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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娇颜(36)

或许一开始他没的省悟到,但他现在不是后悔了么,阿娇竟然不肯原谅吗?也许当初就应该想到,骄傲如阿娇,不会轻易恨谁,但一旦怨了恨了,就很难去原谅。但,他还是要找回她,不论要多久才能找到,不论她在外面做了什么,他,不会放开。

刘彻抬起头,没有焦距的看向远方,心道:阿娇,你永远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永远都是大汉的皇后,我的妻……噢,我家的宽带终于又能用喽,从每天起不用到别人家蹭网上喽……

耶,努力更新,加油存稿……

第二十八章:滚滚史记身如尘

第二十八章滚滚史记身如尘

夏初的时候,气候远不如千年后,那么火热,而是带着些慵的凉爽,正是阿娇喜欢的天气。原本只想呆在清风居里好好享受自己的闲淡日子,却奈不住夏峙渊是个闲下来就天天唠叨的人。做完紫禁城的后期工程后,他就一直在阿娇身边转,每天嘴里说得最多的,就是五个字:人生真无聊,听得阿娇有时候都忍不住要省视自己,她怎么就过得这般舒适呢,看来真是懒散成习惯了。

“别在我面前晃了,你不是要改造伊春嘛,去完成你伟大的艺术事业去,别在我跟前天天叨叨,很烦人。”阿娇实在受不了他了,大清早就跑到她院子里来晃,害得她连懒觉都没能睡成。捧着茶杯醒了半天神,才算是适应这么早早就被人打扰了好觉。

夏峙渊略有些无奈,谁让前些日子过得太过充实了,这一闲下来以后,真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没一点着落。要真让他再去搞建筑,把整个伊春来个天翻地覆,他又没那心力,也怕招来太多关注的目光:“陈雨,你不觉得你正在浪费美好的生命么,这是件很严重的事情。你都会些什么,挑两样有趣的说来听听,我还是很好打发的。”

阿娇稍稍考虑了一下,就决定为了自己的清闲时光,好好的找一下有没有什么,可以把夏峙渊忙得没时间骚扰她的事。想了会儿,好像她会的东西还是有那么些,只是都不符合这朝代,太过标新立异了:“我会越剧,以前天天听,但基本上都没能记住多少。”

戏剧,这倒是挺好玩,权当是看电视吧。夏峙渊当即决定,他要改行做一名出色的曲艺家,带领阿娇做风靡大汉朝的星级人物:“不记得还不会编么,想当年我在学校可还算是文艺骨干,不过,曲子我能编,故事你得帮我想想,我不擅长编词。”

“你不是吧,还真干这个,很麻烦的,要配乐还要戏服等很多东西,一时半会儿是做不出来的。”阿娇就是为了怕麻烦才想出这么招的,要是又把自己套进去了,那不就叫赔了夫人又折兵么。但是转念想想,日子的确是空了些,反正不就编个故事嘛,千年后那个信息爆炸的时代里,什么样的小说没有,什么样的离奇情节没有,编个故事还是不在话下的。反正不用她抛头露面就行了,闲时拿支笔写写字,这事她倒是愿意干的。

“再麻烦也做,不麻烦还不挑它了呢。你把编好故事写好词就行了,其他的我来。”夏峙渊兴奋的走了,心里高兴,终于又有事情可以做了,这个时代的娱乐真是少得可怜,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则更甚,来个耍杂技,唱小曲的就像是过年了。

阿娇想了半天,并不知道应该写什么故事,忽然想起,拴个现成的便宜算了,把金屋藏娇的故事改一改,改名字,改朝代。只是她现在若想到,终有一天,这出戏剧最终演到了刘彻的面前,今天还会不会这么兴冲冲的编这出戏剧。

阿娇写这个故事的时候,参照了李白的《长干行》,自认虽然语言不算优美,字句不算精炼,在这个时代却算得上是惊世之作了。

夏峙渊的动作真是快得很,自从那天看过阿娇的剧本后,冲阿娇傻笑着赞扬了一番,然后加大力度开始了戏服和舞台的搭设。

十月金秋时节,戏剧经过几个月的彩排,终于在伊春所有人的期待中,胜利开演。夏峙渊还像模像样的搞起了首演仪式,让阿娇看得几乎笑得合不上嘴了。伊春人口并不多,不足千人,在首演的这天却是大部分都来了,衙门里所有的官员也都早早就来占好了位子。

阿娇和夏峙渊相视一笑,完全能理解为什么台下的人会这么狂热,灯烛、布景一架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了,乐声淡淡响起,调子欢快而悠扬,台上两个小孩儿,一男一女在灯光下分外可爱。

烟气中小男孩骑着竹马,跑到小女孩身边,两个小孩表情欢快而亲昵,阿娇在后台忍不住鼓了掌,这两小孩若晚出生些年月,估计也是属于天才小演员的行列,也能在电影电视上做个红极一时的小童星了。

唱的不是两个小孩子,这段属于回忆式的,是女主角一个人独自在窗前的回忆,烟雾中倚地窗槛上的女子,如珠如玉的唱起:“还记起,三两岁时至天真,郎有真心付,妾亦是痴人。笑语欢言似在耳,如今听来,梁上绕余音。韶光飞过秋千去,转瞬已是七八龄,初发心事还不知,却有青梅竹马盟。”

两个小孩子又在雾中缓缓站起身来,这时其实已经换过了两个小孩,更大些眉眼也更长开了些,更见得是美丽天真的年龄。女孩手捧一筐布头做的梅子,男孩依据一根竹枝,却已经不是骑竹马来戏青梅的小小男孩了。

“此身愿将痴心付,哪怕是,粉身碎骨亦不顾。”女孩细嫩的嗓音在此时听来,如此的柔媚动听,婉转之中仿佛是一只细小的黄鹂穿过雨幕,清灵中拨动着所有人的心弦。

“此生若是得青梅,那便是,三生三世不相负。”说罢便和女孩一起向着台下三拜,这便是第一幕,青梅竹马的完结。词句不多,亏得演得好,场景布置也清灵空幽,仿如梦境一般。

第二幕时便已经是长干行第二段的内容: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起先演戏的小女孩,上台把第二幕的诗头报过以后,便下去。台上便又是烟起,依旧还是那个在窗槛上的女子,望向空旷的远处,幽幽的叹了一句。接着第一幕时,又缓缓唱了起来,这时曲调由欢快转向了青涩与羞怯,带着些隔帘探月的感觉。

“闻得嫁予君,心头半是忧与喜,十四还是小儿女,年年岁岁养在深闺里,何曾识得人间苦疾。新婚烛火透天亮,满是差语不敢唤,说道是: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在这个时代,演洞房戏是要好好把握尺度的,要不就得成散播不正之风了。所以这一幕阿娇和夏峙渊一致同意,稍稍带过就行了,别弄得太过了,要不然就不是惊世之作,而是惊世骇俗了。

第三幕没有人上来念诗头,而是从后台传来一段明快的笛声,带着些许交溶之感,纯是甜蜜与欢欣了。演的是两个在后院中嬉闹,读书和描妆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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