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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羞没臊(28)

这下好,她这边美得仙仙欲飘,可把权禹一时搞愣不好办了好不好!

一眼还是认出她来,

比那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此时的她肯定还是有变化。不过,眉眼间的“态”,还是记忆中那个样儿,说痴不痴,说嗔不嗔,……说实话,那一夜叫他们疯狂的哪里只是那具鲜嫩的身体,更不能自已的是,她处于其间时销魂的“态”!女人美不美,媚不媚,有时候真不全在五官,在一种媚死人的神态,而且还要发之于不自觉中,……特别叫人着迷……

想多了,却不能失态,权禹想巧妙地把手抽回来,淡笑依旧,“你好……”

秋子羞就是不放手!!

那如痴如醉的模样从眼神里流泻出来……如果在房中,没有多少男人扛得住好不好……

她在享受什么?难道……

秋子臊一惊!!

忙看向权禹!

原来……

秋子臊心中真是一千万个感慨,

母螳螂在佛界赖以生存的是吸附最无上佛的真气,那是极致顶尖的,才养得起它,

现如今,小母螳螂下界为人,她赖以生存的难道不就是人世间最有权势人的真气么,也需要最顶尖的那位,养她,越养越肥水灵……

权禹是那个马上就要迈向权力巅峰的人物,这个人间,本时段,只有他,能养她,养得好她。

这么说吧,

小母螳螂“对事不对人”,“挑权力不挑人”,

权禹上位,她依赖他,

权禹下野之日,就是秋子羞“另择他人”的时候……宝座上的人,才是她真正的“养生丸”……

秋子臊懂了,秋子臊也忧了,眼光放远放宽放久,可想,哪日若是谁对她起了贪念,岂不是非要“谋权篡位”才能“够格”养她?……当然,这忧,秋子臊一时又放下心来,一来得亏带着她来到的是这个民主的现代社会,如果任意一个“世袭王权社会”,这小娘们儿非惹得血流成河不可!再,最主要,这“养活”她的秘诀谁又会知道呢?所以也一定要提醒这孽障,她生存的秘诀一定不能为外人所知,否则,那可是要酿大祸滴!

当然,当务之急是要拉开这贪货的手,再这么握下去,小母螳螂除了“白血病”的莫无须有,还非按个老花痴的名声。

还有,秋子臊脑子动得超快,今儿个一定要把这位权禹留住私聊!非得要他隔三差五就来亲近亲近秋子羞,咱不说一定用他这会儿就下个大力把秋子羞“养”成个幼虫,起码,你得叫她回复三十岁的身体机能吧!

咳,可怜我们这人间的“帝王级”人物鸟,在秋子羞这里,也就是个“养生丸”的作用鸟。

☆、49

秋子臊几乎是把她的手扯开的,“子羞!”还小吼了一声儿。秋子羞看向舅舅,那眼神儿里哦,不可思议,乞求,不想放手,都有。

秋子臊安慰地看了看她,那意思,舅舅知道。

扯开了子羞的手,秋子臊并未放开权禹的手反而紧紧握住,人是微笑着的,眼睛盯着他,“首长,子羞快死了,您不能见死不救。”声音极小,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幸而这时候首长上前与他爷俩握手,身旁那些个马屁精都在一步之外,仅仅给他做介绍的那个基层干部也在子羞这一侧。不过秋子臊还是冒了险的,基层干部稍一伸头就能见到他这一刻的眼神,或者,听到他说的话儿。

可是,不能不冒险。权禹何等的人物,只要一离开这个小院儿,秋子臊带着秋子羞再到哪里去“求见”他?这一刻,一定要留住他!

一听这话,……权禹沉沉地看着他一会儿。这个男人狡诈有之,无赖更甚!权禹想,无论当年亦或此刻,都不是怕他,却完全是自己做错了事,无论如何,他的外甥女只有十三岁,被自己,糟蹋了。

权禹轻轻点点头,也是完美的微笑。这样的微笑在秋子臊看来极其冷漠,这是权术大神们都会拥有的“微笑”。

“您家现在生活还好吧,”

“还好还好,谢谢政府关心照顾……”

场面上的事儿,场面上的话儿,都得做完,做给这些围观的人们看圆满了呐。

“他家有些实际的困难可能想趁这个机会跟我反映一下,这人太多,你处理一下。”权禹对自己的办公室主任何干吩咐了一下,

“首长,这样的人您顾不过来的……”何干其实也甚觉诧异,首长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以往视察探望都有过类似情形,群众一见到大首长就以为“直面包青天”,告御状、诉疾苦的都有,通常下面会有人专门做这项工作,首长大可不必亲自接见。

“没事,去安排吧。”首长这次却态度执意,何干猜想可能与他即将上位有关,首长有意竖这个典型?说过,上意不可揣,执行就行了。

执行力果然强。不一会儿,清场得这样无痕。

此时,秋子臊不足二十平见方的小屋里,只剩下三人。屋外都是首长的工作人员,连社区里的干部们也都被请到了小四合院外。

秋子羞坐在轮椅上完全不掩饰期盼地望着他,突然,伸出一手,就是想再握住他的意思。

“子羞,”秋子臊蹙着眉头又喊了声儿她,多少这声儿里带点无奈,

你望着这老姑娘不高兴地低下头。贪不贪!此刻的秋子羞哪还跟你讲羞怯?她就贪刚才那一瞬的快感,她还想体会……

爷俩儿这交流权禹看在眼里,她这到底生的什么病,看上去怎么这样憔悴……无论如何,出于良心,权禹也是关心的。

这时候听见秋子臊叹了口气,权禹将放在秋子羞身上的视线移向了他,眼中刚染起的一点关切马上消散而去,

“子羞这是心病,您知道精神上的疾病比身体上的疾病更难以医治。这孩子自年少那一遭儿,心理上就没健康过,自杀过好几次……”秋子羞都看向舅舅!这,这扯些啥呢!

秋子臊却看向她,眼神温柔如水,真的,子羞被舅舅这一刻的眼神都震住了!感觉好像要腻在这样的温暖与疼爱里……

“我家子羞本可以像个正常女子,结婚、生子,可背负着那样的精神负担如何‘正常’下去,……好容易碰见一个她喜欢的,跟您一样,是个军人,好上了,却被抛弃了……首长,”秋子臊正色看向权禹,“实话跟您说,子羞已经抑郁患癌,她今儿愿意亲近您,我看是您跟抛弃她那人有三分像。今日我秋子臊在此,别的一概不求,只求您这段儿多来看看子羞,叫她最后的这段日子里,心里多少有个安慰……”

秋子臊这一说,秋子羞听了,满意了。无论她舅舅怎么编,目的她是听明白了,只要还能经常见到这个给她奇妙感受的人,多握握他的手,其余,舅舅说什么,对她而言都是放屁。

却,这字字句句听在权禹耳朵里,何其剐心!

你的一时之快,毫无疑问,毁了一个女孩儿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