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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要洞房:皇上慎入!(109)

他说,一切都是在计划当中,除了出战南蛮国是一时的冲动。

他说,他说,他说……

他说了很多很多,比刚刚明康文说的还要多,多到我慢慢的感觉这两句相拥的躯体都如冰块般寒冷,冻得直发抖松开了这样的怀抱。

没有任何生气的,光着脚走出“堃銮殿”……

“娘娘……”

“是你啊。”

我瞟了一眼深夜还留在皇宫的扁济世。

“扁院使升官了吧,这个时辰了还能在宫中闲逛。”

“微臣奉了皇上之命,暂时留在宫中为诸位大臣解毒。”

“那本宫就不打扰扁院使救人大事了。”

“娘娘,天冷,您披上?”

扁济世脱下他的披风,双手奉上。

“天冷,也比不过心冷,比不过我一路的算计都在扁院使的算计之中。”

扁济世垂下双眼,思量后说道:

“娘娘,微臣从来没有背叛过娘娘。”

“是,你没有。”

我连连点头。

“扁院使觉得欺骗这样的罪如果放上公堂,需要怎么判?”

“娘娘……”

扁济世一脸为难。

6

☆、你说,上天是不是注定?.

扁济世一脸为难。

“咳咳咳……”

我捂着胸口咳嗽着,这个毛病最近是越来越严重了。

“算了,各为其主,我明白的。”

“娘娘天冷了,明日微臣为您熬几幅药,让甜雅给您送过去。”

“那就有劳扁院使了。”

皇宫好大,我没有再和扁济世多说什么,盲目地走着,上次“逍遥殿”被烧了。

照耶律梓韩的性格,一定不会让我住李可擎,临时让我居住的那座宫殿。

而当我走到了那座宫殿的时候,确实看到了大大的封条,估计不出几日就会被拆了重建。

大半夜的,这么大的皇宫,我居然连个睡觉的地都没有,虽然今天已经睡饱了。

可入了夜,外头确实冷得可以。

倔强如我也不愿回到那个比外面更让人觉得冰冷的“堃銮殿”。

老天啊,难道我就只能这么走着?

“丫头,你这自言自语的毛病怎么还是没能改一改呢?”

在“崎允国”皇宫里,也就只有一个人敢这么叫我了。

我欣喜若狂的转头看向来人,无力一拳打在他胸前。

“原来你还没有回去啊。”

“你倒是希望我回去,什么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我算是见识到了。”

司徒泉痞痞地摇着头。

“不是啊……”

我百口莫辩。

大殿之上,我也实在是看到耶律梓韩如神祇般出现的时候就失去了思考,只管跟他一起走了。

忘了司徒泉居然还留在大殿之上。

“不是?哼,自家男人一出现就神不守舍,现在不好好享受你的春。宵一刻,跑出来做什么?”

“我发现我每次遇到你都是无家可归的时候。”

“你是说上天注定要我收留你?”

“如果我说是,你也有地方收留我?”

我鄙视的看着他。

“不要忘了你现在也是无家可归的人。”

“不不不,这你可就错了。”

司徒泉摇了摇手指头。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可要知道我的本领多了去了。跟我走。”

虽然被司徒泉说得云里雾里的,脚步却还是跟在他的身后走了。

你是否会有这么一个异性朋友,超过友情却又不到爱情。

在他面前你可以畅所欲言,恶言相向,可真当彼此有事的时候又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以前师兄跟我说的时候我从来都不信,只认为那不过是他,为他可以找各种各样的女朋友找借口。

直到现在发现和司徒泉的相处,真的就是这样一种感觉。

“怎么样,这里像不像宥本国的那个地方?”

司徒泉带我到了一片花海。

崎允国一直很大,不管是梁安乐的时候,还是寇晚晴的时候,我都没有闲暇可以到处蹦跶。

所以也从来不知道充满女子争斗,这没有硝烟的战场,居然还有如此世外桃源。

丹桂一般都开在秋天,也许是因为崎允国的地土和天气的关系,刚刚入了冬,这些丹桂才正是开的茂盛的时候。

橙黄色到底花朵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熠熠光辉,浓郁的馥雅芬芳沁人心脾。

记得,以前常常喜欢跟师兄去那个花开的山谷看漫山遍野的野花。

7

☆、爱情不就该干净透明么?

记得,以前常常喜欢跟师兄去那个花开的山谷看漫山遍野的野花。

如今,却怎么也记不起来,那个山谷里的花儿到底是什么颜色。

人的记忆,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奇妙。

记得好,却不记得那里好。

就好像我和耶律梓韩之间的剪不断理还乱。

“不像,那里是梨花。”

“其实很多时候,美好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只是你自己怎么看待而已。”

“此话怎讲?”

“你爱耶律梓韩吧?”

我点点头。

“那你考虑那么多问题干什么?在南蛮国的时候,你就要失去他的时候,你连死都不怕的要追随他去,现在两个人都活着回来了,你还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我不知道,”

我的心乱成一团麻。

“如果一切都是在他的算计之中,我觉得我就是个白痴,我担心他的一切,可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怎么说。”

“你无非是怪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告诉你,你觉得被欺骗了,你的爱情容不得欺骗。”

“也许。”

司徒泉席地而躺,深深的呼了口气。

“你不躺下来,记得宥本国的时候你很享受这样躺着。”

小小的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躺下,不由得自嘲一下。

“大冷天的这么躺着,果然不如在宥本国舒服。”

“丫头,如果你喜欢宥本国我可以带你走。”

司徒泉一瞬不瞬的看着我,我却躲闪了他的眼眸。

“你不敢回答,证明你舍不得他,你说你的爱怎么就那么纠结?爱就是爱,不管他做什么活着需要为他做什么,那都是对的。”

“你之所以会埋怨,只不过是你还不敢承认自己对他的爱是有多么深。”

“你爱自己多过于他。”

“你怪他欺骗与你,可你又何尝不是隐瞒于他。”

司徒泉滔滔不绝的说着,我终于忍无可忍的打断。

“我隐瞒他是为了他好,有些事情不能跟他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那他又何尝不是?”

司徒泉的话让我顿时哑口无言。

他的手伸了过来,拍了两下我的脑袋。

“在乎一个人,就会有很多时候无从选择。

那烟黎在你眼中十恶不赦,可却是他青梅竹马,一心一意为了他的女人。

你在烟黎眼中又何尝不是是一个凭空生出来破坏她幸福的人。

耶律梓韩负了她,自然多了几分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