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高老庄(55)

龚爷恨不得在后面给她吹哨子,立正!看那嫩嫩的骨头能不能撑起她这一滩春泥柔身!

韩应钦个古怪大爷,他把一溜儿高级军官集中在此像特种兵一样折腾。这个点儿,估计都在高地上搞八百里拉练。古怪大爷一向好简洁,这个营地简陋偏僻。古怪大爷在启动会上是这样淡笑陈述的:“想想,如果连你身边的警卫连都被灭了,你该如何。”简言之,全靠自己。

所以,这个营地几乎像个空城。除了外围严格禁戒,进来后,连卫兵都没有。所以,这就方便龚爷行事撒。

当然,就算碰见个把人,龚爷也不怵,他本就是搞外联的,有时候带来几个人也不奇怪。更何况这个点,高地那边才是如火如荼,这边营地冷冷清清,除了几个文职,又都窝电脑旁,碰得见个鬼。

加上龚爷有意避嫌,一路上确实一个人毛儿都没见,黑灯瞎火滴进了一个很简易的厕所。

犰犰小跑进去了,龚爷也跟进去了,

犰犰小喊,“你进来做什么!”

龚爷手背后把门栓上,“这里很脏,你别踩着屎了。”

厕所的灯光也不明亮,又真臭,犰犰膈应死了,真站那儿不敢动。

你想,这儿都是男人,又都是训练有素滴男人们,野外趴在粪堆旁埋伏一天一夜都没有问题,谁还会在乎厕所干不干净?

龚爷淡笑,拿出打火机,又给她增添一抹亮,“快去。”

这一更亮,犰犰算看清周围环境了,

就一个坑儿,

当然没到粪尿横流地步,不过,还是很脏,便 器里都是赣黄,边沿也是黑的。

犰犰站都站不住!可是,有什么办法,她憋不住撒。

像个挑剔的小孩子,高跟鞋踩在稍微干净的两侧,腿分开,开始解裤子,

他就那么悠闲地端着打火机看着。被他这么看着,犰犰当然受不了,可是,他不照着,又黑又脏,犰犰更受不住!

她也不看他,低下头,解裤子,脱裤子,拉下,蹲下,淅淅沥沥。

你没见她,那是羞得满脸通红!

她也不敢像往常那样畅快的解出来,要不,哗啦啦声音更羞人。就一点点,一点点,殊不知,听着更销 魂!

说实话,龚少看她小解那模样,实在可爱。

真是个娇娇儿,一定这是上过的最糟糕的厕所。看她蹲着,紧紧拽着裤子,好像生怕裤子搞脏了,整个身体也紧绷着,好像一舒展就会碰见脏东西。———

她用纸巾向后擦了擦,扭身的姿态,说实话,如果是个高档便 器旁,这一套动作堪称优雅。

更有趣的是,

她明明解完了,擦都擦好了,站起来,她又蹲下去,稍一会儿,又擦。

后来啊,衙内滴每路人马都知道鸟她这个要命滴强迫症,就是尿完后,要再等一会儿,再尿一点出来,———这是小时候犰犰出去春游在车上憋坏咯养成的一个习惯。当然,这个习惯非常不好,对肾不好。她滴每路人马在这个问题上高度取得鸟共识:不能让她在厕所里紧搞!所以,衙内后来上厕所都有人时时监督滴,一定要把她这个“心理作用”打消掉!

这个时候的龚少其实也皱眉头了的,她这上个厕所太磨蹭,一来“心理作用”重,紧尿。二,又太洁癖,一直擦。这其实都不好。

咳,不禁又要感叹一下后话了,衙内还是有福气滴,她滴各路人马都不嫌弃她,甚至伺候屎尿都是兢兢业业。试想,衙内老鸟,有那么一天动不鸟了,她滴人马们一生伺候她这些细节太熟悉鸟,保管叫她摊在床上都是干干净净漂漂亮亮一老太太!

衙内裤子穿好,终于搞完了。又小心翼翼走出来,去那个小水管子跟前洗手。

却,

不知怎的,一立起身子,下 半身火辣辣一痒!

这种简陋的环境,衙内洗是洗不成那里了,可她刚才狠狠擦了几把,但是,——怎么越擦感觉越强烈了?!

衙内是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厕所里呆,洗了手赶紧出去了。

龚爷熄了打火机,默默跟在了后面。

小淫 妇,你不上厕所我还要灌你喝水叫你上厕 所咧,

知道不,那药是越被浇漓越淫,你那尿水哗啦啦把药效全冲出来咯!你就等着自个儿脱裤子自个儿摸,越摸越香;越香,男人闻了————越兽性——

龚爷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腕,带她走进了二层小楼一间房,

郑井的房,

龚爷掐时间掐得真是好,

再过二十分钟,拉练的队伍就要回来了,

队伍们稍回各自房间整理半个小时后,全体*场上集合,还要听小韩将军总结训话。

小韩将军亲自点名,*场上会洪亮一声一个名,一声一个“到”,

如果没有“到”———

嘿嘿,这就是最精彩滴哩,小韩将军个怪胎会率众“亲往”你滴营帐,丢你滴脸,下你滴面子!

上次,一位上校就是换裤子慢了,被小韩将军个鬼神带着众将士堵在了营帐口,淡笑一句,“真该要您的兵来看看您的速度。”

小韩将军就是这么忒不是东西!

(注:我今天写上厕所这段绝对不是本着猥琐之心,而是,我想说明,一个男人,如果连你的屎尿都不介意了,能照顾你在病榻,能照顾你到老,他是真爱你。)\

正文 74

第十二章

黑乎乎的房间,郑井进来轻车就熟。

站在门口的桌前,修长的身影,

脱帽,

卸下手上的绷带,

皮带,

迷彩上衣,

套头内衫。

赤 裸着上身,只一条没系皮带的军裤,

点了一支烟,叼在唇边,靠在桌边开始解鞋带。

着实累,可是,当初既然选择弃医从军就不后悔什么。

突然特别想念老秦的手艺。老秦是京城东大桥安宁盲人*院的招牌。老秦一头白色头皮屑,独目,有气力,一双大肉手,一个大拇指比一个屁股还大。他一米八的个头,在老秦巨大的肉手下,飞快融化,像胶泥,像水晶软糖,像钢水一样流淌,迅速退回一点八厘米长短的胚胎状态,蜷缩着,安静着,耳朵一样娇小玲珑。——

郑井想着,嘴边叼着的烟一明一暗,衬着雕刻出来俊挺脸庞,如梦如幻。

拇指食指夹烟,中指熟练弹了弹烟灰,重新又叼回唇旁。脱掉鞋,开始解裤扣脱裤子,准备直接去冲个凉,一会儿还要集合。

却,

快走至洗手间时,郑井闻到一丝异香从里面飘出来,

郑井一蹙眉头,什么东西?

长裤已经褪下,就穿着内裤还叼着烟郑井疑惑地站门口往里一瞧!——咳咳咳!一个女人抱着肚子躬着身子坐在他那个老旧的马桶上细细呻 吟呢!

井少一下按亮了洗手间的灯!女人受惊吓般侧过脸来———

“犰犰?!!”

这规规矩矩是郑井第二次遭如此惊悚的霹雳了!

神奇的犰犰!

上一篇:薄荷想想 下一篇:你不要送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