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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怀缱绻(235)

第185章 奇怪的随从与比药小胜

次日里起了,先得去把初试的成绩由双方确定了,再交由总房进行保管。迅速地吃了东西,园子里没见着谁,阿容拍产丰胸口庆幸自己的好运气。

到了炼药房时,正碰上双方会事的来开炼药房的门,昨天的那位药师也一早就来了。这时候阿容才在大家的谈话中知道,那位姓孙,在治内外方面是一把好手,这袪湿丹正是他拿手的丹药。

等进了炼药房,药令们凑一块开了炉,开炉过后大家就齐齐整整地看着阿容,阿容把药取了出来自然是平凡无奇的过程。

大家可能睦出点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来,所以一见这过程即顺当又规矩就都不抱什么期待了。

“孙药师大人,我的袪湿丹得了,您看是差人来验药,还是等药猴试过后再给病患服用,验看最终的效果?”阿容一边说着一边把丹药递给程派的随行人员。

或许是见阿容信心满满,那孙药师说:“那就试药吧,也不用差人来试,我亲自试,你们再抽一个人来一同试药以证药效。”

说完了,孙药师就看了炼药房里的药令一圈儿,似乎在问谁上来似的。这时候江药令上前一步,说道:“那我来试药吧,按规矩,先试对家的再试自家的,孙药师大人看是现在开始还是?”

那孙药师点头说:“那就准备开始了,还请几位看好门房,莫让外人进来。大比之下自行比试,虽不禁止,但也向来不提倡!”

这点倒不用孙药师来说,早已经安排好了,当下孙药师和江药令就一块试药。江药令服下药后行功化开,孙药师自然也是一样。

袪湿丹只是寻常丹药,所以外人看不出变化来,药产儿怎么样只有试药者本人才知道。阿容坐在那儿也不急,她倒不是不相信不药师的药不行,只是事儿反正发生了急也没用。

拿这事来一想,阿容又心说:“是啊,什么事都一样,要发生的话急也没用躲也没用,总要发生的。”

这世上果然是一理通百理的,正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江药令睁开眼睛来,他已经结束了第一丸丹药的试药,只是这时候孙药师还在化药中。

准备服第二丸药的江药令忍不住睦了阿容一眼,他心里还是担心:“这姑娘的药也不知道好不好,得了,试试再说,好赖也到这时候了,总也没得再转还。”

这第二丸丹药江药令服用的是阿容炼的,一下嘴江药令就感觉出熟悉来了,每个人炼的药都会有极微小的差别。就算阿容造出了新秤来,那精准量也是不如阿容的手,而且也很少有人还会在普通的袪湿丹上,仔细注重到每个部位药效。

所以江药令能感觉得出来,这药绝对和阿容有关系,一圈儿药化下来,高下立辩,江药令睁开了眼。然后他就别有兴味地冲阿容招了招手,等阿容过来了才凑到她耳边上说:“阿容,我一服就知道是你炼的丹药。”

被点破的阿容笑而不语,只点了点头说:“江药令大人好味觉,一尝就尝出来了。”

“只是孙药师大人怎么还没醒,难道你给他的药里有什么不同吗?”江药令奇道。

闻言阿容直摇头,连忙说:“没什么不同,都是一炉丹药,还是大家伙儿看着一块取的药,哪儿能有什么不同的。”

正在阿容摇头的时候,孙药师睁开眼睛来了,这下孙药师也冲阿容招手了:“是黄药令吧,你过来。”

人都这么叫了,那就凑过去呗,阿容上前问道:“不知道孙药师有什么吩咐?”

“为什么?”孙药师简单直接又干脆地问道!

咦……应该是问药为什么不同吧,看来昨天听说的没错,程派炼药还是像以前的连云山一样,并没有因为连云山改了规矩而改变什么。

于是阿容想了想道:“其实这袪湿丹,药效差异的原因很多,药、水、方、炕、炭,每一样只需要微小的不同,就可以炼出不径相同的丹药来。这些自不必我说,相信孙药师大人比我理清楚。”

顿了顿后,阿容接着说道:“主要说这投药次序和封封药口以气养药到次日炉温热时再取药……投后下药便撤火封炉,主要是籍药炉里的药气再一次萃炼丹药。”

在场的连云山的药令们谁对这理论不是熟门熟路,当下各自办自己的事,只是程派的人多有反应不过来:“就因这两个原因,造成了丹药药效的天差地别?”

“也不能说天差地别吧,只是更药效相对更持久一些,而且更温厚一些。”阿容这会儿又适时地在话儿上退两步,把程派的一些长处夸赞一番,然后又说了几句客套的漂亮辞儿,顺顺当当地把台阶递给了孙药师。

几名药令都在后头看着阿容,皆露出疑惑来,大抵在猜这到底是谁家的徒弟,唯独只有江药师露出了然的表情,在那儿特心知肚明的笑着。

就在快要各自散场时,孙药师忽然问道:“连云山现在的丹药这么炼吗?”

“是,只除了一些需要特殊炼制的丹药外,寻常丹药都需要隔夜养丹。”阿容答完就被人叫了走,黄药师派来接她的人已经到了。

跟孙药师和诸闰药令打过了招呼,她这才跟着来人一块儿离开。却在离开时听到了孙药师的话,他说道:“怪不得这两年程派的药在量上不如连云山,原来是差在药效上了。”

这倒只能怪程派固步自封了,也不是程渝知这样,主要是因为程登临在常年在外,山里的由各药师自行管理,这就造成了他们因着种中处因由瞧不上连云山的东西。

而阿容跟着人到了山门前时,忽然发现人还不少,甚至周毅山的一些随从都安排在里头。据说这些人在军队里是前锋营里的探营使,尤以肖校尉为首,个顶个的都是好观察力好眼力。

“容药令,你跟我一队吧,黄药师大人他们去得远,一路上多不安全。我们这人多,也没什么照顾不来的。”黄药师这时候已经提前走了,剩下的几了人里,阿容一看阿是跟着这肖校尉吧,大家伙儿都整装了,就她啥也没有看着跟个拖累似的。

正好,肖校尉这边也没带什么,阿容就一人给了个,然后又给了鱼囊手套,跟他们说道:“这个套在口鼻上,碰到了染了疫症的也可以避免吸进去被传染,至于手套,你们就套在皮手套里,这样可以防止碰着传染。”

官兵们听了互相看了一眼,只肖校尉带首先带了头,官兵们一看他们的头儿都照办了,他们也顺溜吧。

等一起上路时阿容才发现,肖校尉安排了一个身形挺过高大结实的士兵陪同她,说是护她的安全:“那就麻烦你了,肖校尉想得这么周到,倒真让我多余了。”

“这多余个什么,要是没有容药令,我们还指不定能不能发现谁染了疫症谁没染呢。现在大家伙都忙,抽个疫症的出来也不容易啊!”肖校尉一边说一边看了看阿容身边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