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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薄情书生郎(132)+番外

柳应渠一边喊号子一边锄头,他心里也苦,可他不能停。

“夫子努力锄头!”王景眼巴巴的看他,充满了期待。

“柳夫子努力锄头!”小太子也喊道,他实在是有些累了等休息一会儿再上去锄头。

“柳夫子锄头锄头!”萧寒兴奋的喊道,他是从小打熬过身体,现在还在挥动锄头。武官们纷纷表示很骄傲,他们将门子弟就是身体好!

柳应渠还能怎么,他看着这三个小矮子,不行也得行。

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小太子拿着水去找昭烈帝:“父皇,喝水。”

昭烈帝停下来摸了摸小太子的头,低沉道:“好。”

文武百官懒懒散散的来,灰头土脸,腰酸背痛的回去。

工部尚书阮广祖捶了捶自己的腿,他看见昭烈帝立马迎了上去。

“陛下,大喜。”

柳应渠表面还是如沫春风,心里早就想飞回去,他手软腿酸只想回去躺着一天都不要起来。

一见工部尚书上前拦住昭烈帝,柳应渠想到了自己交给阮广祖的精盐方子,实在是高。

前几天没拿出来,偏偏春耕的时候拿出来,这当尚书的人就是不一样。

昭烈帝脚步一顿,神色不辨喜怒:“朕何喜之有?”

在昭烈帝身后的大臣们也被阮广祖吸引了目光,心里暗自揣测。

还有的朝臣立马一下就从疲惫的身体状态转换成了高速运转的大脑。

阮广祖:“陛下,柳修撰递给臣一个方子,那方子能提炼出精盐,粗盐一下子就变得可口起来,大昭的细盐也能变得更可口,臣从未吃过那盐。更好的是步骤并不复杂。”

粗盐变成精盐,细盐变成精盐,最重要的步骤并不复杂。把海水变成粗盐很简单,但这样的盐很粗糙。把粗盐变成细盐要耗费很多的人力和财力。

昭烈帝的心动了起来,那步骤简单就能节省下人力和财力,还有产出更多的盐,那国库不就有更多的钱吗?有了钱他有很多想法就能实现了。

这柳应渠当是户部和工部的人才,昭烈帝看向柳应渠,柳应渠立马恭敬万分。

昭烈帝嗯了一声,“先给你们记上一功,回宫后把盐呈上来朕看看。”

他要看见实物才能赏赐,柳应渠的赏赐在上呈混凝土的时候就被压下了。

小太子心想柳应渠稀奇的方子可真多,心里也有些骄傲,这可是他夫子。

文武百官心思各不同。

回去的路上阮广祖欢欢喜喜的,连着觉得自己下地干活的疲倦就一扫而空。柳应渠却不想出这个风头,他耸拉着脑袋,后背都要被这些目光刺成筛子了。

“……”要是目光有实质的话,他估计早死了成千上万次了。

“柳兄,混凝土这事被你找到了,这精盐的方子也能让你找到,你可真行。”颜台越发觉得柳应渠不简单,他心下很想跟柳应渠学几招。

“颜兄谬赞了,颜兄要是想吃细盐的食物就去沈氏酒楼。”柳应渠还不忘给自己老婆打个广告。

“报上柳兄的名字能少银子吗?”颜台调侃道。

柳应渠笑道:“要看清梧的意思。”

“应渠,你个臭小子跑得真快。”焦鸣上前拍了拍柳应渠的肩膀:“就是你小子,让我浑身汗淋淋的。”

“这可冤枉我了。”柳应渠心里苦笑拱拱手。

“又立功了,柳兄大才。”王灼清也是笑着的,倒是旁边的曲流别别扭扭的不愿上前。

“曲兄,这是怎么了?”小伙伴们在路上走着,柳应渠旁边正走着陶然,他低声问道。

陶然:“去了一趟沈氏酒楼人就不大对劲。”

沈氏酒楼?

柳应渠想了想,沈氏酒楼能有什么让曲流躲着他,他心里咯噔一下,他给沈氏的酒楼写了食单,估计是被曲流瞧见那字了。

他就是曲流眼中那个敲破碗的!

百官们跟在皇帝后面,皇帝还带着仪仗,禁军拥护在周围。跟着走到了宫门,文武百官就各自散去了。

“我的腿,这腰,没有一处不痛的。”

“手上都磨起泡了。”

“我这衣服上全是泥巴。”

文官们各自抱怨着,武官们大模大样,屁事没有就美滋滋的回家去了。

在走回家的时候,柳应渠叫住了曲流:“曲兄。”

曲流停住脚步。他看着柳应渠恶胆生边,上前一步看见柳应渠脸,伸出手捏了捏。

“曲,曲兄,你做什么?”

曲流上愈沿前道:“敲破碗的终于逮住你了,我要给自己狠狠的出一口恶气。”

柳应渠:“曲兄,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是不想被人知道在文人楼里出风头了。”

“你那字只能说是文人楼里挂着的,我猜到了你和那敲碗的是一个人。”曲流忍不住说:“你以后别给别人说就没人知道了。”

柳应渠笑了起来:“曲兄你……”

“你太好了!”

“少说这话。”曲流和柳应渠相处这么久也知道柳应渠惯来是一个卖乖嘴甜的,他还是笑了起来。

各自回到家中已经是吃午膳时辰过了,沈清梧让人把饭菜在厨房里温着,一见柳应渠进来就喊蒋罗罗叫厨房的人端上来。

“柳郎,饿坏了吧。”沈清梧捧着脸看柳应渠吃饭。

柳应渠嘴巴包着饭腾不出嘴来,小鸡啄米的点点头。

“我看你衣服都湿透了一半。”

“锄了一上午的地,还没休息过。”

“那柳郎要好好休息。”

柳应渠说道:“好。”

老婆真好,美滋滋。

柳应渠吃完饭就去沐浴去了,身上汗津津的粘人极了。他沐浴完后就安详的盖上被子,这才是他该过的日子才对。

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柳郎,翻个身给你涂些药。”沈清梧拿着药膏轻声对他说。

柳应渠一看自己的里衣腰带已经解开了,他认出沈清梧的声音乖乖的翻身趴在枕头上,把头埋进枕头里又睡过去了。

沈清梧脸上热腾腾的,他慢慢脱下柳应渠的里衣,上半身露了出来。

他伸出指尖去摸柳应渠的后背,他的后背曲线流畅带着力量,脊背伏在身后很有漂亮的轮廓,在后背还有一些指痕,是沈清梧难耐时在他背上划伤的。

沈清梧心中一荡,手指分明是摸着药膏,不自然就会去轻轻摸柳应渠的后背,那样子不像是在擦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双腿有些软,唇口舌燥。

柳应渠还在睡梦中只觉得痒,他也不在意继续睡。

沈清梧把药膏抹均匀后就有些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房间。

“少爷。”蒋罗罗喊了一声把沈清梧吓一跳。

主要是沈清梧有些心虚。

“怎么了?”他强作镇定的说。

“精盐放在菜里让客人们都觉得好吃,酒楼的日子又上了一层楼,有的掌柜让我私下问少爷,少爷开不开第三家酒楼。”

沈清梧:“哎,才开第二家,等爹来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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