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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狠(14)

小太监认真地做了答,我到是一愣,皇上和福公公共同谱制?

“福公公也精于音律?”我漫不经心地问,“那当然,福公公深解音律,他谱制的许多曲子都在各地教坊传习,宫里‘雅乐阁’里的伶官大多出自福公公门下,”小太监言语间不掩钦佩,老子在心里直啧啧摇头,真为习宠同志捏把汗,他老人家上身的可是位才子咧,这豆芽菜般的曲谱但愿我亲爱的三哥能看懂,否则————我突然抬头问,“这曲子什么时候制的,”“前儿才传下来的,听说是特地为太子殿下平安还朝所做,”啧啧,啧啧,老子真不得不为习宠同志惊人的适应能力鼓掌称道了,看来他混地蛮顺利,老子靠他还是有救的。

心一宽,人轻松起来,微笑着把折子还给小太监,背着手,人悠闲地站起身又逛起来,想,老子只要有机会回到习宠身边就决计哪也不去了,跟着这样的能人什么心都甭操了。

27

殿里全是药香,青烟缭缭,谁让这小主子就是个药罐子,平时没什么都要用药理调养着,现在还受了伤,药更跟主食似的,幸亏用的都是极为精致的药引子,常年他身上到有了股鹤骨仙风的味道。

“佛隅呢,”他小声问起时,帷幔掀起,我正进去,真是人未见脚镣声先至,他转过了头,看着我拎起袍摆踏上他的床跪在他左侧,宫人们都敛首退向帷幔外,红纱暖帐,里面躺着这么个柔丽的孩子,他一身纯白,黑发披散床间,如何活色生香了得。我低笑着看着他,他要不是王爷这么个身份,会有多少人想把这绝色尤物玩弄于身下呐---他一只手伸过来捏住我的脸颊两侧,“笑什么,”我没动,任他捏,眼里的戏谑更甚,他一手撑起身体,捏着我脸颊的手开始下滑在解我的衣带,也没全解开,露出一边乳房,他靠过来,轻轻环住我的腰,衔住那半边乳,我跪坐在床上,环抱着他的肩膀,抚摩着那柔顺的黑发,他的唇只轻轻衔着乳蒂,象个柔顺的稚儿。这完全没有色欲的情状在红帐内却显出尤为隐秘的淫靡。

“殿下,李将军,王大人,李大人在外候着呢,”罗祥的声音帐外传来,“让他们进来,”他依然靠在我的乳上抬眼看着我,我朝他皱了皱鼻头,他笑着又抱紧了我些,“臣等见过殿下,”“三位大人起来说话吧,”他柔弱的声音从层层纱幔中传出。几重朦胧本就遮住了许多视线,再加上臣下进寝殿都只能颔首回话,他们看不到他们的小王爷此时正枕在女人的乳房上。不过,纱幔这样轻薄,尽管层层复层层,我都能看到外面三人隐约的身影,我想,他们稍一抬头也能朦胧看到内里吧,只是他们没胆子抬头细看罢了。

“殿下,太子殿下今晨已经回京了,是轻装简出,没有惊动地方。”

“回去了?这次见着二哥我还没有过去请安呢,他怎么就这么急着回去了?”他的眼一沉,手象漫不经心地在我胸前滑着圈儿。老子看他这小精怪样儿就忍不住了,一指贴上他的唇,他抬眼看向我,咬住了,我无声地呵呵直笑,放荡不堪。听见外面说,“太子说您有伤在身就不打扰了,今晨,是御林卫二十骑亲护太子回京的,”坏小子象没听见外面说的,他只专心地吮吸着我的指尖,我要抽出,他咬住,两个人淫亵地嬉耍着,见帐内没答话,三位也没在意,继续说着,“殿下,臣听说皇上有意年底南下伐陵,太子这样匆匆回京估计和此事有系,”“臣以为皇上如果真属意伐陵,殿下可请旨随从,如果帝不亲征,殿下甚至可请领统帅之职。”

“李将军!此言讳矣!且不说伐陵统帅自有皇上决断,况殿下年幼怎可担此大任?!”

“李大人此言真差矣,殿下虽年幼,可试看满朝智谋胆识--殿下足以担此任。老大人,您不知殿下此次解围之计如何精彩,我们只五千精兵摆开阵势,让军旗在数十里飘扬,晚上击鼓示威,敌人就以为援军到了,也不探虚实,望风而逃。玄鉴深远,临机果断,殿下着实有帅才之资。”

“可即使如此,南陵不比雁门一役---”“啊---”帐内,一声难耐的轻呓从他嘴里泻出,我的唇此时正流连在他最敏感的耳侧,“殿下,”他的臣子们还不明所以,担忧地唤着,“哈,”我艳笑地被他一下扑到在床间,他跨跪在我腰侧,由上而下充满着欲望俯看着我,却是在说,“李大人说的对,南陵不比雁门,雁门我只是解了围,并没有立战功,本王要当那个伐陵主帅,怎能不给父皇献上一份厚礼做保证呢,要当主帅,本王也要当的名副其实!”

那混合着欲望的眼里,真是情欲吗?此时,我怀疑。

28

第九章

太阳太大,晃地老子眼睛都睁不开了。

“佛隅,你来试试,”那边,少年一身轻便戎装手持弓辔举向我。老子拖着脚镣走过去,满脸冷漠。

其实,人早象猫子抓的五心烦躁了,老子怕热,尤其怕晒太阳,他却非要选在这个时间来习射,操你娘!———

接过弓辔,还挺沉,老子微皱眉架好箭,一咬牙突然抬起,却是实打实指向他!

“大胆!!”

“殿下!!”

这下热闹了,什么禁卫啊,内侍啊,全要拥上来,真是俱大惊失色!

他只是微抬手阻止,一挑眉,颇为兴味儿地望着我,

老子冷冷瞟他一眼,一转向,拉射出去,我那点力道算什么,箭非常狼狈地滑落下去,老子也不在乎,弓辔往地上一甩,转身,拖着脚镣回到原处,静立。

只见他走过去弯腰拣起弓辔递给一旁随侍的宫人,又接过另一宫人递上的锦巾擦着手向我走过来,唇角带着愉悦的微笑,

“看来我们都不是弓马骑射的材料,”

老子只是看着他,面无表情:他这话说的不无聊?他不善于骑射那是他身子弱,确不是这块儿料,犯不着连我也拉下水,老子不会骑射再正常不过了。

他递过去擦过的锦巾,又接过一块干净的执起我的一只手开始拭擦,“以后我们要一起度过那么多危急时刻,连自己都保不住怎么办——-”他认真的在拭擦我的手,也确实在认真的担忧,————老子心一紧,他这是真想老子陪他一块儿疯?

战争残酷,冷兵器时代的战争更残酷,老子灵魂飘这儿来不是来见证残酷的!陪他玩玩性游戏,度过躁动的青春期,老子力所能及,可没想着要为他野心勃勃的“建功史”搭上一条小命咧,要死,习宠呢?老子是死也要和他绑一块儿的!!

这么一想,人坚决地就跪了下去,“殿下,奴才只是一个侍寝的低贱之人,除了这副身子——-”脸颊突然被他掐住,居高临下,他弯下身子盯着我,“别说这副身子,你一条贱命都是我的,别想着逃了,”那张异常艳丽的脸旁印着不掩饰的阴狠,我没退避,也直盯着他,“可我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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