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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28)

“你想干什么?”坐在办公桌后的胖警察,横着眼,警惕地瞅着突然站起来的他。

“我想上洗手间!”他扯谎,从不打结。

“我跟你一起去!”瘦警察有着猎犬一样的嗅觉,轻而易举地嗅到他想逃脱的味道。

“算了,我又突然不想去了!”他像一条被钓上了岸的鱼,要死不活的,又趴在桌子上,一动

也不愿动了。

该死的,他不是早就打电话回况家了吗!

可为什么……

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有人来接他!

再没有人来保他,姜启凡和那个死丫头,就要在脉脉斜辉下,比翼双飞,耳鬓厮磨,演绎新一

版的天仙配了!

“真不好意思,王局长,又给你添麻烦了!”

一个饱含惭愧,柔情似水的女声,从这间办公室的门外传来。

终于……

他亲爱的母亲大人呀,终于没有抛弃他,风尘仆仆地赶来了!

他久旱逢甘霖似的跳起来,回过头。

只见简泓茜慢吞吞地走了进来。

跟在她身后,陪着笑脸,说着客套话的,是一位穿着笔挺的警官制服,宽额浓眉,架着一付斯

文的无框眼镜,无论相貌、外表和气质,颇像港产警匪片里,奸律师似的中年大叔。

大概是个高级警司一类的角色。

简泓茜似乎跟他还算熟,那位中年大叔,好像也想在她面前,极尽讨好之力。

总之,事情很快就圆满解决!

我是神经兮兮的“大公鸡”4

****

况铭浩在胖、瘦警察不甘心的注目礼下,亦步亦趋地跟在板着面孔,抿紧双唇的母亲身后,走

出了警局的大门。

终于,又呼吸到象征着自由的空气。

“跟我回家!”简泓茜的脸上,绝对写着,打算把他永远圈禁起来的意图。

“不行,我还得去机场,拿一下行李!”他诡辩。

“什么行李,我派人帮你去取!”

“不行!我一定要亲自去!”

他要亲自验证,死丫头,到底是谁的女朋友!

“为什么我说的话,你不听!你再这样执拗下去,迟早要出大事的!”简泓茜的怒斥,况铭浩

已经听不到了。

因为,他已经不顾一切的,跳上了路边的一辆出租车,命令司机,以最快的速度,直接朝机场

开去!

Σ( ̄□ ̄;)Σ( ̄□ ̄;)——又跳出来,你这为所欲为的分隔线

!——Σ( ̄□ ̄;)Σ( ̄□ ̄;)

机场大厅的一隅。

时钟,早就指过了下午两点。

可丛允宗,才刚刚吃完午饭。

他独自坐在餐厅的角落里,望着手中钱包里的一张黑白小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樱唇含笑,美目流盼。

一双眸子,如秋水,似寒星,像白水银里,养的两丸黑珍珠。

略显消瘦的面颊,有着和丛珊瑚大相径庭的娇柔和忧悒。

这是他的亡妻。

十六年前,在孩子诞下的三天后,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风寒,身虚体弱的她,没有熬过那年的

冬天。

最后,抱着对刚出世的孩子,无尽的遗憾和幽怨,离开了人世。

丛允宗怅惘地抬起头。

流金铄石般的日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洒在他身上。

他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暖意。

‘珂雯,你知道吗?我们的孩子,已经十六岁了!十六啦……’

迎着阳光,他默念。

脸上,眼中,全是落寞,寂寥,还有对亡妻,无穷无尽的追思和怀念。

我是神经兮兮的“大公鸡”5

*****

每当他面对亡妻的照片时,全世界,仿佛安静的,总是只剩下他一个人……

“丛师傅,太好了!原来你在这儿呀!”一个穿着地勤制服的女孩,急急忙忙地跑来,捂着酸

涨的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不好了!那个……那个,你快去投诉科看看吧!”

“怎么了!”他连忙收好钱包,站起来问。

“有……有个人找你……”

“谁?”

“这个……”女孩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那人的来头,似乎挺大的,科长、经理全都出动了,可好像还是应付

不了,经理让你没事,就快点过去!”

丛允宗一脸茫然。

大人物?

会有哪个大人物,不辞劳苦,在烈日炎炎的下午,特意前来找他?

他不及细想,流星大步地朝机场的办公区走去。

还没走进投诉科的大门,先听到投诉科科长,一个中年的胖大叔,阿谀奉承的笑声:

“况少爷,要不,我让人,给你换杯热一点的茶吧!”

“不用了!”那高高在上的语气,只比历史第一暴君秦始皇,温和几分,“那个姓丛的大巴司

机,为什么还不来?”

这个年轻人的声音……似曾相识!

丛允宗的心,莫名的,多跳了两下。

急忙走进去,第一眼率先落在办公桌后,阔气的老板椅上。

那儿,原本是投诉科科长的宝座。

如今,却被某个嘴上无毛的拽小子,鸠占鹊巢地霸占了。

是他!

丛允宗定睛一看,愕然愣住了。

他不是昨天下午在机场门口,被珊珊不小心毁了天价鞋,和珊珊打了半天嘴仗的阔少爷吗?

今天怎么得空,又上这儿来了?

况铭浩一见丛爸爸,顿时喜上眉梢,活像看到他背着一只金灿灿的大元宝,走进来了似的。

他顺手丢开手中把玩的台历,跳起来就问:“你可总算来了,死丫头呢?”

我是神经兮兮的“大公鸡”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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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是死丫头?”丛允宗惑然。

“就是你的女儿,丛珊瑚啊!”他一点也不感到惭愧,继续肆无忌惮地问,“她现在,在哪儿

?”

“她……她在家里休息呀!”丛允宗不解。

这问题,问得有几分弱智的嫌疑!

但更弱智的问题,马上被况铭浩又抛了过来,“在家?是她一个人在家吗?”

“这……是啊!”丛允宗更加不解。

这小子莫名其妙的,到底想问什么?

他哪知,心乱如麻的况铭浩,像被千百万只蚂蚁,钻进了他心里,在啃、在噬、在咬,在围攻

似的,举棋不定,坐立不安。

死丫头一个人在家?!

这不是给了姜启凡那个混蛋一个好机会……一个他们俩情意绵绵,独处的好机会吗?

姜启凡现在在哪儿了?

在去死丫头家的路上!

不、不、不!

我光是在警局里,就白白地耽误了两个小时!

说不定,那个大腹黑,早就已经光明正大的坐在死丫头的家里,抱着死丫头卿卿我我,哝哝私

语了!

“我找她!我要找丛珊瑚!马上,现在!”

他用手撑着办公桌,一个漂亮的腾跃,直接从宽大的办公桌后,跳到了丛爸爸的面前,只差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