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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狠(16)

如今,晋王府里的人都知道,“佛隅公子”身边只有一个宁晦小公公,他有两件大事,一是伺候佛隅公子,二就是放血,所以背后又有人叫他“晒血小彘”,彘即为猪也。

“晒血小彘,”老子也喜欢这么叫他,而他这时只会谄媚的笑,笑地老子看着还蛮可爱,“诶,知不知道,放血的那是王八,可你是只小猪,”此时我的双脚正泡在温热的药水里,舒舒服服地享受宁晦每天都要给我做的足下按摩。金色脚镣在水底氤氲生光,称的老子被泡的血脉舒畅的双足滟艳不已。双手慵懒的支在身后的床塌上,老子玩笑地逗他,瞧这孩子多贼,一副乖巧的模样,跪在那里小心地揉捏着我的脚,抬起头看着我,唇边一朵纯丽可人的笑,满眼机灵与讨好,“王八也好,小猪也好,奴才只要伺候着公子舒服了就行了,”“是呀,你到是天生有伺候人的本事,”有些不怀好意吧,老子戏谑地笑着躺了下去,手放在额头上轻轻敲着,闭上眼。他这一说“伺候”,老子竟想到那天他是怎么“伺候”那小宫女的,后来他告诉我那天他是用蜡烛捅那小处女的,老子真是服了这小狠犊子的想象力。

“宁晦,”还舒服地闭着眼,老子呢喃出声,“奴才在呢,”他这么说轻地总向在哄个孩子,“你原来呆的那妓馆有特别出名的美人儿吗,听说每个场子都有个‘红牌’是不是,”老子特爱向他打听妓院里的破事儿,纯属无聊。宁晦也是有问必答,有时漏出点荤段子,让老子又回味出点以前一帮人鬼混时粗俗取乐的畅快感。

可这次,他半天没有做声,甚至手里的揉捏都僵硬迟疑了些,我疑惑地睁开眼微抬起了头看过去,————你让他怎么自在的起来?一小王爷阴魂般地就站在他身旁,头发披散着,绝艳的脸上还漾着似乎是嗔怪的表情,“没用的奴才,让你小心着别让她发现,还是让她———滚出去,”宁晦手也不敢擦,磕着头就连忙弯着身子退了下去,老子也是连忙就要起身,却见他袖子一撸跪下去就按住了水盆里我的脚,“别起来!我来给你擦脚吧,”抬起头笑着望着我,真象个纯真无邪的孩子,管那袖子袍子沾着多少水,也不管这姿势此时有多么怪异,他跪着,我居高临下坐床边————你,你怎么能用常理来想象这位小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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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搁那跪着无比认真地把我的双脚抱在怀里,用一旁的锦巾一点点的拭擦着。老子抚着额头还是躺了下去,倒在床上,懒地再去想他这又是怎样的心血来潮————这段时间他去习射的时间越来越长,也越来越认真,男孩儿贪武,我可以理解,可他身体终究不好,还是底子太虚弱,“佛隅,”他爬了上来抚趴在我胸前,象只娇气的小老虎直在我颈项间磨蹭,我呵呵低笑着扒开他的发,“晒黑了些,”抚摩着他的脸颊说。他覆上我的手,美丽的眼睛柔情地仿佛只望进我的心底,“你怕日头,这次出征我让他们给你做个面纱斗笠,”我手一停,他握地更紧,依然在笑,“你要看着我怎样拿下霍邑城。”

笑容柔美,可眼神———任性倔强!

老子也自知他这次远征是决计不会放过我,一定会跟着他上战场,真是百千个不情愿,却又无计可施————突然收紧双臂,揽上他的头,一个用劲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支起身体俯看着他,“承阳,”“承阳,”我轻喃着连喊了两声,突然俯下头在他耳旁又轻轻说了几句————“不!”他就要推开我,老子这时笑地可够灿烂也够认真,“我要,”说的也够倔强,“不!”他真狠狠地把我推开,走下床,有些愤恨地看着我。老子轻慢地维持着被他推开的姿势,突然讪讪一笑,很清淡地闭上眼,转过身背对着他,“你别太过分!”他好象还站在床边,咬着牙对我说,老子没理他,“你别太过分!”他突然又爬上床硬扒过我按着我的双肩吼,我还是那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狠狠瞪了我半天,突然俯身撞上我的唇,使劲咬,我动都没动,就睁着眼睛望着他,他咬着我的下唇突然嘟嘟地囔道,“好吧,就一次,一次,我怕疼,————”我已经深深吻住了他的唇。

