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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观望流年(15)

观月一笑:“谢谢夸奖,我一直觉得能与她相提并论真是我的荣幸,我原来还有一项可以赢过她。”

于是不了了之,她转身就要走,并不打算再逗留过多时间,与无聊之人做无谓之争,真是无耻的事情。

酒井澜却貌似一直在她身后看着整件事情发展经过,见她回过身来,才举手朝她笑:“观月,这次找你吃饭绝对二人世界。”

观月一耸肩,朝她走过去,与她上车。

酒井澜上车关门,笑说:“其实你本无意与她争,为什么不挑明了说?”

观月一边系安全带边回答:“谁要她好过?”转头看她,“酒井,你该系安全带。”

酒井澜笑:“既然自顾不暇,你管得好宽。”

观月一答:“不,我只是不想出了事故,见到我身边血肉模糊,会受惊。”

酒井澜回答:“可我想要刺激一些。”

观月一很友善提醒她:“被交警拦下的可能性与你追求刺激导致丧命的可能性或许持平。”

酒井澜终于笑出声,转头去系安全带:“其实我挺怕死。”

观月一看着她,说:“我觉得你是怕死时不能维持一个完美形象。”

酒井澜撇嘴:“喂,不吐我槽是会怎样?”

观月一转头看窗外:“倘若有天我不愿与你说话,你该知道我们缘分到了。”

连吐槽都不愿了,说话也不愿了,什么都不愿了,关系也就到头了。相反只有亲密,因此才能说说笑笑,彼此不生厌。

这次酒井澜倒是没有骗她,确实与她只有二人去吃饭,只不过观月一身上过于随意的服饰却让餐馆里的人大多会给予她多些注意力。

坐下后,酒井澜笑:“你的回头率很高嘛。”

观月一瞥她一眼:“请不要幸灾乐祸。”

酒井澜再次大笑。

吃完饭,又坐一起聊了会儿天,酒井澜的手机响,她接了手机,有些不耐烦的感觉,观月一不甚明了,却也知她有事要做,便提出该早些回去。

酒井澜惋惜:“本来今天要预约你一整天就好。”

观月一笑说:“贵人事多,改天我找你秘书预约才行。”

又说两句,两人走到餐馆门口,酒井澜要先送她回去,她摇头说:“不用,你那里或许有急事。”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说,“但能借点钱吗?不然估计明日报纸头条该是一女人走死日本街头。”

酒井澜原本准备调侃她两句,却又停住,拍拍她肩膀:“不用我借钱,公主自然有王子来接。”

她回头,看到刚好停车,然后开门下车的仁王雅治。

酒井澜笑:“有缘哪里都能见。”

观月一看她:“你不觉得这是孽缘?”

酒井澜只笑着摇头,然后朝那边挥手:“喂,来吃饭啊?”

本来一齐下车就要往餐馆里走的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听到声音,停下脚步,都看了过来。

观月一来不及阻拦,只能叹口气,对她的行为是全然无能为力。

仁王雅治原本是抬手和酒井澜打招呼,目光不经意触到她身边那个人,手分明在空中顿了顿:“小一?”

酒井澜走过去,一把扯过柳生比吕士:“于是,柳生,上次你老婆看中了一双高跟鞋,忍了蛮久没买,走吧。”

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准备说什么,却被酒井澜抢白说:“于是你我都只这就是一个借口,好烂都无所谓。”

他不再说话,走过的时候对观月一点了点头。

观月一很想对天翻个白眼:什么时候身边人都喜欢做媒人了?

仁王雅治走过来,先是打量一番她的衣着,笑道:“和酒井约会也不必兴奋到穿睡衣?”

她无奈摊手:“个人自由,无需报备吧?”

他点头:“确实。”

她也点头:“那么,再见。”

他犹豫一下:“小一,我送你回去。”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我非孕妇,走走不会流产。”

他微微皱眉,她微笑:“木原今日找我聊过,她大概想要求我成为你孩子的干妈,考虑到遗传太过恐怖,我便拒绝。”

他一怔,随即无奈笑:“小一,你怎么不学小说中逆来顺受的主角,然后瞒着我?”

她耸肩:“我从来非主角,那种圣母光芒不如留待切——算了,反正也不打算做好人。”如今好人都夭寿。

良久,他说:“还是送你回去吧。”

她回答:“我手机有电,如果可以我宁愿找幸村。”

他笑:“我相貌有那么狰狞?”

她无奈答:“帅哥,是我怕吓坏了你。”

日记之忆

无论如何,还是没能拒绝得彻底,她坐上了他的车——在内心安慰着自己不如淡然些省得反应愈大反而显得不自然之类的废话——这类可以用来自欺欺人的话。

他驱动车子,转头看她,笑出声:“不用这么不信任我的技术。”

她一愣,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才发现自己揪着安全带的手用力过大,连忙松开,暗笑自己果真白痴,然后说:“打扰你的事情了。”

他也不多说下去,转过头去,转动方向盘,倒车出去,看着后视镜边回答:“反正比吕士都被酒井给带走,一人吃饭太过无聊。”

她再无言语可说,转头看窗外,然后车子开到马路上,窗外风景不断后退。

他边开车边问:“在国外这些年还好?”

她回答:“托福,公司待遇不错。”

他又问:“刚过去的时候?”

她沉默一阵,收起视线,转头看他:“已有十几年,现在谁还记得当时?”

这次是他沉默一阵,才说:“你去美国,掉入人群找都找不到。”

诚然,这是他没有说谎的地方,那时候观月一为了逃避一切耻辱而拼命与家里人进行协商,出了国不算,还非要隐姓埋名才好,借美国那边亲戚的朋友关系,改了名,又不入有名学校,要家里人对外人闭口不谈自家二女,直到前些时候要回来才又改回原名——如此折腾,要能找得到才真算是本事了。

她笑,抬手拨了拨自己的头发:“好吧,我就记得那时候刚到美国,语言不怎么想通——你也明白我们的口语学得太差哈哈——我又扮忧郁,然后没有人理,那段日子太过倒霉,午餐躲到厕所隔间享用,实在是不堪回首。”

他没有及时回话,只沉默着看前方,车子平稳行驶。

她低头笑笑,又说:“后来遇到Eden之后才逐渐转好,他带我见他朋友,然后逐渐开展自己人际圈。”

他抓住关键词,不动声色表示自己的疑问:“Eden?”

她一怔,随即转头看他,接着莞尔:“诶,是否要我告诉你他是我男友?”说着不待他回答,自顾自又说,“不过我可没那么好运气和他交往恋爱。”

他调侃:“你似乎颇为向往。”

她点头:“简直想死了,可惜我一如既往被人看不上,可能是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