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昵的动作,立即引来,远处几个一直关注着姜启凡的女孩子们,嫉妒的尖叫。
女孩子要学会矜持!谢无天的话,像晴天霹雳似的,在她头顶炸响。
她忐忑地扫了眼足球场上,或勾肩搭背,交头接耳,匆匆路过的女生,或不怕炎日,三五成群
,嬉戏运动的男生。
好怕谢无天,就藏在他们中间!
“学长,我想……我们还是从牵手开始吧!”她怯生生地提出。
“什么?”姜启凡一时不解。
“我……只是觉得,我们好像进行的太快了。”初恋,不都是从令人耳热心跳的牵手,开始的
吗?
“看来,我喜欢上一个小古董了!”姜启凡会心一笑,抬起手,刮了下她俊俏的小鼻子。
她莞尔,顾虑重重地解释道,“我……只是不想让我爸爸知道!”
如果知道,她上学的第一天,就和男生恋爱,甚至接吻,噢!爸爸的心脏,肯定会承受不住的
。
她可以让任何人失望,绝不能让爸爸失望!
“对了,珊瑚,今天下午去学生会……”
姜启凡话没说完,被她突然一口打断,“学长,我有件事,想问你!”
姜启凡没有开口,只是慵懒地一挑眉梢,让她有话尽管说。
“我想问,那天,是学长把我从湖里救出来的吗?”她沉吟不决。最后,还是一口气把话说完
了。
“吃”了她,趁着没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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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神情紧张地望着,姜启凡波澜不惊的脸。
“不是,”姜启凡坦然一笑,斩钉截铁地告诉她,“我只是,把你抱去了医务室!”
丛珊瑚松了口气。
谁救得她,其实,现在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学长的坦诚相见,才让她觉得,她果真没有看错
人。
“是他把你救起来的。”姜启凡直言不讳。不过,他淡泊的脸上,带着一丝明显不甘的色彩。
“珊瑚,”他抓起丛珊瑚的手,不容她逃脱的吻了下,“如果我在那儿,肯定会第一时间跳下
去的。”
也就根本轮不到,他况铭浩出马了!
“我明白呀。”丛珊瑚连忙点点头。
从他脸上,隐约感觉到,这个问题,让他受伤了吗?
“十年前,学长还是孩子时,就能奋不顾身地救我,更何况是现在呢!”
姜启凡淡然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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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况铭浩跳下水,救的她。
真实的答案,让从来径渭分明,是非观念很强的丛珊瑚,感到左右为难。
下午的自习课,有好几次,她都想站起来,走到况铭浩面前,对他真心诚意地说声“谢谢!”
可是,在她每次回过头时。
况铭浩都像心有灵犀似的,抬起头,送给她一个顽劣的笑脸。
最后,甚至,向她举起一张,匆匆画好的漫画——一个头上长满茅草,大脑袋,大眼睛,还淌
着口水的傻女孩。旁边自然注明了三个大字——死丫头!
什么嘛?丛珊瑚火冒三丈地回过头。
是他救得我,不过,也是他推我下去的!
而且,他做过的坏事,没有一火车,也有一汽车!我为什么要感谢他。
丛珊瑚自我催眠的说服自己,把心里那一点点对他的感激,不耐烦的,扫到了内心的角落里。
“要一起去学生会吗?”四点还差一点的时候,况铭浩大模大样地走到她面前。
会议室……两个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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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会去的。”她维持着一贯的冷漠,没有抬头。
“那好吧!”况铭浩不以为然,转身朝教室外走去,“那我,就在会议室里,慢慢地等着你了
!”
怪腔怪调的声音,让丛珊瑚内心一惊,好像被某种不好的预兆,击中了似的。
她回过头,正好看到,况铭浩不怀好意地冲她一笑。
是她多心了,还是况铭浩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她惴着疑问和不安,一个人,慢悠悠地走向学生会的本部。
学生会,隶属在图书馆楼的第三层。因为,现在还是课堂时间,所以,这幢馆楼内,鲜有人影
,悄无声息。
她坐着电梯,上到三楼,出了电梯,再左转。一条长长的走道,两边分别有四五个房间,这就
是学生会,平日活动的地方了。
走道没有窗,所以,显得有点黑,像校园鬼漫画里,让人毛骨怵然的走廊一样,心惊胆战的丛
珊瑚,只听到自己踢踏踢踏的脚步声。
除了挡头那间,门牌上写着会议室的房门,是虚掩着的,其它的几扇门,都还紧紧闭着。
是她来得太早,还是大家都已经到齐了。
她捺住惶恐,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去,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忽然透亮的房间,让她眼前,豁然开朗。
会议室和她们的教室,几乎差不多大。而且,布置得和气派的商务会议室,几乎一模一样。
椭圆形的会议桌,带着核桃木柔和的光泽和华贵的花纹。
桌前,只坐着一个男生。
一个回过头,脸上泛着阴谋得逞后,邪佞笑意的男生。
“况铭浩,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丛珊瑚惊讶地问。
显然,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上当了。
“现在,还没到四点呢!”况铭浩优哉优哉地一笑,看了看手上的表。然后,拉开身边的一张
椅子,拍了拍,“来,在我身边,先坐下吧!”
会议室……两个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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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正形的东西!丛珊瑚咬牙切齿地睨了他一眼,找了个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来。
“喝水吗?”况铭浩站起身,走到门边的饮水机前。
“不……好吧!谢谢。”丛珊瑚就是那种典型的,服软不服硬的女孩。
见况铭浩主动示好,早前的感激之情,又涌到了她嘴边。
“谢谢”两个字,就像跳跳糖一样,在她舌间,上蹿下跳,却怎么也跳不出,她紧阖的牙关。
咔嚓!
是什么声音!
她一下回过神。
况铭浩已经抬着一杯水,走了过来。
魁伟的身体,完全挡住了她的视线。
她没发现,刚才进来时,还虚掩的门,现在,已经被反锁住了。
“喝吧!”况铭浩把水放在她面前,态度还算温和。
她其实,并不渴。
不过,出于礼貌,她还是抬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等她放下去,才发现,况铭浩并没有回到他自己的座位上,而是放肆地把半个身子,趴在她面
前的桌子上。
像一只虎视眈眈的猛虎,目不转睛地端倪着她。
“你……你干什么?”她吓得浑身一抖,一杯水,差点全倒在他头上。
“我有些话,想跟你说!”况铭浩不遮不掩,开门见山地说,“你爸爸的工作,不是我弄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