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荛六其人(30)

“沃茨的我拍,人家帮了我的忙,其它的,算了吧,我没那兴趣,”我摇了摇头,

“我想你肯定也会帮沃茨这个忙,所以我昨天给你应了下来,只是,”西娜有些为难地看着我,“他今天才跟我说,这组照的尺度——”

“所以,他们才那样问我?”我好笑地指了指楼下,

“咳,小糖他们是玩儿,本来谈你的照片呢,他们突然开始炫起自己的私藏——哎,话说过来,六儿,你真的不在乎那尺度——”西娜的手重新搭上我的肩头,两个人一同上着楼。我知道了这是去找沃茨呢,

“切,我又不是没拍过出格的,裸照都有,”我横她一眼,

“可那是伊墨跟你两个人私藏着玩儿的,这次不同——不过,六儿,我记得你怀孕时照的那张裸体真的很美咧,伊墨真是个鬼才,拍的一点儿不比专业的差——”

我没再做声,西娜唠唠叨叨地框着我上了楼。

沉默是金,今天米话说^x^

54是有些超尺度,可是没想象中的那么出格,

“这是为了妇女健康协会防癌工作室拍的一组宣传照,重点要展现的是女性的柔美与纯净,我觉得你挺合适,”

人家沃茨这么看重你,就算给朋友帮忙,我当然也会全力以赴。拍摄一直从上午十点到下午三点多,沃茨要求我没有任何化妆,全裸,在一张巨大的洁白毛毯上,当然,有被单做遮掩。头发乱糟糟的,他要求我放松,现场播放着我喜爱的音乐,我象个愉快的小女孩,抱着被单或坐,或立,或躺,或顽皮,或沉静,或欢笑,或——

“不用遮蔽,目光中早已没有了那种叫兴奋的东西。不要再提什么宠辱不惊,你的每一次亮相,都是对世界的宠幸。”沃茨确实是个很棒的职业摄影师,他很能带动我在镜头前的情绪,相信这一张会很不错。事实证明,这一张确实成为了经典,名为“淡定”。当然,这是后话了。

“你很有镜头感,而且,自然。有没有兴趣投入这一行,”沃茨微笑着说,我摇了摇头,拿出手机,上面来了条信息,“我这人就这样,偶尔帮朋友忙没问题,要真当工作了——咳,还是算了吧,”我一手按着手机键,一手朝沃茨摆了摆手,

“呵呵,那也是,好了,还是要谢谢你,照片洗出来,再请你过来看,我就不送你了啊,”

“进去吧,进去吧,”我豪爽地朝他点了点头。下楼时,我拨通了短信上的电话号码,

“哪位找荛六?”

“哦,荛小姐吗,您好,我们是‘清菱’基金会,晚上七点我们会在‘清菱苑’有一个年度活动,邀请您和唐尼先生来参加,请你们一定过来一下好吗,不好意思,其实,我们已经给你们家去过邀请函,而且给唐尼先生和您的手机打过很多次电话,可是都没有接通,又没有你们的回复,你们能——”

眯着眼,我听着电话里亲切的声音,脚步放慢。“清菱”基金会是一家民间慈善机构,它是专门收养、资助一些孤零人士,包括孤儿,孤寡老人。我失去孩子后,伊墨和我就决定资助这家机构,一直到现在。每年我们都去参加他们的活动——

“——好吧,谢谢你们的邀请,我们会准时到会的,”犹豫着,却还是应了下来。挂断了手机。

我皱起眉头望着手里的手机呆了一会儿,然后,按下了一连串数字,——非常熟悉,即使我已经将这串数字从手机里删除,可是,看来,想从脑袋里删除,还要段时间,

“嘟——嘟——”

手机接通了,却始终没有人接。他没有换号码,可是,这个点儿怎么没人接呢?他很有机德的——

收起了电话,我拦住了一辆的士向复兴路行去——始终,皱紧着眉头。

(对不起,今天头发昏,写了很多别字,已改正,如果还有,请原谅。)

沉默是金,今天米话说^x^

55第十五章

复兴路,超级玩家聚集的地方。这里,整条街全是年轻人的天堂,各式俱乐部比邻齐居。八年前,我在这里遇见的伊墨,而那时他在这块儿已经“雄踞”了十来个年头。

复兴路十三号,寸土寸金复兴路唯一一处私宅,伊墨一直住在这里,即使是后来他已经有了上亿的身价,依然蜷裹于此,他说这是他的“老巢”,住的自在。我在这里住了八年。

踢开已经生锈的铁闸门,手习惯地摸向旁边的“老虎头”,从前,这里面经常有我们订制的世界各地的游戏快报。皱起了眉头,这件还算容量很大的信箱现在竟然被塞地满满的,里面有些信件都被挤变了形。他有多久没开“老虎头”了?

拍了拍手,我熟练地从偏窗花盆下拎出一串钥匙,扯下一把开了门。我和伊墨都没有出门带钥匙的习惯,两个人又总爱丢钥匙,所以,干脆,配了一串放那儿备着。

进门,一楼是他的车库,和一个很大的游戏室,早年,伊墨真的很能“玩”。居室在二楼三楼,四楼是个全透明球体活动室,顶棚可以自动开关。

二楼楼梯口,是一件用酸枝檀木、湘妃竹等珍贵材料制作的华美屏风。屏风上有缂丝花卉12幅,古就有“一寸缂丝一寸金”之说,这12幅缂丝花卉是清朝皇家缂丝中的精品,一看就知属那时皇家供品。伊墨说,这是他祖父60大寿时得的宝贝,他刚搬这来时,祖父特意拿出来送给孙子的镇宅之宝。是宝啊,索斯比拍卖行给的估价是1000万美金。

华美景象只在这一面,屏风背后————通常是很乱,我们两个都不是有收拣的人,可是,象这样乱————我的眉头开始彻底打结,他还住这吗?

肯定还住这,只是,是全没有了收拣。还好,乱糟糟地,没有食物,这点,伊墨随我,在吃的方面,我们都有洁癖。最乱无章法的是各种文件,英文,法文,甚至德文,再就是书,奇怪的是,我看得懂的中文的,全标注的是有关建筑工程方面的,他搞的是金融,而且钱赚的再多,他也坚持不插手别行的,怎么,建筑工程?————

拎起一叠皱着眉头瞟了一眼,也没多大兴趣地,又丢了回去。我上了三楼。

三楼一抬头看见的,就是西娜说的我怀孕时照的那幅裸照。全黑的布景,只有我洁白的肌肤,长至腰间曲娆的发———伊墨很少让人来家里,三楼更是没几个人上来过。伊墨很迷恋这张照片,非要放到一面墙那么大,我当时觉得自己照的也不错,关键是那头长发。孩子没了后,我再没有留过过肩长发。

转眼看向室内,我抿了抿唇。

黑色大床上,完美的背部曲线,黑色被单只覆在他的腰下,肌肤泛出诱人的光泽。伊墨有裸睡的习惯。

我就这样远远地站在门口,看着熟睡的他,皱起的眉头依然没有放下:他这是先睡了?还是睡着根本就没起?

也不是那么完美的睡美图了,他身边,还是书,文件,笔记本电脑———黑咖啡?我走了过去,眉头皱地更死,他从来不喝咖啡,更何况这么浓的,他有吸毒史,因此拒绝这类刺激饮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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