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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庄(56)

总能突然冒出来滴犰犰!!

她如何能做到如此神出鬼没?!!

饶是以前,郑井一定不会像此刻这样嘴巴旁的烟一丢,没头没脑向她跑过来,

郑少会生疑,会警惕,更会老奸巨猾般先算计一番,这女的又不是神仙,这样出入军事禁地还总如此精准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肯定有诈!

可是,

这是犰犰!

这是那个之前已经叫自己揪起了心,

又在一个毫无预示的夜晚叫自己欲 仙 欲 死,事后无影无踪,甚至叫自己以为是幻影!————的犰犰!———要命的犰犰———

郑井一步跨上前蹲她跟前,这一靠近,更不得了,那香味儿——郑井闻着头皮一麻!

都是玩家子,都是玩遍天下珍奇异兽的大家,这怎么回事儿,一闻,难道心里没个底儿?

犰犰被下药了!

你再看她这样儿,真真揪疼了小六的心!

一疼,疼她被药性磨折着欲 仙 欲 死,生不如死般。她的脚尖儿踮着,大腿紧紧绷着,合拢,中间却一只手插在腿 根儿间,你知道她在干什么!

就是知道她在干什么,直接刺激了小六的心!她的手指在抠,或者,已经插 进去了———

二疼,完全蛋疼了。真正蛋蛋疼,冲了血般的疼。她这样———如何的艳!———

目中含泉,

嘴里娇 啜,

胸 脯一起一伏,

她看见你,是她熟悉的你,那一瞬!——羞丑里又是强烈的依赖,依赖中又是迷离般的乞求———乞求什么,郑井知道,他知道!同样因为知道,蛋蛋更充血!

“犰犰,犰犰,”郑少知道问什么都是废话,她现在知道说什么!只能跪她跟前抱住她,犰犰确实话都不成语,只管细细地啜 息,红红的脸蛋儿靠在他的肩头,郑井回过头唇亲碰她的额角———

犰犰开始呜呜,这一靠,这一更接近他的体温,就越想靠,越想更紧密地连着他,

犰犰都不顾身下的难过,双手抽上来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呜咽似乎快哭了,

郑井一把抱起她,就算不断闻着那异香再意乱情迷!小六也在努力保持清醒!

如此情形下,犰犰承受不住!

是的,可以给她;是的,可以再进 入那欲 仙 欲 死之地带着她飞天!

但是,

犰犰愿意吗,

她怕疼,

这次不比上次,

他清醒着,又被如此刺激着,———会伤着犰犰,逞了自己控制不住的欲 望而伤了犰犰————小六狠狠地咬唇,他宁愿伤自己!

这一咬自己的唇,是真咬。咬破,尝到了腥味儿。

不够,这点疼控制不住的,受过训练,只是真没想到,第一次的“自毁式”保持清醒竟然是面对犰犰———妖精。

虽然喊着妖精,可为了妖精,要是个爷儿们!

小六趁着嘴里的血腥,毫不犹豫抱起妖精快步步入房间,顺手捞起桌上的尖刀,坐在了床边,

妖精紧紧缠在自己身上一刻不离,微微轻颤,呜咽声儿不绝耳,

“犰犰,那里很难过是不是,”

犰犰直点头,情真欲切,“摸摸,摸摸——”她赤裸着的小屁股就在他的*间顶!

这个动作十分浪 荡,可是她是真难过啊,又显得如此惊人的真诚,

郑井咬咬牙,一声闷哼!——

犰犰的脸蛋儿摩挲着他的脸,蹭着都是汗,他的汗,

犰犰不知道,

他的左大腿偏外侧正插 入了一把尖刀!

郑井学医出身,知道插 入哪里伤害最小,而那疼———足以叫他维持理智。

犰犰哇犰犰,这接下来的风流,你是满足了,却是淌着你滴小六的男儿热血喂饱你的啊!

小六乃真爷儿们咧!

正文 75

说实话,各位看官姐姐,小六这纯爷儿们当得烧心喏。

还是说实话,咱小六深度自我剖析,小爷我生活在这“群氓”年代,爷们儿跟流氓已经有了模糊的混淆。有时候就像太极八卦图黑白回互一样,任凭界限再清晰,也逃不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只是,如果用黄金来做比较,爷们儿就好像是24K纯金,流氓怎么也混个18K,而那其中的细微差别,也许就在于对生活的一点点态度上。

当然,他指的流氓与过去打砸抢烧泼皮无赖般的流氓还是不一样,时下不流行一句“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正说地精确。

现在的流氓早已上岸,有一定的素质、文化、修养、品位和见识。小六指滴流氓是指,那些玩世不恭,对生活不设定未来,对感情不圈定标准,对人生缺乏基本的安全感,却也可以像爷们儿一样仗义、泼辣,又敢爱又敢恨,提得起也放得下的一群主儿们。

现在,此刻,胯 下一把钢枪在提,大腿一把钢刀在刺,“爷儿们”的小六其实更想上了这妖精,当回流氓怎么了!

妖精,妖精,

她歪倒在床上,明明每个细胞都在娇嗲地喊“我要”,却,一双亮亮的眼,“救我,疼我,惜我”———

小六身体里的爷们儿和流氓在干架,打得头破血流!

流氓说,她要,你就算把她刺穿咯捅破咯,给她也是应该!

爷们儿说,她明明在说“救我,疼我,惜我”,你能趁火打劫?!你丫是不是男人!

于是,高强度干仗的直接结果就是,逼得井少头脑一热!做出了无论是纯爷们儿亦或上鸟岸滴流氓死都不会做的事儿!———拿嘴给她解决。

无关洁癖,无关姿态,这是个兴趣问题。

不是所有滴男人都爱A 片。六爷六根干净时,就存过疑:明明是“我要”,说出来却成了yamete,压麻袋?听着多别扭。

有那么一次意外,因为要下一部恐怖片和一个A V 重了名,结果下错了,冲着不解与不甘,六爷把两个多小时的片子快速拖了一遍。

结果,边拖边难受,“看到那个舔高跟鞋的镜头,我的喉咙十分不适。”虽然类似描述在让德贝格的小说里早看到过,但面对实打实的镜头,还是难受。

性,该有情 趣,可以用手、用脚,何必用舌头?舌头,还是和舌头彼此打交道好。真的,这只是个兴趣问题。

但是,眼下,鬼迷心窍了吧,六爷如此金贵的舌头竟然伸 进了她的胯 下,

一股子迷香,

一股子腥臊,

一股子叫人想死的深入深入再深入,

完全就因为她失了控的颤抖,失了控的哭喊,失了控的——意 乱 情 迷——

到了什么程度?

她紧抓着你的头皮,

她夹着你的脖子,恨不得把你像她的宝宝塞进那里,

她失了声儿的呼喊,“不要了,不要了——”

这叫小六疯魔了!

不要了?

你真不要了?

不要,你一浪又一浪的湿润打在我的鼻头?

不要,你的内 壁夹紧我的舌头叫我发麻?

不要,你喊我什么———“郑井!郑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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