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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48)

“告诉姜启凡,你和我之间的事?”况铭浩根本不给她时间思考。

那个吻……

姜启凡留在她额头上,那个蜻蜓点水似的吻,让他的胸口,像塞满了火药桶似的,随时随地,

都有可能爆炸。

“你……你和我之间,有什么事?”丛珊瑚顿时像弹簧似的,把胆寒的目光又转向了他。

他无耻的咸猪手;他无聊的百般戏弄;他无礼的万般羞辱吗?

除了这些乏善可陈的破事,丛珊瑚想不出,在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可值得纪念的事情。

男洗手间里的那点“破事”6

******

“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在KTV的男洗手间里?”况铭浩对她装疯卖傻的容忍度,已经到了爆发的

边缘。

礼堂内,至少有一大半的学生,也许,还包括几个年轻的老师,纷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回过

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

饶了她吧!

心急如焚的丛珊瑚,又有点管不住,自己发酸的鼻子了。

她占据礼堂焦点的位置,已经很久了。

再这样下去,她不知道,她的心脏还有多大的负荷,能承受众人,乃至以后在校内,很长一段

时间的品头论头,指指点点。

“你们俩……你们俩躲在KTV的男洗手间,干什么了?”童斯璇睁圆了双眼,气鼓鼓地站到了他

们仨的身后。

被抓伤的脸庞,涨得酱紫,似乎今天不从他俩身上,揪出真相,誓不罢休!

这个笨蛋,干嘛要凑上来,刨根问底呀?

难道,还嫌这儿不够热闹,不够引人注目吗?

丛珊瑚真是恨死这个胸大无脑的千金小姐了。

“况铭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快放了我。”她眼角的余光,惊喜地发现,姜启凡在角门

前,倏地站定了。

是听到她惊慌失措的声音?

还是察觉到乱哄哄的礼堂里,又起变数了。

“到底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童斯璇带着哭腔,有点歇斯底里地嚷起来。

“呵呵!”况铭浩不怀好意地一笑。

让丛珊瑚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甚至,从他近在咫尺的乌黑眸子里,看到了跃跃欲试的侵略气息。

“不要!”丛珊瑚心中有鬼地大喝一声,无论况铭浩想说什么,她都要阻止他开口。

但是,没有人,能够制止况铭浩。

“就是我们俩,在西彦会所的男洗手间里,接吻的事!怎么,你这么快就忘了吗?”

他肯定自己是故意。

他看到姜启凡激愤地回过头。

不是流血,才叫做受伤1

*

他的嗓音很大,还特别宏亮。就为了制造一个比姜启凡的轻吻,更能震撼全场的效果。

不、不,不可能!

这不可能!

童斯璇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

与其说,她不相信这件事的真实性;不如说,她不相信,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况铭浩,会无

情无义的公然背叛她!

比她更不愿意,相信这件事的,是丛珊瑚。

不、不、不!

那只一个梦,一个迷你,短暂,而又虚无飘渺,不着边际的春梦。

“你骗人,那不是真的!”丛珊瑚掩耳盗铃地摇了摇头,想尽一切办法的,在说服自己,“那

是梦,那只是一个梦……”

“那个,才不是梦呢!”况铭浩终于恼羞成怒,手上稍一使力,把云里雾里的她,拽进了自己

的怀里。

“就像现在这样!”

他怒火冲天的双唇,带着报复的戾气,带着原始的冲动,带着凌虐的想法,狠狠地咬了下她的

唇角。

没有那晚如水的柔情,更没有如痴如醉的迷恋。

似乎只是为了单纯的报复,为了彻底的激怒姜启凡……

他的目的,达到了!

霍然回头,怔在原地的姜启凡,他英俊的脸庞,一瞬间爬满了愤怒。

他在后悔,他为什么没有上前阻止,其实,他也来不及上前阻止!

仿佛有列空荡荡的火车,轰隆轰隆地开过丛珊瑚的大脑。

霎时,她变得什么都听不到!

甚至,感觉不到破裂的唇角,在况铭浩反复的噬咬中,产生的痛楚。

但她看到,很多人惊恐万状地跳起来,在尖叫,在吹口哨,似乎还有人,在鼓掌大笑,呐喊助

威。

所有人的眼中,都印入了胶着在一起的她和况铭浩。

而她瞪大的瞳孔里,越过喧哗的人群,只印入了姜启凡那张青筋暴突的脸庞……

完了!

她早夭的初恋呀!

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不是流血,才叫做受伤2

**

况铭浩,况铭浩,况铭浩!

你是上天专门派来,毁灭我的魔鬼吗?

为什么姜启凡带着我,刚刚飞向幸福的巅峰时,你就毫不留情地抓起我,把我直接又丢进炼狱

熊熊燃烧的大火里,让我焚烧怠尽,永不覆生……

“况铭浩,你疯了吗?”况怡瑞又气又急,恨能操起一把椅子,敲破这个混账弟弟的头。

他以为这里是美国,这里是自由民主,开放前卫的美国吗?

想亲就亲,想吻就吻,搂搂抱抱,为所欲为,也不会有任何人,上前干预的美国校园吗?

“呜——!”童斯璇皱起五官,发出一声又尖又细的呜咽。

她捂着无自地容的脸,捧着千疮百孔的心,转身,飞快地跑出了礼堂。

“况铭浩,你快放开丛珊瑚。你想开学第一天,就被学校开除吗?”况怡瑞终于忍不住,给了

他微微弓起的背部,一拳头。

他在干什么?

直到淡淡的血腥气,带着一丝香甜的回感,在嘴里化开时,况铭浩才如梦初醒,倏地放开了禁

锢在怀里的丛珊瑚。

然后,静待……

静待她绝对反击的耳光,落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

等着她像暴怒的小狮子,和往常那样,发出一声熟悉的“河东狮吼”。

可是,她没有跳起来,没有辱骂,没有斥责,甚至在她万念俱灰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怨

怒。

她泪眼模糊。

脸上,全是湿的……

凝固的瞳孔,像两颗打磨得没有光泽,也没有生命力的珠子,呆呆地凝视着主席台前的姜启凡

她的眸子里,只镌刻着属于远端姜启凡的,两个小小的倒影,没有他。

也许,永远也不可能有他!

他打她时,她没有哭,

他骂她时,她没有哭,

他当众羞辱她,作践她时,她也没有哭。

当她们父女俩被逼上绝境时,她都一直表现得,像个坚韧不屈的小战士。

不是流血,才叫做受伤3

***

可是,现在……

一个吻……

当他想延续他们之间,那个草草结束的热吻;当他用最简单,最直观的方式,告诉她,她人生

第一次的初吻,是属于他,属于他况铭浩时,她却肝肠寸断似的,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