觉得有必要还是说一下

这篇文写了一月有余,完全凭一己恶趣,自己写的还蛮愉快。

需要提醒的是,此文内有“不道德”、“荒谬”、“乱伦”、“色情”,甚至“虐待”,“思想偏激”,“意识畸形”,“莫名其妙”,请成长中的花朵以及卫道士远离,这纯属一个最近学习压力过重的孩子想象空间里的完全发泄。

最后,谢谢能理解我并一直支持着我的同志们,直接说吧,多发贴,多点击,恶趣的调侃我几句都可以的,我要写完它,写完这个还比较长的“变态篇”。

已经写了四万字,确实情节还没有完全展开,我会努力,你们为我加油。

我最近两个月要考外语,每天只有晚上两到三个小时写文,其余,要上课,上补习,背单词,练听力————所以字数不多,请大家原谅,无特殊情况,我会尽量每日更新,当然我也希望你的每日支持。虚荣心我还是有的,回帖多,点击多,我很有成就感,呵呵。

另外,等放暑假了,我休息了,会慢慢回过头整理我以前欠下的债,放上来没有撤的文,我都不会让它成为坑。希望你们到时继续支持我。

最后,发句感慨,为什么学外语那么难呢,为什么中国人一定要考外语呢?这么问很幼稚,可确是我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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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多美丽的一双眼睛!

我凝望着,凝望着,忽而有一些惶悚的感觉,怕我的面孔在他眸子中照出来。

怎能想到,半支蜡烛已经插入那窄小的密洞,他俯趴着,眼里因为疼痛闪着泪花,却始终强忍着没掉出来,结果,眼泪仿佛冲洗过他的眸————如秋夜莹星一样透澈、明亮的眸,我仿佛窥见他的灵魂在空间翔舞,明朗、倔强而妖娆。

我遮住了他的眼睛,唇在指缝间喃喃,“你真是个奇怪的小东西,我喜欢这样欺负你——-”话语几乎是包裹着呼吸飘摇而出,渗透着甜腻,低低地笑,他没有做声,两扇羽睫在我掌心隐隐颤动了下,我的指尖被他拉下放到唇边———狠狠咬住!

如动物凶猛。

老子疼地心一扯!

他咬着我的指尖象黑暗里最明亮的魑魅魍魉突然俯身在我身上,拉着我的另一只手摸向他后庭里插入的蜡烛,一同往里推的同时,他牙齿间的力道几乎到粉碎———老子疼地鼻子直泛酸,那指尖只怕要废掉他齿尖下,我咬着牙浓重地粗啜着,也犟头青地直盯着他的眼睛,突然,老子一发狠,扶着蜡烛的手往下狠狠一按!

无声的,连我都感觉到那撕裂的至痛!

让我更是忘却自己指尖已血流如柱的是,他的泪————就那么一瞬,一颗一颗,直往下落————老子也就那么一瞬,心软的———咳,怎么形容这个滋味,就象生生被他啃去了半边魂魄一样,又疼又酸———我拔出了蜡烛,那红的粘稠是他的血,就象此时他的泪,已经湿润一片,我抚摩着他的发,不住亲吻着他额角,手里捞过身旁管它是衣物还是锦被的想要覆住那还在不住流血的下体,他却紧紧怀住我的颈项,双腿还在无力移动,想要别开我的腿————“承阳,很疼是不是,忍忍,忍忍,”他只是不住流着泪,咬住我的唇,发出小动物受伤却又倔强的呜咽,————我知道他此时想进入我,可他太疼了,怎么也不得要领,————“恩,慢点儿,慢点儿——-”我扶着引着他慢慢进入————两个人同时窒息般一凛,却已是紧紧相连,“佛隅,————佛隅,还有谁能这样对你,还有谁——-这样对我————”支离破碎。却是一声心安如找得归宿的叹息,他昏迷在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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