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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要洞房:皇上慎入!(110)

至于国家大事,向来后宫不得干政,不告诉你也是情理之中,是你自己把自己卷进去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记得我在信里只是告诉让他我有危难,并没有提及在崎允国的任何事。

回崎允国的途中也因忧虑没有多说什么话,他怎么却对情况了如指掌。

“我的丫头变成了这个样子,我难道不用费心观察一下?”

司徒泉很轻松的说:

“今天你跟他走了之后,那个叫明康文的太监就把我安顿了下来。也跟我说了些话,我在从中查探了一下,大致上能猜到一些。”

“其实,司徒泉,你就不怕我是骗你的吗?

8

☆、他注定给不了你自由的?.

“其实,司徒泉,你就不怕我是骗你的吗?

可能我只是寇晚晴,一个为了后宫宠爱不择手段的人,不是你认识的丫头。”

“说来荒谬,但从再见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就跟你说了,感觉告诉我你一定是丫头。”

司徒泉收回手,枕在自己的头下,看着满天星光。

“我带你来这里,只有我和安乐知道的事情你也知道,你说我有什么能怀疑的?”

“那你不怕?”

“怕你?哈哈,怕你是妖怪?”

“难道不是?”还记得带着小白第一次来到崎允国被百姓追杀的时候,是人都对鬼神论敬而远之的。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跟我说。但你现在是我司徒泉认定的朋友,那只要你不放弃我这个朋友,我就不会对你有任何疑心或恐惧。”

“你是想跟我说,我也应该相信耶律梓韩?”

“爱情和友情不同,友情可以很大方,不计较。

可爱情是狭隘的,越爱一个人就会越在意每一细节,丫头,你没有错。

只是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你究竟要如何面对耶律梓韩,他是一国之君,注定给不了你要的自由。”

“谢谢你,司徒泉。”

我豁然开朗。

“你是不是在潘爱的事情上受了重伤,所以才变得这么有爱情定论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定论’是什么意思,不过你这丫头能够调侃我,证明是没事了。

看来我明天也可以安安心心回宥本国了,就是不知道……

再见的时候我们会不会因为各为其主而兵戎相见了。”

司徒泉站了起身,拍了怕身上的灰尘。

“既然未来这么没定数,我就再一次为你效劳吧。”

司徒泉纵身一跃,飞上树梢,徒手击树,满天橙黄色的丹桂花从天而降,美不胜收。

司徒泉拍拍手。

“怎样,不比梨花差吧?”

我莞尔一笑。

“当然,既然这么好心情,不如你练练功,我跳舞唱歌给你听吧。”

“你唱歌?行不行啊?”

司徒泉一脸怀疑。

“去你的。”

狠狠的捶打了他一下。

走到了花海的中央,慢慢的抬脚迈起舞步。

是有多久没有跳舞了,不算来到这个时空,我也最少有五六年没有跳舞了。

那个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觉得师兄让我去练跳舞说什么陶冶身心根本就是放屁。

而现在,环境使然,我竟然会不由自主的想要跳舞。

舞步从刚开始太久没练的生硬,渐渐的成熟,我很自然的哼起一首歌。

月色总朦胧

与清风把酒相送

太多的适从

醉生梦死也空

和你最后缠绵你曾记得

乱了分寸的心动

怎么只有这首歌

会让你清醒后

醉清风

梦境的虚荣

清唱一曲相送

还有没有汹涌

风花雪月也溶

和你最后缠绵你曾记得

乱了分寸的心动

我的去向无影踪

只为消愁一起游

无人宠

司徒泉笑着看眼前的一幕,没有多说话,再次使用轻功,在桂树林中,挥掌击树,由得缤纷的花瓣洒落在陶醉在自我歌声和舞步的独自境界里。

9

☆、你会这一辈子,都呆在?.

司徒泉笑着看眼前的一幕,没有多说话,再次使用轻功,在桂树林中,挥掌击树,由得缤纷的花瓣洒落在陶醉在自我歌声和舞步的独自境界里。

是我想得太多

犹如飞蛾扑火那么冲动

最后还有一盏烛火

燃起我

曲终人散

谁无过错

我看破

日子这朦胧

已经把梦相送

来得这凶猛

醉生梦死也空

和你最后的下面

你曾记得

是我想得太多

犹如飞蛾扑火那么冲动

最后还有一盏烛火

燃起我

曲终人散

谁无过错

我看破

师兄总说爱情是甜美的,但是那只是一个开始,所以他只愿尝试的只是一个开始。

可司徒泉却是用事实让我自己想明白,如果爱情只能享受到甜美,那一定是不完整的。

我想,我懂了。

我却不知道,就在我欢歌热舞的这个时刻,这片丹桂花海,并非只有我和司徒泉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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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明康文收拾了行囊走到了城门口,却迟迟没有出宫,一直频频回望,没有等来耶律梓韩,却等来了我。

“想不到我明康文在这宫中大半辈子,最后来送我的居然是你。”

“明叔,谢谢你这么多年来照顾了梓韩,以后我会好好的照顾他的。”

“嘉妃娘娘,其实老奴很早就看出皇上对你是不一样的,

只是一辈子能选择的只有一个主人,老奴过早的选择了烟黎姑娘,就没有任何的权利可以再更换了,

以前对你做过的一些事情,也请你不要跟我这个一只脚迈进棺材里的人计较了。”

“不管你怎么对我,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人,这就够了。

江南好风光,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跟他一起去找你的。”

“好好好。”

明康文红了眼眶,用袖子抹了抹泪水。

“为了嘉妃娘娘这句话,老奴一定会等,等到这一天为止。”

拢了拢身上的包袱,他说:

“看来皇上是不会来了,他根本不愿意看我,我这就先走了,要不然等会天黑了就走不了了。”

我想让明康文再等等,可要是真等到天黑,耶律梓韩还是不出现的话,那岂不是更让他难受。

萧条苍老的背影渐行渐远,崎允国宫殿大门沉沉的关上,在关上到只剩下一条缝隙的时候,我看到了明康文沉重的回眸一望。

这一望,便是永远的分别,而这最后的一望,他也没有望来他苦苦等待的人。

“你果然在这里。”

当日放烟花的城楼上,可以看到了城门外的一切。

此时,耶律梓韩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城楼下那个年迈的身影,坐进了马车。

“你怎么来了。”

“我猜到你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应该是在这里吧,就来试试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