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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东西(5)

猊焰抬着眼皮一瞧,探在洞内的手指也拔了出来,空虚感惹得身下的人一阵扭捏,不等离亭反应,孽根径直捅进了洞内。

堵着嘴唇硬是被顶的闷哼一声,“嗯…”,身子被猊焰完全撑开,离亭又急又气,双手捶打在猊焰的胸口,这人硬的像块儿石头,稳如泰山,倒是捶得离亭手疼。

滚烫的孽根光是插进来已是让离亭吃不消了,停留片刻竟然缓缓的抽动了起来,近乎绝望的感觉,让离亭不住的翻着白眼。

知道离亭受不住,猊焰动的缓慢,一只手握着离亭的小东西,上下揉搓起来。身下的人呜咽声变了调,片刻便哆哆嗦嗦的喷在了猊焰的腰上。

第四章

身下的人没了生气,软绵绵的歪着头,也不冲猊焰发混,颤抖着淌着泪水,眼神涣散,看着头顶的丑东西起伏着。

猊焰见他不言语,一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猊焰低头又吻了上去。

身子被粗糙的大手蹂躏的生疼,甬道更是像活生生被撕开了一般,原来这么疼的。反复的抽送,离亭像是适应了凶狠的动作,嘴里嘤嘤直叫。

孽根一点点到最深的地方,不知摩擦到哪个不得了的地方,离亭双腿加紧了猊焰的腰,甬道收缩的更是厉害,忘情的叫了出来,“那里…啊…你再弄弄…”

胀痛感被酸麻感代替,离亭像是活了过来,攀着猊焰的肩头往上。

猊焰一把握住他的腰身,两人胸膛紧贴,离亭软耙的地方,硬是在猊焰的结实的腹肌上磨硬了起来。

得了趣的离亭回过神,丑东西正干的卖力。离亭一支手指抵在猊焰的额头,逼他抬头看着自己。

猊焰顺势又想吻上去,离亭抬起手臂,咣咣两巴掌打在他肩头的伤上,“你轻点…你弄得我一身都是印子…要是被人发现了…啊…剁了你这…这根丑玩意…”

被人顶的直哆嗦,几乎只能靠着腰间手掌的力量,才不会跌进被子里,可离亭还嘴上不饶人。

丑东西眼中冒着红光,听不进去离亭的话,离亭越是打他,越是口无遮拦,他越是难以自控,胯下猛地用力,径直捅进了甬道深处。

“呜…”离亭手上一松,再也攀不住猊焰的脖子。猊焰倒是手快,不等他落进被子里,将人捞起,一个起身,离亭钉死在他的孽根上。

粗大的东西霍地到了难以置信的深度,离亭靠在他怀里,香软的身子,和他密不透风的贴在一起。

丑东西的耐心让离亭有些崩溃,只觉着甬道被撞的软烂,还不见他有出来的迹象。离亭仰着头,想求他,丑东西竟以为离亭在索吻,密密麻麻的亲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粗硬的胡渣蹭着离亭的脸颊,小脸都被刮的泛红。

“疼…扎死我了…”

一听离亭喊疼,丑东西心疼人会放轻动作,连孽根都抽送缓慢起来,离亭被磨得酥了半截儿身子,迷迷糊糊的叫唤。

“你…快些…”见丑东西还是毫无反应,离亭心一横,不知死活的发起浪来,“好哥哥…你快些…你要弄死我了…”

这一开了口,什么亲亲、官人喊得震耳欲聋,像是唤着最亲密无间的人,猊焰竟听得面红耳赤,按着离亭发狠的弄了几十下,噗噗直喷到肉壁上。

孽根一拔出,白色的东西争先恐后的往外涌,猊焰手忙脚乱的抱着离亭的腿,胡乱拿手边的裤亵给他擦干净。

手掌握着被锁住的那条腿,光滑的肌肤上竟有凸起的地方,猊焰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看了一眼,是离亭腿上的烙印。

离亭倦怠的仰着,眯着眼睛等丑东西服侍他,觉着没了动静,抬着眼皮一瞧,丑东西正盯着他腿上的烙印发呆。

离亭一僵,忙不迭点挣扎,恶狠狠道,“还不滚…等着天亮被人捉奸…”

丑东西欲言又止的看着他,离亭像是被人撞见了丑事一般难堪,语无伦次道,“滚啊…松开…滚出去…”

方才还让他埋进身子,这会又大发雷霆让人滚。猊焰默不作声的从榻上下来,混乱穿上衣裳,才往门口走。

见丑东西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离亭威胁道,“敢倒回来就要你好看!”丑东西脚上挪动一步,还是没转身,走了出去。

人一离开,离亭才泄气的坐在榻上,眼中没了光彩,连刚刚骂人的气势都不在,缓过神才独自走到浴桶边清洗。

过度使用的小洞一时间竟闭合不上,不止是口上,周身都又红又烫,一副被人蹂躏过的样子。

收拾了榻上的狼藉,离亭才睡下,心里竟莫名生出一丝轻松,微微的疼痛感都能让忽略。

这一身子的印子,怕是没个几日消不下去,离亭没等人服侍,自个儿穿戴整齐,懒洋洋的趴在桌上。

伺候的丫头也没觉奇怪,后院这位阴晴不定,谁都琢磨不出他的心思,给离亭洗漱一番便下去了。

离亭心道丑东西会不会不好意思再来了,没想到今儿比平日还早。

饭菜搁在桌上,离亭用饭还算安生,屋子里一片安静,带着几分隐秘的情色。

身旁倏忽一黑,丑东西径直蹲了下来,手中不知什么时候配了把斧子,看着离亭说道,“我放你走可好?”

手起刀落间,离亭猛地回过神,“住手!”

电光火石,猊焰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不解的看着他。离亭神色慌乱,又急又气,“你疯了…我不见了你就等死吧…”

心酸,气短。

丑东西怔怔的看着他,离亭眼中泪水在打转,再开口是掩不住的呜咽声,“没用的…我要是偷跑了…还有会别的族人被送来…出去也见不得光,还会连累更多人…”

离亭声音越说越低,猊焰撩起他的裤腿,手指摩挲在他的烙印上。离亭不愿给他看,每每反应极大。

离亭不自觉的扭动着脚踝,见猊焰面色凝重的看着自己,生怕他说出温情的话。

抹了把脸,侧着身子不再对着他,嘴里阴阳怪气的噎道,“别想着可怜我,我可和你这种丑八怪不一样。”

同为奴隶,有什么不同。不过是长得好看些,被当成掌中玩物一般,送了过来,怕败了主子的兴致,烙印都是烙在衣裳下边,不起眼的地方。

离亭不自然的偷撇了一眼,丑东西还无动于衷,他好害怕,怕得到别人的半点温情,“别觉得有了昨夜,你和我之间就与往日不同了,都是我心甘情愿,还轮不到你来可怜我。”

猊焰平静的看了他一眼,依旧是没接话,收拾了东西便离开。

人走了好大一会,离亭才稍微冷静下来,总觉得有些不一样,左右看了一眼,这丑东西跟他赌气,连糖莲子都没留下。

日子是一天天过,主子不在府上,后院这位像是被众人遗忘了一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就连服侍的丫头也犯懒,两日来一次,三日来一次,渐渐地不来了,只有丑东西还起早贪黑的给这位大美人端茶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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