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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63)

这是他,要解释的第一件事,也是他们之间,最大的一场误会吧!

“是吗?”丛珊瑚不咸不淡。

现在,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呢!

“是我奶奶。”况铭浩见她的反应不是很激烈,似乎放心了。

转了个身,往上一纵,直接坐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我承认,我奶奶这个人,有点倚老卖老,

刚愎自用,还有点蛮不讲理,不可理喻。而且,你越是反对,她可能越是偏激……”

“所以世人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呀!”

会议室……两个人3

***

丛珊瑚一边在心里发笑,哪有像他这样贬损自己奶奶的呀;一边得理不饶人的嘟哝道,“所以

,你才会,把你奶奶的那一点点优点,全都继承下来了呀!”

“死丫头,你好像很喜欢讽刺人!”况铭浩居高临下地睥着她。

“我才没有呢!除了你!”丛珊瑚一下站起来,但霎时,又凝固了。

她俏丽的小鼻头,还有况铭浩挺拔的鼻尖,几乎快要……不!是直接就顶在了一起。

两个平时“海拔高度”完全不同,差距较大的人,此时,因为况铭浩肆意的坐姿,而处在了同

一条水平线上。

两人的鼻尖,零距离。

两人的气息,零距离。

两人的视线,零距离。

两人的唇,接近于零距离……

况铭浩已经清楚地嗅到,她唇上的鱿鱼味,很香,很诱人,刺激了他的肾上腺。让他有种从未

有过的冲动:把她拉进怀里,俯下身去,然后,不顾一切地蹂躏她的唇齿。

但……

丛珊瑚张口结舌,像吊线木偶似的,跌坐在椅子上。

天哪!差……差一点又被这个坏蛋,占了便宜。

她警觉地瞟了眼,凝神沉思的况铭浩,抱起双臂,挡在自己胸前。

“看着我干嘛,是你自己贴上来的。”况铭浩有点后悔,没借机偷个香。

见她依旧防贼似的看着自己,他一瞪双眼,凶巴巴地说,“还有,你别再拿那种,巴不得我一

口吃掉你的眼神,看着我,否则……”

否则,怎么样?

丛珊瑚惊弓之鸟似的,连人带椅子的,往后退了退。

“算了!”还是先消除,他们之间的误会要紧。

况铭浩清清嗓子,捺下心里那些,让人血脉亢奋的念头,若无其事地问,“对了,我刚才说到

哪儿了!”

“你奶奶!”丛珊瑚发现自己的脾气,今天出奇的好。

“哦。对了!”他大剌剌地躺了下来。

会议室……两个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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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放肆的姿势,让丛珊瑚反感地直皱眉头。

哪有这样不拘小节的人,这里是会议室呀!又不是你况大少爷的私人卧室。

“总之,你爸爸的事,跟我没关系!”况铭浩望着一尘不染的日光灯,爽朗地说,“所以,你

也不许再迁怒于我!”

哼!你奶奶,也跟你没关系吗?你奶奶还不是因为你,才会迁怒到我爸爸身上的。

不过,满腹牢骚的丛珊瑚,并不打算再反对他。

她只是奇怪,怎么过了这么长时间,学生会的那些会长、部长、班长们,怎么一个也没有来呢

她的头,不自觉地转向会议室的门。

“你看哪儿呢?”况铭浩突然伸出手,把她的脸,强行扳了回来。

“你干什么?”丛珊瑚一扭脖子,厌恶地拍下他的手,“你说话就说话,不要总是动手动脚的

!”

死丫头,还跟我假正经!况铭浩翻了个身,悠闲自在的,摆出一个侧卧的姿势。

可盯着丛珊瑚的目光,却如火如炬,“你老实告诉我,那天在医务室,姜启凡爬到你的床上,

干什么?”

“什么叫爬,你说话,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难听?”丛珊瑚已经养成了,反驳他的习惯。

沸沸扬扬的传闻,早就让况铭浩,和谢无天一样坐不住了。

性,对于他们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即神秘莫测,又遥不可及。若是在美国,他这个年纪的孩

子,有这方面的经验,倒也屡见不鲜。

不过,在中国……特别是懵懂无知的死丫头,她会这么开放吗?

“那你们俩躲在病房里,那么长时间,干什么?”如果他的腿没抽筋,他肯定第一时间,就踹

开医务室的大门了,“尤其是窗帘,为什么还要掩人耳目的拉上?”

“拉上窗帘,是因为我要换下湿衣服。”丛珊瑚怒火中烧,拍案而起。不是!是差点拍着况铭

浩的肚皮而起,“麻烦把你们脑子里,那些龌龊的东西,都丢出去吧!我们只不过坐在床头,

聊了一下天!”

会议室……两个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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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聊了一下天?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况铭浩怀疑。

除非他那位玉树临风的大表哥,脑子进水,加上肾上腺发育有问题,才会和死丫头坐在床上,

聊一两个小时的天。

“嗯……是啊!”丛珊瑚虚张声势地瞪了他一眼,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又坐了下去。

可她瞬间染得绯红的双颊,说明事情,绝不像她说得那么简单。

“真的,只聊了一下天!”况铭浩眯起眼睛,从牙齿缝里,挤出这么一句。

亲吻,或者是,他们俩有进一步亲密的想法,像一只怪兽的利爪,扼住了况铭浩的脖子。他也

想化身为青面獠牙的怪兽,扑上去咬断姜启凡的脖子。

“对了,我干嘛要向你解释!”丛珊瑚如梦初醒,“反正,不管怎么样,也没你恶劣。”

似乎想起他的两次强吻,她愤恨地抬起手,用手背抹了抹嘴巴。

“以前的事,不说了!”况铭浩收敛心思,让谈话内容,沿着自己设计的轨道,继续前行,“

至于,那天发生在礼堂里的事……”

他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丛珊瑚的脸一热。

澄澈的眸子,好像凝滞在他的皮带扣上,再也不会动了。

况铭浩突然坐起来,居高临下,直言不讳地说,“我很报歉!”

对不起,三个字,他不会,也从来没说过!

“报歉”!是他说过的,最具诚意的两个字。

尤其是这一个“报歉”,可以说,是他从小到大,最正式,也最真挚的一次。

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得吗?

丛珊瑚一脸错愕地瞪着他。

他深邃的眸子里,燃着一些炽热的,陌生的,和往常不太一样的东西。

让她心慌,不,不,不,是让她感到恐慌。

“算了。”她低下头,不以为然地扯了下嘴角,“反正你做得坏事,那么多,我也习惯了。再

说,你也从湖里救了我。像你说的,扯平了!”

会议室……两个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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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是我救了你的?”况铭浩又惊又喜。以为自己说得话,她总算有一次听到心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