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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佛,薄情赋(111)+番外

阿云伸手去解他腰间玉带,那扣子遍寻不着,他的手在她背后轻轻一揽,她整个人都贴到他身上去了。男人硬朗的身躯炙热的温度透过喜服传到了她的身上,她心如鹿撞,偏生他还低头贴着她的耳朵问:

“你摸够了没有,嗯?”

声音嘶哑性感,惹得她浑身的血液上涌冲向头部,大脑这瞬间完全失去了控制,两只手被他的手握住拉向后腰,准确无误地让她摸到了扣子。她慌忙解下玉带,一不小心玉带啪一声掉在地上,她连忙弯腰去捡,司马烨轻笑出声,一手捞起她的身子,拦腰把她抱起就向那张金丝楠木大床而去。她大惊,“王爷,你这是……”

“洞房。”他不容置辩地说。

欢喜佛,薄情赋 第九十章 聪明误 2

“不、不是说好了,不、不来真的吗?”她吓得说话都结巴起来了。

“什么时候?和谁说好的?”他挑挑眉,看着她一脸的不安窘迫,深觉好笑。

“明明是那天我提议……你和阿一……”她猛然醒悟,说好了是假夫妻的是他和阿一,而不是她……

阿云这一下受的打击可不轻,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身子一轻,人已经被他放到床上。

房间里的暧昧气氛一下子浓郁起来,他俯身看着她褐色的酒眸,她的喉咙忽然干涩起来,手用力一撑就想坐起身,他只消一句话就击退了她的动作:

“你,还想给我解扣子?”

她的脸涨红,又羞又恼地瞪着他,而他只是笑得无比魅惑,一边看着她一边一颗颗地解下身上的盘扣衣结,然后一把扯下喜服,那一气呵成的动作谦洒之余还染着几分情欲色彩。她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只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襟一侧身向里躲去,一边说:

“王爷,臣妾不知如何伺候王爷,不解风情不懂温柔,王爷不如……不如今夜先饶了臣妾,待日后臣妾学会了学好了再说……”

他也不恼,伸手去抚她枕上的黑发,然后拿起一小撮嗅了嗅,笑问:

“学会了学好了再说?你要跟谁学?嗯?”

声音不大,却像小虫般站到她的心里去,挠得她的心酥酥麻麻的,阿云恨不得连自己的舌头都咬掉吐出来算了,怎么这么笨,简直是讲多错多!

“王爷不是一向都待阿云有如亲妹,礼遇关爱有加?阿云还以为王爷心气高,从不会勉强阿云半分……”她壮了壮胆子,不该说的都说了。

“是啊,三年了,”他嗓音低沉,“原来你知道我等了这么久。”

呃……她有几分愕然,等、等她?

“不希望我勉强你?”他不缓不急地进逼,“可是,今日你明明说过,不后悔。”

她大有作茧自缚的感觉,不甘心地垂死挣扎道:“王爷恐怕不会满意阿云的伺候,或许换成是梅夫人贺夫人会让王爷更尽兴一点。”

司马烨扳正她的身子,双手支在她的肩头上方,俯身看着她,“原来你喜欢在我的床上提别的女人?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满意你的伺候?”混着酒味的男人气息萦绕冲击着她的感官,她不敢把目光聚焦到他的脸上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魅惑了沉迷了,用尽力气想把他越来越近的躯体推开,力气碰到他的肩有如泥牛入海,看起来更像半推半就一般暧昧旖逦。她深深吸了口气竭力保持自己的灵台清明,说:

“我,真的不会伺候人。”

“那换我来伺候你好了。”他的大手不知何时抚上她的腰肢,像长了眼睛一般准确无误地拉开了衣结,再抚过她的肩轻拉衣襟,喜服轻而易举被剥下弃在一旁。阿云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全身僵硬动弹不得,他粗砺的手漫不经心地抚着她的锁骨,她简直觉得自己身上的血液都凝聚到心脏处,她痛恨自己的皮肤怎么可以把那种磨砂一样的感觉传递得这般清楚。

