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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625)+番外

在不知不觉中,石永言已经上了乌香的药瘾,醒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如意算盘打得真好,一步一步都给算好了。

应氏是不是觉得石永言是个不错的合作对象,所以想用点手段,把人拉下水。

不,不仅仅是下水,等到石永言药瘾深种,那么等待他的,就是暗无边际的沼泽,渐渐下沉,渐渐没顶。

应氏好狠的心,好毒辣的法子。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白棠被喊来替石永言治伤,又认出了乌香的来历。

加上上官清越的见多识广,再加以确认。

一根长线放出,连带着白家在城外的药田,被苏子澈一句话,一个命令,彻底端起。

应氏被捉拿,白旗河毒发撞墙而死,辗转回到南城药铺,将顶着华风名字的同谋一并捕获。

石永言的伤情大好,把剩余的乌香尽数交出。

事情到了这里,除了那个下手的女人,其余都说圆满了。

白棠见石永言等的着急,把她分析出来的,全部相告。

石永言得知自己差点着了应氏的道,走错一步,一辈子后悔都来不及。

他不禁咬牙切齿道:“这个毒妇,我又没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她居然这样算计我。”

白棠只能说,你没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可还是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石头哥,你不要以为我真会抓你,大顺国的律例中从来没有因为乌香而定罪的,抓应氏的罪名都是敌国奸细,所以,我真的是来问问你的情况,对抓你归案一事丝毫没有兴趣。”

“阿棠,你不要生气。”

这个人,反反复复就会说这一句求饶,白棠听着也是烦了。

“我不生气,事情是你自己决定要做的,是好是坏,你明白就好。”

“阿棠,我将功赎罪不行吗,我指证这个毒妇不行吗,你好歹给我个机会。”

“石头哥,这些事情,你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去郡府大人那里,而不是为了让我解气。”

“我只想为你做事弥补,郡府大人关我什么事?”

白棠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她算准了石永言不能下床来追她,快步往外走。

再留下来,她都怕自己忍不住要动手,把这个脑子不知道转弯的男人给彻底打醒。

‘阿棠,阿棠,我的话还没说完,阿棠!”

他越喊,白棠跑的越快,差点和迎面过来的胡虎撞上。

“这是,这是喊杀人呢?”

胡虎本来想逗个乐子,见白棠板着脸,他的声音一下子低下来。

“是不是老大说错话,得罪了大姐儿,好歹看在他重伤的份上,多见谅见谅。”

“我问你,后院的乌香,你以前打开过吗?”

他倒是回答的干脆:“大姐儿,我要是打开过,让我不得好死。”

这是直接发了毒誓,白棠相信他事先一无所知,和刚才石永言说的一样。

“你们照顾好他,我最近不过来了。”

胡虎还想再多问两句,见苏子澈已经缓步忘这边过来,赶紧收声。

陵王在这里坐镇,他要是说错一句话,会不会直接被投入大牢,把牢底坐穿。

什么人可以招惹,什么人不能得罪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都问清楚了?”

苏子澈一眼就看出白棠火气挺大,没地方出呢。

里头那个憨货,是不是又说啥话,惹人生气了。

“阿澈,我们回去路上再说。”

白棠是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拉着他的手,反而走在前面。

等坐上车,苏子澈才问道:“他早就知道后院放着的不是好东西了。”

“是,他明明知道,还想发这笔横财。”

不但如此,还把原因硬是栽赃到她身上。

说什么都是为了她,好像是她求着要他做坏事。

真正气死人,没出息,没出息的男人,才会在做错事以后,说这种见鬼的话。

反正,她最近三五八天之内,是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了,免得给自己添堵。

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人,怎么年纪大了,反而还成缺心眼了。

最后,他还有脸喊她留下来!

白棠忍着火气,把应氏下套,想拉石永言彻底入伙的经过都说了。

“她毕竟是白家的四夫人,出来走动不方便,想要实施下一步计划,石永言的身份更加合适,没想到,她下错棋子,满盘皆输。”

白棠把那块印章拿出来,这才是今天最大的收获。

那些过来取货的人,都拿了这样的刻印,想要找出所有相干的人,至少有个凭证。

苏子澈接过来,翻出印泥,在宣纸上印了一下。

白棠凑过头来看:“这是什么?”

“回去交给你姐夫,可能他会知道这是什么。”

白棠叹口气,想把石永言说的那些混账话说给阿澈听,又怕他听了也不高兴。

本来,石永言和她有所谓的青梅竹马情谊,她虽然没有刻意避嫌,反正她问心无愧,回避了才显得小气。

可是,石永言说来说去,就是认准了她贪图阿澈的身份地位。

要是那一天,他也能到了这个位置,同样可以获得她的芳心。

白棠没打算要在石永言面前表真心,就算说给他听,哪一天,阿澈身无分文,在她的眼里,也是唯一的良人。

对那个笨蛋,说这么深奥,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浪费力气。

☆、694.第694章 :还不死心

“有没有印章,其实都没有两样。”

白棠整理好了情绪,平心静气的说。

“你又想到了什么?”

“中了乌香的瘾,如果断了药,能坚持的日子不长久,那些人很快就会露出马脚。”

苏子澈把印章又盖了一次,眯着眼看那个复杂的图案。

“如此说来,把这个贴出去,有心人见到,不愁他们不找来,”

“药瘾发作,就是爬着都要出来找,我们总要找个显眼点的位置,别让他们走错门。”

苏子澈将她一搂:“这样辛苦,你跟着我,还能苦中作乐,实在不容易。”

“多笑笑,总是比哭丧个脸要好得多。”

特别是白棠才在石永言那里受了闲气,蛮好一个大男人,要哭不哭,怨声载道的,简直不像样。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道:“想到哪里了。”

说来说去,石永言的那个新院子,既然可以发货,为什么不再加以利用一下。

“你说派谁在哪里最合适?”

白棠本来想说阿陆的,可是总觉得一个年轻男人,长得浓眉大眼的,好像有些威慑力。

“要我说,不如就香菜好了。”

香菜武功不错,长得小巧,又是个年轻女子。

这种类型的,最不容易让人疑心,更不会让人觉得不安全。

“香菜还要留下来服侍你的。”

“我连自家的院子都不回去了,还要人服侍?”

苏子澈被她一句话说的,差点哑口无言。

“谁说不让你回去了,这不是怕有人对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