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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狠(30)

“不是承阳?”我惊疑地望着他,不可否认,承阳绝对也是为了这次伐陵赶回京城的。

习宠淡淡地摇摇头,“要是他,我绝对去不了南陵,你一个人去有什么用,”“可如果是太子,我就能去了?”

“当然,那就要靠这个,”我随着他的眼光移向莲花烙,“瞑空会对皇帝宣告佛的指示:全国上下寻得肩部有莲花烙的女子跟随福暝大师,也就是我,共同护佑太子出征,必胜!”他双手合十,笑地很奸,“太,太扯了吧!”老子确实觉得着实扯蛋!“一,那瞑空是个傻子,全听你说的算?二,那皇帝也是个傻子,就真瞑空说什么他就什么?三,太子还是个傻子,不做声不做气,你要怎样他怎样?”

习宠盯着我,突然笑起来,那笑容————真的很愉悦,那里面的自信、桀骜、从容————还有宠溺,——-“放心,他们都比你还傻,傻地不可想象,——-”捧着我的脸,象在说情话,不过,我看他那精魅的模样,想想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是的,这些是人精,可眼前这位————他就有让人做傻事的魔力,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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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真的很疼。

当火烫的铁烙烙在肩头,老子的魂都要抽搐地扭出血水来。

衣带渐下,裸露出光洁的肩头,我疼地额头都渗出细汗,微闭着眼靠在他的怀里,“呵呵,咱家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混帐这次算是吃了点苦头了,”他在我耳边低低地笑着,“去你妈的,你吃的苦头比老子还小啊,你他妈都变太监了!”老子是个嘴上吃得亏的人?反吼过去,咝————肩头上的灼烧真的很疼很疼!

只感觉他衔住我的耳垂,还在低低地笑,搂着我腰间的手渐渐柔滑地上移,————钻进衣衫里,————覆上那柔软的突起,————手指滑着圈儿地逗弄着,有时若有似无,有时又情色十足的怜爱————他妈的,我知道这是会调情的魔手,————浑身温度都在上升,肩头的炙疼和那逐升的冤孽———“呵呵,你起码还有这双手——-”老子也不能示弱,低啜着,轻叹着,戏谑的————他在我耳边轻喃,“起码你什么都有,——”混帐东西!那只真要把老子小命玩出火的手开始往下移了————我蜷缩住腿,手抓住他的手夹在了我的双腿间,仰起头,我看见了他的眼睛!

这是我的哥哥!

他的一只手覆在我的乳房上,一只手停留在我的双腿间————这是我的哥哥,————呵呵,我笑起来,非常浪荡———“爸爸这次真要恨死我了,我把他优秀的儿子变成了下流的魔鬼,”他也望着我,眼睛中奇异的糜媚,那种精绝的————魅惑——“所以说你是个小混帐,不过,谁又知道你三哥以前不是个下流的混蛋呢,习享,咱们来对了地方,要是真回去了,——-”夹在我双腿中的手突然往下一冲,完整的覆在上面,完整的占有———“习享,我们应该下地狱,”他的呼吸,他的手,他的指尖,————我们确实是对下流的混帐东西!不过,这样的下流确实很有作用,在他的双手里,我已经忘记了肩口的一切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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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还疼吗,习享,”看见他手指间晶莹的液体,我低啜着推开身后的他,冷冷地望着,突然唇角很假的一弯,朝他手指一瞥,“你把它都吃了,我就不疼了,”他恬淡地看着我,很自然地把手指吮进唇里————他妈这就是个妖精!就是个吃了人肉不吐骨头的妖精!!手指在红唇里,他就这样望着我————没有刻意的媚,可就那样惊心动魄的————我恨恨地垂下眼,双手撑在身前,头发丧气地随着低垂的脑袋披散下来,他过来捋开我的发,“给你捎去的烟叶都收到了吗,”我抬起脑袋,任他温柔地抚摩着我的脸庞,摇摇头,“承阳全丢了,不过,我自己也找到了‘红花莽草’,”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我的脸紧紧贴在他的脸侧,象个无依的孩子,“习宠,这里我实在呆不下去了,呆不下去了,人心险恶,人的欲望都在无限膨胀,老子实际上顶厌恶这样的勾心斗角,老子只想在个单纯的环境里吃喝玩乐——-”我把流下的泪都抹在他的脖子上,感觉他把我搂地更紧,“即使这次我们不能名正言顺的出宫去,我也会想办法带你离开这,习享,坚持下,其实把这里的一切当成一场游戏,你只要拿到了主导权,照样吃喝玩乐,谁欺负的了你去?你其实是个顶没良心的东西,看你把爸爸气的————咝——”我小小在他脖子上就是一口,他低低笑着地收紧双臂仰躺了下去,我一手撑在脑袋趴在他身上,把发丝都捋向一边,这时唇弯地已经很舒畅了,习宠这个妖精到底还是挺护家里人短的。他松开环在我腰间的双手悠闲地交叉枕在脑后,“小王爷对你到是死心塌地,”我无所谓地挑挑眉头,“他只有十五岁,不过这孩子挺阴的,”“宫里长大的孩子,这几乎成了本能,所以,有时候你不能太任性,你也给他们玩玩阴的呀,”他戏谑地睨着我,老子知道他在逗我,可老子还就不兴逗,直起身抬手开始盘披散的发,“切,老子光明磊落,玩阴的不是英雄好汉,”他没好气地也坐起身,点了下我的额头,“宝气,”接过我手上的发给我盘起来。我乖乖坐着,任他给我盘好发,穿好衣,一直妩媚地笑着象个小妖精望着他。

“习享,一定要小心,记住,人傻还不都是因为他们有弱点,你掌握了他们弱点,他们想不傻都难,”“我也能让你变傻信不信,”“当然信,因为你就是我的弱点。”

这话相当受用。被那佝偻的老太监搀扶着沿着荒芜的城墙根走出时,老子心情奇异地爽多了,望着前面渐渐出现多的星星点点,老子突然觉得这里的一切也不见得那样讨厌,照样吃喝玩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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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也象个老人一样还歪曲在城楼偏僻的一角,肩部还有灼烧感,正好掩在披风下轻轻靠在墙体上,颇为兴味地看着城楼上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们五彩的面孔。

我有个朋友叫蒙捺,在他们那个道儿上,属于那种不怎么说话,但“做起事情来很醒目”的家伙。他就曾经告诉我,想在他们那条道儿上混下去,首先得找到好老大,其次,就要记住以下三件事:一,犯罪是一门高级活计,只有最聪明的人才能揣着大把黑钱逍遥法外;二,最聪明的人往往是看起来最蠢的家伙,最心狠手辣的人往往是看起来最软弱的家伙;三,人们很容易忘了第二条。

很受教哇,不是这样吗,我看见那样双手谨慎交覆在身前,微倾身低眉顺眼悄悄站在贵族光环圈侧的习宠,再看看那还在不停轻咳的承阳————老子没忘记第二条。

“肖爱卿,有话要说?”

皇上一出言,细小的交谈声都停止了,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个身着蟒服的中年臣子身上,只见他双膝跪地,双手相握面圣,不卑不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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