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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29)

刘聪将我抱回屋中,一起躺在硬木**上。

他宽肩窄腰,长臂长腿,身板紧实,尤其是长着一撮胸毛的胸膛,结实得像是铜墙铁壁;黝黑的肤色发出一种独特的幽暗光泽。他侧身躺着,勾着我的腰肢,面无倦怠之色,愉悦地笑,“容儿,今晚我们离开洛阳,好不好?”

“皇后失踪,你以为齐王不会派人寻找吗?你以为出城很容易吗?”我鄙薄地睨他。

“你不见了,齐王必定会阖宫搜查,也会派人在城中秘密寻人,但不会大张旗鼓。”刘聪寻思道,“我有法子出城。”

“什么法子?”我面不改色地问。

“到时你就知道了。”

他冷毅的脸洋溢着幸福、笃定的微笑,仿佛永远拥有了我,好像我成为他的女人已成事实,无法更改。他抚触着我的娥眉,缓缓下滑,来到唇瓣,轻轻摩挲,怜惜而情深地看我。须臾,他俯首,含着我的上唇。

我眸光一转,略作回应,他愣了一下,开怀低笑。

片刻之间,轻吻变成了热吻,柔和变成了热烈,你情我愿的吻变得**炽热。

对于我的转变,刘聪没有怀疑,反而开心得像个孩子。

“我就知道,你一身傲骨,必定不会把自己交给那无能皇帝。”他粗糙的大掌轻轻爱抚我的身,从细肩下滑至侧腰、小腹,“肤如凝脂,欺霜赛雪,温香软玉,世间最美、最高贵的女子,是我刘聪的女人。”

原来,他以为我还是清白之身,我痛,他就以为我还是处子。

恨,一点一滴地聚集;火,一簇一簇地点燃。

屈辱在心。

☆、第35章 皇后有喜

刘聪以为强占了我,我就会乖乖地跟他走。

他去弄吃的,我立即穿衣,骑上他的骏马回宫,等他回来发现我消失不见的时候,我已经身在昭阳殿。

虽然被你用强得到我的身,但我不会是你刘聪的女人,这辈子,你都别妄想!

此前我不讨厌他,此后,我恨他!

所幸,他没有进宫质问我,也许是被什么要事绊住了。

据说,齐王司马冏遣人追到邺城,认命成都王司马颖为大将军,都督中外诸军事,假黄钺,录尚书事,加九锡,入朝不趋,履剑上殿。

司马冏这么做,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司马颖接受大将军封衔,辞掉九锡殊礼,上表国朝,乞米十万以赈济阳翟百姓。又造八千棺木,收敛安葬在黄桥一役阵亡的将士,并表彰其家,加两级优待。

听闻有关他的事,我尽量不去想,决定将他从心中拔除;刘聪加诸我身的凌辱与心中的痛恨,我也压在心底,暂时不去想。我尽量让自己过得清心、静心,但是,碧浅和表哥还是瞧出我有心事,总是劝我想开些,让我到花苑和华林园散心。

最热的夏季终于过了,暑气渐消,秋风乍起。

仿佛**之间,灿烂的夏花飞落枝头,凋零落地,任人践踏。

八月底,那飞鸽带来司马颖的书函。

他在信中道出原委,去年五月,他秘密回京,打探京中消息,联络部属,听闻孙秀为外祖父做寿,就戴着张银色面具,扮作达官贵人的朋友来外祖母的寿宴。他说,他的的确确惦记我十一年,在寿宴上与我重遇纯属偶然,虽然当时他对我并无多少男女之情,但是他确实牵记我十一年。我嫁给司马衷后,他听闻消息,再次秘密回京,只为见我一面,也许,早在那时候,他就对我动情了,只是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心。

有意接近我,引我爱上他,然后利用我,让我心甘情愿地为他传信,但是,今年四月入京,他才发现,他喜欢我,放不下我。可惜,我是皇后,是他的皇嫂,这叔嫂关系,是他永远也无法跨越的鸿沟、逾越的人伦纲常。

他发誓,一定会想法子破除这叔嫂关系,一定会带我离开洛阳,堂堂正正地与我在一起。

最后,他希望我原谅他,不原谅他也无碍,他会竭尽平所能,补偿以往对我的欺瞒与伤害。

看完了书函,我让碧浅收起来,放在寝殿中,但不要让我知道藏在何处。

此后,每日都会收到一封书函,司马颖在函中倾诉衷肠,深情厚意力透纸背。

我从未回信,看过后就把书函交给碧浅。

九月,一场秋雨一场凉,秋风瑟瑟,黄叶铺地,一地金黄。

一日,表哥对我说,近来碧涵有些奇怪,整日闷在屋里,也没去显阳殿服侍司马衷,许是抱恙在**。

我让碧浅打探,两日后,碧浅回禀,服侍碧涵的宫娥说,碧涵的信期延迟了个月。

心中一动,我带着太医来到碧涵住的小殿,碧涵正在**榻上吃粥,见我直闯,惊得米粥洒了。

两个宫娥立即换了一套褥子、锦衾,然后扶着碧涵躺下来,我示意太医去视诊,就算碧涵不肯让太医把脉,也不敢当面顶撞。

宫人都退出去,寝殿中只剩下四人。

把脉后,太医禀道:“皇后,是喜脉。”

“碧涵这胎,劳烦李大人多多费心,若有不慎,仔细牵连无辜。”我缓缓道。

“是,微臣定当竭尽所能,为碧涵姑娘安胎。”李太医连连点头。

“碧涵这胎,是龙种,不过眼下齐王权倾朝野,吾不想陛下的子嗣有何不测,你明白了吗?”

“微臣明白,微臣定会守口如瓶。”

“如有泄露,大人的亲人便如蝼蚁,死不足惜。”我放言威胁。

“皇后放心,微臣不会泄露句。”李太医信誓旦旦。

我让他下去煎药,接着看向惊惶不安的碧涵。她面色苍白,下颌尖俏,显得一双灵秀的杏眸比以往大了,想必是怀孕后胃口不好、膳食不进所致。

碧浅责怪道:“碧涵,有喜了,为什么不向皇后禀报?瘦成这样,怎能保得住胎儿?”

碧涵低垂着螓首,眼珠滴溜溜地转,“奴婢不知怀孕了,以为感染风寒,躺几日就好。”

我知道,她隐瞒身孕,是因为,一旦我知道了,有可能会杀了她腹中孩儿,有可能会在她养后抢了她的孩子。她想保住孩儿,借此保住荣华富贵,说不定还可以得到名分地位。

“皇后,孩子是无辜的……”碧涵坐起身,凄苦地求道,“奴婢恳求皇后手下留情。”

“碧涵,当初我就说过,只要你诞下一男女,我会奏请陛下,册封你。”

“真的吗?”她双眸一亮,欣喜道,“奴婢一时糊涂,做错了事,奴婢以为皇后不管奴婢的死活了。”

“我答应过你,不会食言。”我坐在**沿,轻拍她的手,“你好好养胎,若能诞下男孩,我会尽力把你的孩子捧上太子之位。只不过,你腹中龙种,绝不能让人知道,必须秘密行事。”

“为什么?”碧涵迷惑地问。

“眼下齐王独揽朝政,虽然已册立皇太孙,但齐王会允许陛下再有皇子出世吗?”

“皇后说的是,奴婢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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