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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薄情书生郎(222)+番外

“你去坐着, 我来弄。”柳应渠好心提醒,他怕沈清梧受不住,那遭殃的又是他。

“我帮你。”沈清梧十分自信。

好吧。

柳应渠对收拾房间还是有点心得,他先把东西桌子擦干净就把东西按照从小到大放在桌子上,把帷帐拆下来换上新的,再去柜子里抱棉被。

沈清梧也没闲着, 他端着热水去擦窗户, 又把扫帚拿进来接着扫地。

两个人各忙各的,时间一会儿就过去了。

“应渠, 清梧出来吃饭了!”谭大娘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柳应渠一看天色和沈清梧一起去洗手吃饭。

谭大娘等两个小辈入座,她说道:“等下午风雪小了就去给你爹上坟。”

“好, 娘。”

“屋子收拾得怎么样?”

“差不多了。”

谭大娘吃了几口菜又关心沈清梧。沈清梧是城里来的人, 打小就被娇养大不知道到了这乡下习不习惯。

柳应渠给沈清梧夹了青菜,沈清梧皱着眉头勉强夹着青菜吃下去了。

柳应渠见状又给他夹青菜。

沈清梧:“……”

沈清梧给柳应渠夹了一块大肥肉。

谭大娘瞧着这小两口有些好笑, 她问道:“清梧,在这里还习惯吗?”

“娘挺好的,村子里比较安静,而且有您和柳郎在,我觉得一切都好。”沈清梧是一个会说话,谭大娘脸上就带了笑。

等三个人吃完饭,看着风雪也差不多停了,谭大娘就带着两个小辈一起去看柳父的坟。

沈清梧推推柳应渠示意他在前面。

柳应渠走在前面脚步故意加重,把雪地里踩出了坑来。

沈清梧就踩在柳应渠的脚印里走,柳父的坟在山上,还要爬上,沈清梧披风是红色,绕着脖子一圈是白色的,他腰间的铃铛晃荡,一阵阵铃铛的声音在山间萦绕。

他小心翼翼的踩着坑,等双脚平稳的落在坑里这才松口气。

柳应渠时不时会回头去看沈清梧,步子不紧不慢,走了一会儿谭大娘和小两口吊了老长一截路。

柳应渠道:“娘,您先去,我们慢慢来,您先跟爹说说私房话,等说完了我们也就来了。”

谭大娘也不拖延,她确实也有些想老头子了,“你看着点清梧,我先上去了。”

这条路她走了多回,枝头冒出绿枝时她走过,大雪盖地时她也走过,走在这条路上谭大娘不觉寒冷,她轻快的上山。

柳应渠歇息一会儿,他和沈清梧的距离太远了,他等他一会儿。

沈清梧也着急,他呼出一口白气,踩在坑里一个不小心整个身子向前面仰,他还来不及稳住身子,只好闭紧嘴巴,把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倒在了雪地里。

“清梧!”他听见了柳应渠急促的声音,还有从山上来的脚步声踩在雪地里吱嘎吱嘎的声音。

沈清梧被冷得一个哆嗦,他从雪地里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手被冻得通红。

柳应渠见他自己爬起来心里放下心来,他一看在沈清梧面前一个人形的坑不禁就笑出声。

沈清梧被他笑得双颊发红,恼羞成怒道:“柳郎我都这样了,你还笑。”

柳应渠眼底还带着笑意,他连忙过来拉沈清梧,直接把人抱了过来。

沈清梧下意识搂住了柳应渠的脖子,柳应渠下颔线流畅,抱着人的胳膊很有力量。

“我背你。”柳应渠说。

沈清梧摆手:“要上山还是我自己走,再说柳郎也不是年轻的时候了。”

柳应渠:“……”

柳应渠咬牙把沈清梧往背上摁,自己抱着他的两条细腿就站起来了,沈清梧也不敢乱动,暖暖的呼吸铺洒在柳应渠的后颈。

幸好他自己时常锻炼抱着老婆也不费劲。

一棵树的叶子突然抖了一下,一大坨雪把柳应渠砸了一个正着。

柳应渠瞬间灰头土脸。

“柳郎,弯弯脖子,雪进去了。”沈清梧立马去拍柳应渠身上的雪,还有的雪从衣襟里进去了,柳应渠感觉雪从他上半身滑过,然后他弯了弯脖子。

沈清梧凑近去看了看,没看见什么雪花,反而把自己看得心尖烫了起来。

“没事,雪落下去了。”他含糊的说。

柳应渠终于安心的把沈清梧背着,等快要到柳父的坟前时,沈清梧拍了拍柳应渠的肩头:“柳郎,你快放我下来,不能被娘看见了。”

可不能破坏他在娘心里的形象。

柳应渠把人放下来。

沈清梧整理自己衣着,这才趾高气昂的看了一眼柳应渠,凤眸上挑,他走进谭大娘的视线后立马变得乖巧起来。

柳应渠:“……”

柳应渠目瞪口呆。

“娘,我和柳郎来了。”沈清梧走上前去。

谭大娘笑着:“你们两个来了就好。”

“这是儿子,应渠当大官了,这是他的夫郎清梧,是一个乖巧懂事的人,你好好看看,在天上多保佑小两口。”

谭大娘:“你们跟他说话吧,我的话都说完了。”

柳应渠把怀里的香拿了出来,两个人给柳父拜了拜,沈清梧把一本话本放在柳父的坟前。

沈清梧认真的说:“爹在下面也可以看看话本,这是最好看的话本。”

柳应渠给他点火,沈清梧烧了一本话本,然后他从怀里拿出一大摞的冥钱,面值也很大。

柳应渠头皮发麻:“清梧,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祭拜爹是大事,我早就放在心上了。”

沈清梧把钱烧了。

柳应渠在心里说话,默默无言。

“柳郎,你不跟爹说话?”沈清梧端庄的问,在长辈面前在端庄。

“我在心里说了。”

沈清梧:“那柳郎离远一些,我要和爹说说话。”

柳应渠:“……”有什么话是他这个丈夫不能听的。

等柳应渠走远了,沈清梧等了一会儿才对着柳父的坟墓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话,从柳应渠院试一直说到了殿试,然后又说了柳应渠升官的事,说完了还有些意味尤尽。

“我就是您儿子的夫郎,对了您还有两个孙子,风雪太大了没来。”

沈清梧说:“爹您一定要保佑柳郎,在朝堂之上他是内阁首辅,整日起早贪黑的,很辛苦,在朝堂之上也得罪了不少人。”

柳应渠还是想听悄悄话,他走远后轻手轻脚的绕了过来站在一颗大树下就听见了沈清梧的絮絮叨叨,他神色一怔。

“特别是这次似乎捅了大篓子,似乎是变法改革什么的,好多人都骂他,不过骂他的都不是好人,柳郎是一个好官,他为百姓做了很多,我希望他以后顺顺利利的,一辈子都是这个样子,要是以后老了,我也不嫌弃他……”

沈清梧说完了,他从柳父的坟前出来被寒风吹着,等了一会儿看见从不远处一个人影走过来。

“你怎么跑那么远。”沈清梧扯柳应渠的袖子。

“我不知道你要说多久就到处看看。”

柳应渠弯下腰把自己的大宝贝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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