“还满意吗?”他轻笑,沙哑的声音渗着快要遏制不住的情欲气息,幽黑的眼眸不知何时染上一层迷离的暗红,随手又拉开她中衣上的衣结,衣衫散乱,露出大红的兜衣和肩头胸口的大片雪肤,胸口的起伏更见清晰。

他眼神一暗,不由自主地身体某处地方叫嚣着呐喊着硬得发痛。

她幽怨无助地望着他,眼神里有埋怨有委屈还有隐忍不发的抗拒,然而大红枕席上黑发散乱,雪肤红唇有如无辜的待宰羔羊,他司马烨等了三年不过就是为了等这样一个顺理成章的机会,怎么可能因着她一个眼神便临阵退缩?

他的呼吸擦过她的鼻端,亲吻眼看着就要落在那片粉嫩樱色的唇上,千钧一发之际她脑中灵光乍现,张口说:

“王爷——唔……”

他趁机吻住了她,本来还有点烦恼怎么样启蒙她那石头脑袋怎么教会她男人和女人间最简单直接的交流方式,她这样一来真是省事多了,他的舌头就此横冲直入攻城略地,霸道地封住她的声音卷走她的津液,强悍的追逐着她的丁香,不容她有半分躲避;她又急又怒,劣势之下懵了半晌然后不出意料地瞅了个空咬了他一口,以为他会吃痛放开她,谁知道只惹来他更猛烈的进攻,他把她的手锁紧在她的头顶,另一手滑进她的衣襟,她想用脚去踢开他,偏偏被他压得死死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无力,口中的血腥味被翻腾交缠,不让人觉得是在暴力敌对,反而尽显男欢女爱的旖旎情色。

该死的司马烨!她不敢再刻意反抗了,果不其然,他的动作也渐渐放缓,狂风骤雨般的亲吻逐渐变得细腻缠绵,放开按住她的手,唇舌轻轻重重地逗引着她与他共舞,她想为自己争取一个喘息的机会,果断地主动伸手去抱住他,然而一抱之下她便后悔了。

他,他怎么可以一声不响就脱下了最后一件里衣?!

他赤果的的躯干肌理绷紧富有张力,摸上去很有质感甚至她能感受到那种男性勃发的力量,炙热得烫了她的手,她下意识地想缩回却被他一手按住,他的唇滑落到她线条优美的颈项,哑声说:

“你在害怕什么?”说着不容分说地捉着她的手一路游移沿着自己结实的胸膛蜿蜒而下,直到那处早已不耐烦的需要安慰的地方,她像触电般惊叫一声,用力缩回自己的手,他胸腔里发出两声闷笑,手指摩挲着她潮红的脸,在她耳边厮磨道:

“放心,它不会吃了你。”

那是不是等于说,司马烨不会将她拆骨入腹,吃得一点渣都不剩?她抓紧机会,不理会自己身子软得像一滩水,哀怨可怜地说:

“王爷,我饿了。今晚没用晚膳,就只喝了一杯酒,现在饿的难受,头晕……”

“我看你刚才那一缩手倒是清醒的很。”他笑了,眼眸眯起,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身体内那种几乎失却了理智的冲动,看她还想要找什么借口来逃避。

“我要吃东西。”她几乎两眼泪汪汪了,饿出来的。

他披衣下床,她颤巍巍地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他一手扬起上等苏丝床单把她包了个密不透风,二话不说把她抱下了床坐到了右手边的檀木桌椅上,桌上放着五色果品还有几样点心,他由着她慢条斯理地嚼着咽着,就是固执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不肯放开她,她的背亲密无间地贴着他的胸膛,他的手抚着她的腰,还有他的炙热,一直抵着她……她就是再笨也不会无知到半点危险的气息都嗅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