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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路撒冷的四季(45)+番外

想转头都不行,只能这么被审,“我没跑,我是……”

“你是什么?”贴近的脸孔很有震慑的让她噤声,“我说了不许跑,这里有根骨头折过!”

刚要交代Bluma的事,胸口一疼,外衫不知怎么就敞开了,他的手正压在伤过的地方。虽然已经两个月了,受力还是会疼,胸膜发炎让复原比正常情况慢很多。

看她不作声,脸色从燥热中恢复还是略显苍白。咳嗽的病症一直没去,最近反复叮嘱动作要舒缓,就是记不住。

惹祸也就算了,身体的事不听话不可原谅!

“疼吗?”

不肯承认,还故作坚强连连摇头。

行!

不客气的解开扣子,不给躲避机会,让她亲眼看着滑进衣里,游弋伤口,一片柔软,猛然牢牢禁锢掌中,给她厉害。

方寸大乱,点头如捣蒜,两只手可怜兮兮挂在他肩上。

小脸垮下来,用求的,“我疼!再不跑了!”

54

“还跑吗?”逼问的很认真。

摇摇头,怕了。

“不跑了……”

已经保证过,还举双手发誓了,他却不离开。这么下去,没病都要被弄病了,心跳过速。轻轻蹭着往旁边移动,不想变成蝴蝶标本被钉在门上。

可他稳如泰山,大手充满了权威,嚣张的在那里一“揽”无遗。随着她的动作无心撩拨了一下。

哈利路亚!浑身一个大机灵!

经验为零,一小下就被弄得要死要活,脸红得不成样子。咬紧了嘴唇,露出白白的小兽牙,早晨也曾逞凶过,现在紧张的鼻尖冒汗了。

还是别动了,缩头定在他和门板间。本想拉开些距离,可他一步别进来,逼得更紧。一层门外就是朗朗乾坤,可没辙,注定跑不掉了。

盯着自己的衣服,微微起伏的曲线,他存在的感觉太强烈,胸口快跳到手心里了,怎么办?情侣都这样吗?

开始用嘴呼吸,看着曲线游移。

没脸看人,不知道他会如此强硬。为了情形不进一步恶化,夹紧手臂,隔着衣服盖到他的手背上。饶了她吧!真悔恨刚刚踢门,上楼用跑的,不过最后悔还是没穿件高领毛衣来找他。

参赞原来是披着羊皮的大野狼,比土匪还坏的高级警察,独自相处和人前的内敛自持截然不同,现在领教了!

鸵鸟一只,陷在他的沙漠里,从牙缝挤出半句话。

“参赞……能……能放……放开……”要她怎么说!

热气吹在耳边,刚要说什么,手机突然响起来,接听的过程很简短,视线始终灼热的落在她脸上。头发长了好多,因为跑的缘故,零碎的卷曲垂在颈旁,有一缕乌黑衬托在纤细的锁骨上。

可爱之外,又有不同。胸口暖热,掌中柔软如初,谁也没碰触过。心性是孩子,身子却是成熟的小女人。让人爱的发紧,想抛开理智把她推到底线。

细微变化,呼呼的更紧张了。

好不容易有个空隙,蠢蠢欲动。和他的手较劲,想搬开,又奈何不了几分。试了好几次,小心的在他怀里往外蹭。表面上投降了,其实还是不甘心,心跳嘭嘭乱跳,逃脱的目光似乎在预谋什么。

“不能!”挂了电话,给了斩钉截铁的答案。

手支在门板上,把想溜的身子圈了严严实实,大手掌控得很彻底。侧过头,脖子上无意展露害怕的痕迹,热气熏染,在怀里轻轻发抖。想就这么一直下去,她离不开他,羞涩里藏着小阴谋,淘气又不听话,但都出不了他的掌心。

戏弄的吻,到后来有些擦枪走火,太过深入,完全熔化了。她躲一躲,就好奇的试探,掌下的真实美好,每每都听见尖细的呼气。

害羞,就往怀里钻,可躲不开,自己把自己送到他面前,尽情享用。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她也跟着急促的呼气。

“喜欢吗?”问得故意,她没脸回答,只会脸红。

这样和她一起,是快乐,那种她才给得了的快乐,久违的满足。

这次回来,就是要把她带在身边,不管是迷糊的,敬业的,还是可爱的。不能让她从手边溜走,实在不舍得。那份喜欢,比很非常极都要多太多。

稳住呼吸,心境年轻起来,想逗她。

“心跳这么快,不舒服吗?”擦过耳边,临了极小声地叫了一句非非。

哄!脸红得要滴血了。

从没被男生这么叫过,生疏里甜蜜亲切,喜欢得紧,可碍于正被欺负着,什么也不敢表露出来。已经如此嚣张,他当然知道,什么都知道,心为什么跳这么快!还有刚刚的吻,那么那么露骨的吻!

原来外在再正统的男人,也会有邪恶的一面,而且是非常邪恶!

呜呜呜,能不快吗,他再不放开,就快坚持不住晕倒了!

贴近耳边的声音慵懒,很坏的吹气,本就敏感,刚刚预谋幻想的情节瞬间破碎成泡沫,只有抬头求饶。

“我……”

瞳仁那么黑,一惊,不会要吃人吧!

鼻尖湿热,自觉闭上眼睛,又被他搅乱了呼吸,这次没有咬,很细心呵护的吮弄,胸前发热发凉,找不到感觉,就任他胡作非为。

好半天,终于放开,竟然也仁慈的放手了。

唉,终于结束了。

可惜高兴得太早,离开那份沉甸甸的幸福,还故意惩罚一下,宠爱的揉弄是折磨,紧张得手都发抖,抓着他的袖子,呼呼不止,浑身都软了。

迷眼的娇媚很可爱,不舍得放过,但松手了,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这里毕竟是饭店,门外诸多不便。

一得到机会,扑转身子趴在门板上,羞愧难当。感觉大手抚过颊边,把碎散的头发拢到耳后,长长出了口气,有点生气了,伤及她的小尊严,那么明目张胆的作弄人,明知道她还不懂这些。

“进屋前要轻轻敲门,女孩子要有礼貌分寸,这也是外事礼仪。伤口完全好之前都不许剧烈运动,尤其不能跑,明白没?”瞬间变身,口气还有几分严厉。

终于解放了,随你怎么说点头就是。明白了,以后不能轻易进他房间,太危险,进来了要穿钢盔胄甲,否则全身而退就难了。他根本不是孔融!

在他这儿,抢不来东西,还差点搭上自己,好险!

揽过身子想带她在床边坐下谈,却见一手抓紧门把,另一手又去护领口,睁圆了眼睛瞪人,垮台的小脸生动起来,如临大敌,誓死捍卫岌岌可危的主权,拉锯两下就被逮到怀里。

在唇上啄了一下,眼睛对着眼睛,较量悬殊,输的人只有埋到他怀里。进退自保的样子很滑稽,在他这里,没有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他不许,尤其是她,绝不可能。

分开时,轻轻开锁,回到参赞和小翻译。

“说吧,怎么了?”

55

谈公事门是大开的,他在门口背着手考虑事情,她坐在沙发上膝上厚厚一摞资料。虽然是他的房间,但是大家没有起疑,天放叫吃饭时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