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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狠(43)

老子挥着棒球棍就冲上去了!

那男人当即就挨我一狠棍,他闷哼了下站起来,还算镇定,可是也十分恼火,“你谁呀?!”后面那个这时也冲了进来,两个男人莫名其妙可也火大地盯着我,

老子则早已一脚跳上床站着挡在习沫面前,一手举着棒球棍,一手从背带裤口袋里掏出手机,“别过来啊,过来老子就报警,夯不死你们,”其实手已经在按“110”,还一脚轻轻踢了下还趴那儿的习沫,“你没事儿吧,”

可,老子这样大张旗鼓的闹腾,那两个站着的只火大冷冷地看着,而当老子刚才那一小脚踢了下习沫,他们俩眼见着就要冲上来,“喂,你轻点儿,你踢他——-”

老子当时那哪管他们这是什么心态,我只意识他们要冲过来,丢了手机双手抓着棒球棍就要挥过去————可,他们停住了,也躲过了我这一挥,也没再上前,————他们盯着我,我狠狠盯着他们,

在我神经高度紧张时,这两人却只是非常非常不耐烦地又瞟我一眼,竟然,都出去了?

这下,留老子高举着棒球棍站床上那儿,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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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棒球棍支床上站那儿啜着气,确实够紧张的,老子还以为很有一场恶斗的,可,又觉得别别扭扭的,象那里不对劲?

不过,刚斗了狠,现在一下松下来哪还想得了那么多,走下床坐床边我看了眼习沫,他还趴在床上,整个脸都埋在被单里,我看不见他什么表情,“喂,恩---你还好吧,”我也有些别扭,他要真是遇上那挡子事儿还真他妈----不知怎么,老子心里也有气,这么个神仙般的人儿,老子昨天还想着他应该被私藏不可亵玩什么的,今天,他就这么被糟蹋了---他只是稍稍挪动了下头看了我一眼,操!就他妈这一眼,老子心猛地抽了下,那水润眼睛里的委屈---如此似曾相识,好象----可没容我想明白,我听见他说,“我背受伤了,很疼,”“我看看,”我下意识去掀他的衣服,只一个小角,老子就瞪大了眼,全淤青犯红!

“他们打的?”

他也不做声,只稍稍支起身让我顺着帮他把身上的衣服都轻轻脱下来,“那里有药,你帮我擦一下,”因为脱衣服,他下额靠在我肩头,说这话时热气就呼在我耳旁,老子一颤,感觉真他妈奇怪,可看他是真疼地难受,脱衣服时眉头都蹙地紧极了,他上半身已经全裸了,我发现他的皮肤真不是普通的白嫩,没淤青的地方真可算是莹洁剔透,看得人喉咙都发干,我还看见他脖子上框着一个非常奇怪但别致异常的小瓶,里面装的什么东西亮红亮红的----当然,我也看见他背上的淤伤,整整一大片,这是怎么搞的,也不象被人打的啊,----他还是那样趴在床上,我给他轻轻擦着药,他也不看我,头埋在被单里,身体绷地紧紧的,是很疼吧----一时间,房间里安静极了,好象他轻呼吸声都抽搐着疼,老子心里奇怪的难受极了,手下更是轻极了,生怕让他更疼--“叮儿个铛,老狼要回家,----”我的手机这个时候响起来,接起,是蓬蓬,“习享,你还没走?我看见你的车停在门口呢,我们也弄完了,能不能一起回去啊,”“可以,我马上过来,”挂了机后,我发现他也扭过头看着我,“你先送我回去吧。”我点点头,又帮他一件件把衣服穿上。

扶着他走出这间房时,还好,没有任何人堵门口,我问他,“他们不会就这么放过你吧,”他没回答我,我也就没再问下去。

蓬蓬看见我扶着他走过来,都愣了下,我说,“这是我二哥,生病了,”蓬蓬他们帮我把他安顿在后面一排,我开车时,蓬蓬凑过来小声说,“你们家老二真他妈正点,象神仙样儿,”老子笑地很不正经,蓬蓬真是跟我混大的,感觉都他妈一样,可不,老二这一病怏怏样可不更象世外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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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前里门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这里有一夜消费万元的高级会所,也有这样百十块就能玩个够本的小混地儿。人呢,无非就是两种,买的和卖的。买的,自然都是买个快活,心理上的,生理上的;卖的,卖物质,卖精神,卖肉体————反正,前里门,夜色一下,就一销魂地儿。

老子经常混的这地儿叫“炮楼”,里面几百桌台球一摆,谓为壮观。

“嘿,享头儿,好久没来了,”“老习!”

“习享,等会儿来一盘!”

一进去,沿路都是打招呼的。没办法,这里开张老子就在这儿混了。

走到癞子那一桌更是亲热的不得了,“啧啧啧,发现没,享头儿又水灵不少,这院住的舒坦,”“习享,住了院也不跟哥们儿哼一声,咱也拎个水果篮去看看啊,”“就是,瞧不起哥们儿怎么着,”老子已经抽了根球杆,嘴里叼着烟直摆手,“晦气!老子都不想住院儿那一茬儿了,哥儿几个还往上面挑?”

大家一哄笑。开局!别说,老子手痒着呢。

几盘下来,不是顶级发挥,关键是老有熟人过来打招呼,咱得应酬不是吗。

“原来‘炮楼’换东家了,咳,几天没来,天下都变了,”老子一手夹着烟赖在沙发上,脚吊儿郎当地撑在茶几上,大发感慨,难怪没看见老孙头那满口大黄牙的家伙,“政变了呗,老孙头儿跟他主子去上海混了,这里现在是苗苗盯着呢。咳,你说,这变化咋这快咧,一晃眼,老子们都成中年浪尖了,”“是啊,癞子,该想想办事儿了,小米都跟了你多少年了,小心人真出了国不要你,你当你还跟那些孩子似的,”我朝那些年轻孩子扬了扬眉,就癞子他们带来的就有好些个生模子,更别说这全场多少后起之秀。小米是癞子的女朋友,人家正宗舞蹈学院的高才生,可就看中了癞子还跟着磨了这么多年,“咳,”癞子淡淡笑了,嘬了口烟,“你也别说,现在的孩子可比我们那个时候不地道的多,我们那时候什么不讲,还讲个‘义’字吧,现在,这各个儿跟黄鼠狼似的,他妈放屁跟唱歌一样,更他妈不要脸,你看那个漂亮的,知道他哪儿的,”癞子指了指那边正在擦杆的漂亮男孩儿,真的很漂亮,而且是那种朝气蓬勃的漂亮,老子努了努嘴,“学院派?现在出来卖的不讲出身了,”我淡淡地戏谑的说,看癞子这神情,也知道那小子不是好鸟儿,老子出来混这么长时间,什么林子的鸟没见过,现在,什么都不能看表面了。

“他叫余乐,老头儿还是市常委的,还不是照样出来卖?听说他一晚上被八个男人压,片子都流出来了,闹腾了阵儿,不过现在不照样玩儿的欢,”我习惯地扬了扬眉头,“这不是他妈的贱,我以为他这样的喜欢去压别人,”可不是,象这样的小公子哥儿有的是条件让他疯,可这疯劲头也着实是贱的厉害,一晚上被八个男人操,可别那屁眼都拳头大了,癞子笑地邪气,“那是压他的更有来头。他混的那个圈子他老头儿那算个屁!现在,皇城根儿下的‘八旗子弟’们有些也喜欢上咱们这儿来混了,那京城来的,摸错儿了家也是个省部级,听说最近还来了几个正宗‘镶黄旗’的,那在四九城都没人敢摸的主儿。所以,这小婊子被人压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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