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野猫驯养手则(55)+番外

江次猝不及防,心跳有些快,“还没睡?”但仍旧顺势窝进了被子,抱住被子里躺得暖烘烘的人问:“在干嘛呢?”

“在想你。”

景丛短短三个字才出口,就主动扑过去毫无章法的对着江次一顿乱亲。

江次的呼吸暂停了一秒,而且他的心跳已经不止是有些快了,而是快因为跳得过快几乎要滞停。他两耳边好似都被通上了电流,然后顺着血管流过全身,灵魂似乎都出窍了。他的手搂着景丛的背没动,就看着景丛在他咫尺眼前不管不顾的贴着自己嘴唇亲。

直到激烈中被景丛的牙嗑到一下,江次这才反应过来,张开唇齿温柔诱引着,对方的舌尖才伸进来,就被逮了个正着。

拿回主导权后,江次长驱直入和他纠缠在一起,以示回应。两人终于回归了正常却格外悠长而情动的吻,分开时一道细微的银丝被拉开又断裂。

江次感觉到今天景丛的格外不同,比上一次两人上药时更甚,热情主动又诱人。

不容他多想,景丛就又带着紊乱灼热的呼吸凑了上来,用自己软软的唇蹭着江次的。

“昨天不是才……”江次含含糊糊的说。

景丛听而不闻,一边跟他接吻,被子里的手一边窸窸窣窣动着。

“啊,是我记错了,有一个多星期了,”江次趁着两人换气时见缝插针的说,他故意压低声音,意味颇明,“想做了?”

景丛仗着自己小伤无碍,翻身用上身肩膀斜着压住江次,终于放过了两人的嘴唇,回答道:“嗯。”

江次躺在床上,借着窗口的微弱光线看着景丛一双眼睛炽热发亮,像两个小火把。

以往景丛对他那些流氓荤话从不予理睬,虽然助了兴,但耐不住小野猫就是有那么纯情。

今天不对劲,很不对劲。不对劲得景丛的举动让他直接大脑当机,暂时宣告报废。

......(删减和谐部分指路微博@四野深深)

景丛眼角和鼻尖都泛着红,眼泪糊了一脸,睫毛一簇一簇打湿在一起,看过来的眼底有着抹不去的欲念和迷恋。

江次心里一疼,搂着他顺势也坐了起来,四肢收拢着不让人再动,蹭着他的脸颊温柔地问:“到底怎么了?”

屋内安静不已,他又说:“小丛这样我好难过,我怕他不开心了。他只要是真的心情不好,我就会难过。”

景丛看向他,眼里又泛起波光,先低低喊了一声:“哥。”半响后断断续续说道,鼻音浓重:“我没有心情不好,只是我、我今天接电话听你说在医院,当时一瞬间就好慌……上个星期微信的那个语音通话跟你说了是陈老三打的,但不止三秒,他骗我,骗我说你一直在听……说看你会不会来。”

“我怕你因为我出事。”

景丛哽咽着紧紧攥住江次的手臂,心中情绪高涨,翻滚涌动,声势浩荡,他急切而莽撞,胡乱而激烈,最后直白的宣之于口:“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第七十六章

景丛哽咽着紧紧攥住江次的手臂,心中情绪高涨,翻滚涌动,声势浩荡,他急切而莽撞,胡乱而激烈,最后直白的宣之于口:“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江次起先抱着他没动。

他迟钝的稍稍与怀里的人分开,一双墨黑的眼睛流动着席卷而来的情潮,深深、深深地看向景丛,要将人整个覆灭一般。

两个人算是做了一半停下,景丛虽然已经射/过一次,但此刻两人的眼角都烧得通红,他嗫嗫喏喏道:“你快动吧……”

下一秒江次就反身将人压在身下,火热疯狂的吻从嘴唇、颈项、两边胸前一路往下,接着他拔出自己的东西,继续往下,先亲了亲那些骇人的伤痕。

......(高清无码部分指路微博@四野深深 )

江次整个人覆在他身上,手臂穿过他的胸前箍住,固定着他的全身,嘴唇贴在他耳边,气息灼热滚烫,“我爱你。”

......(高清无码部分指路微博@四野深深)

缓过一阵后,江次就着姿势让人跟他一起侧躺着,他撑起一点上身,低下头蹭了蹭景丛的颈侧。景丛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目光依旧有些失焦涣散。江次见了想去亲他,还没碰到就被景丛一扭脸躲开。

两人全身上下都紧紧相贴,江次低笑两声,“生气了?不应该啊?”他去捋了捋正在闹脾气的小野猫的耳侧发梢,做低伏小道:“别生气啦,马上这里就要长尾巴了,可不能再生气了。”说着那手探向了两人相连的地方。

景丛强忍着把卡在喉咙边的声音咽回去,反手抓住江次作恶的手,冷声说道:“出去。”

江次充耳未闻,纹丝不动,只眼睛盯着一边的手机屏幕。

当屏幕上的【23:59】下一刻变成【00:00】时,他倾身贴在景丛耳朵上,虔诚而认真的说:“小丛,生日快乐。”

景丛这会儿一怔,等反应过来后朝下紧紧抿着嘴角,模样看着委屈极了。江次便从他体/内抽出来,将人面对面搂在怀里,用指腹轻轻擦着他脸上之前留下的泪痕,又说了一遍:“二十二岁生日快乐,谢谢你来到我身边,我的小野猫。”

景丛咬着牙,喉结起伏了两下,攀上江次的脖子,过去朝着对方的喉结咬了一口,半响之后,他好像有些羞涩一般,轻轻喃语,好似文不对题:“我也爱你。”

之后江次带着人去浴室清理,射/得太深,完事后两人说着话又耽搁了太久,清理起来很费劲,景丛的脸又黑了。

才刚清理得差不多,某人一个没忍住又抓着人从后面进了去。又做完一回后,景丛的脸更黑了。

主卧的床上被折腾得一塌糊涂,根本不能再睡人,江次任劳任怨去把次卧收拾了出来,总算抱着人躺进了干爽暖和的被子里。

景丛上了床便兀自面朝床边一蜷,弓成了个小虾米,只留了个背影给江次。

“过生日不能生气的,小丛,要不你也打我一顿?”江次低眉顺眼,十分卑微,在后面摸了摸他的腰。

不见动静,继续絮絮叨叨、诚心解释道:“本来我也没想这样的,急急忙忙回来想跟你过生日,半路上又出了点小插曲。这不是一回来你就扯我上了床,都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就扑了上来,我要是不硬,你该哭得更惨了,还主动要骑/乘,这谁能……”

他还没说完,景丛实在觉得丢脸,就立马转身去捂住那张嘴,胳膊肘朝他肋骨一顶,“不准说。”

“啊……”江次捂着肋骨痛呼一声,这一下对方肯定是留了力的,但就是不痛也得装装,“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景丛见此有些心虚,弱弱问道:“很痛吗?我、我……”

“不痛,”江次忍着痛,笑呵呵凑过去,“明天我还要上班,不能再瞎胡闹了,可是白天就又只能你一个人了。”

景丛道歉似的去亲了亲他后,又缩回去,说:“这是第一次有人给我过生日,我好高兴。不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