤然将茶杯摔倒了地上,然后正中了贵德子的脚面子。

热水一烫,他的脚就成了这样了。

“婉珏丫头啊,御书房这些奴才啊,现在是除了你啊,是无一幸免不是被打就是被烫着了,我们现在啊,是最怕皇上召唤了,就担心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被罚被打啊!”

啊?

他怎么能这样呢?

你做皇帝的,心中有气就能朝着百姓们发。

那么百姓们有气朝着谁发?这还让人活么?

“人都死哪儿去了?贵德子?”

忽然地从御书房里就传出了乔傲天的怒吼声。

只一声,就把门口的那些奴才宫女们吓得是面色陡变。

个个都看着贵德子,周身一副筛糠的模样。

“茶?是不是到了给皇上进茶的时间了?”

贵德子这话似乎是询问,又像是自语。

众奴才都是不知道所措地你看我,我看你……

宫女鸳鸯手里端着茶水,就站在了门口,却怎么也不敢迈进去了。

那天皇上的茶杯摔了,她慌忙着去捡拾地面上的碎瓷片。

结果那手儿就被划了一到深深的口子,现在都没好呢。

贵德子有些无奈,又有些恼怒地说,鸳鸯,你快端进去啊?

“公公,奴婢……”

鸳鸯的泪都在眼里转悠了。

“把茶盘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