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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尾巴上的情事(17)

作者: 柏君 阅读记录

反正谢宗哲辗转知道杜宁现在在这个城市上班,毫不犹豫的就买了机票飞过来找杜宁,有钱啊,反正我就算去广西玩的时候都是咣当着火车去的。谢宗哲以为自己只要诚心悔过死缠烂打杜宁就会心软再次跟她在一起,可是她没想到杜宁下手这么快,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已经将我这个优秀女朋友一举拿下,而且暂时还没有以旧换新的打算。而我那天的突兀出现非但没有让谢宗哲知难而退,反而让人家更加有了攻城略地的信心,你想啊,这是个人看我跟谢宗哲站一块儿那都不难看出我和谢宗哲的差距,只要脑子不出啥大问题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谢宗哲不是,可是,她忽略了杜哥真不是一般人儿,一般人能在不到半个小时时间里吃了二斤桔子吗?你看那一滴桔子皮,一会儿还得我扫。

杜宁说,其实那天晚上谢宗哲已经做好了与我一决雌……雌的打算,可没想到我不太按牌理出牌,不仅没有正常人的愤怒与猜疑,反而可坦然的傻不拉几的走了,这让谢宗哲准备良久的一记重拳落空了……

接下来的三天里,谢宗哲用尽了死皮赖脸、软磨硬泡各种手段挽回杜宁,死皮赖脸是我说的;杜宁则用了煮面不放面、炒菜不放盐、蒸米饭不放水等一切手段来让谢宗哲放弃,而且在生理折磨谢宗哲的同时,杜宁同志开始见缝插针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胁之以威的劝服谢宗哲,那时纵横捭阖、口若悬河的杜宁纵然是苏秦张仪复生也得拜服,最后,谢宗哲面对油盐不进的杜宁只能再次含泪而去,并且深情的说:“宁,我还会回来的!”。

我对此,撇着嘴腹诽:“宁啥宁,杜字儿让狗吃了?!最烦这些非主流了,都不能好好叫名字啊。”

杜宁说完之后,神情郑重的说:“晏玉,谢谢你。”

我红着脸说:“谢什么!”最烦煽情神马的了。

杜宁这次却没有默契的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温柔,说:“谢谢你给了我一个机会解决这件事儿。”

我红着脸挠头:“呵呵。”

“谢谢你的信任让我自由。”

我红着脸挠头:“呵呵。”

“谢谢你的……桔子。”

我红着脸挠头:“呵呵……嗯?”

杜宁笑的谄媚:“桔子挺好吃的,一不小心吃完了……”

我不是信任杜宁,因为信任这个词只有在产生怀疑的时候,你非要竭力标榜自己对怀疑的否认才会说信任,我压根就没怀疑,又何所谓信任呢?

爱情,这本应无坚不摧的感情如果脆弱的如同虚幻,我不知道爱情的价值又在哪里,我爱的人离开我,我会痛苦伤心;爱情再次出现我又会及时把握不轻易放弃,那是因为我坚信单纯的爱情必然是美好的,是两颗坚强宽容的心相依偎产生的,那样的爱情里应该有积极的、阳光的、大气的一切,而不存在任何的不确定、猜疑、占有等不和谐因素。

我爱杜宁,我了解她,同时我也知道杜宁同样有默契能够理解我,那我为何要把美好的感情变得残酷。如果我与杜宁的感情总得像走钢丝一样小心翼翼同时又如狼群守卫地盘一般警惕万分,那这样残酷的情感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此刻面对杜宁还有我心中那许多不愿解释的情感,请允许我煽情一次,我说:“杜宁,我爱你。”

甩卖女友

一吻结束,杜宁的脸微红,低垂着眼,有着一丝小姑娘的羞涩,她这样不禁让我蠢蠢欲动,我凑到她耳边,说:“杜宁,今天别走了。”

杜宁看了一下智慧的床铺犹豫了一下,我一看有门儿,赶紧说:“智慧去她小姨家了,这两天不在学校住。”

杜宁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太好,我在她脖子那蹭啊蹭:“杜宁,我可想你了,别走了,而且外面下雪了,天又晚了,你走我多不放心啊。”

杜宁很有流氓气质的亲了我一下,说:“好吧,老娘豁出去从了你了!”

我愣了一下,被杜宁的悍女气质所折服,颤巍巍的说:“你可要对奴家温柔点啊!”

杜宁一撩胡子说:“挖哈哈!”

我拍手说:“好汉,真有气概!”

杜宁把头一昂说:“我可是胸怀坦荡,顶天立地的!”

我低头瞄了一眼,说:“的确胸怀坦荡!”

杜宁掐住我胳膊,恶狠狠地道:“你那个坦字能不能别用重音!”

我又瞄了一眼,我只是尊重事实。

杜宁说:“你别惹我啊,我这个年纪的人可是很叛逆的!谢宗哲还没走远,我一个电话她就能回来。”

我赶紧揽住她说:“哎呀,胸怀‘坦荡’又怎么了,老话说的好啊,二十三窜一窜,二十五还鼓一鼓呢!你二次发育,一定能鼓起来!”

杜宁歪着脑袋说:“这话不是这么理解的吧?”

我神色一肃:“怎么不是,我二十三嘛,多喝高乐高,还能长个,窜一窜,你二十五,多按摩,也能长,鼓一鼓!”

说着我就要帮杜宁按摩一下,被杜宁一句臭流氓拍走了。

你看我现在咋就摆脱不了流氓的称号了,遇到这种情况,尚小园就是娇羞的说“讨厌”,而杜宁则会说流氓,然后给我一下。我也奇了怪了,我怎么总是忍不住冲杜宁耍流氓啊,后来想明白了,我冲杜宁耍流氓杜宁会打我,我要是冲别人耍流氓,杜宁能打死我。

我又贱兮兮,必须声明,我认为是温情,而杜宁非说我当时是贱兮兮的说:“杜宁,咱们玩个游戏吧?”

杜宁说:“什么游戏?”

我说:“那个……小园香径独徘徊。”

杜宁没来及说“流氓”,我就很有行动力的把她扑倒了。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大冬天窝在被窝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儿啊,不过因为我这多半年准备考研,习惯了早起,所以很准时的就醒了,而且更重要的是,软玉温香在怀固然美妙,但如果挤在不到一米宽的小单人床上就另当别论了。

杜宁还在睡觉,我可不敢叫醒她,第一次在她那住,早晨给她弄好豆浆买好油条喊她起床吃饭,好不容易叫醒了,她没好气的瞪着我,嚷嚷着说不吃饭,让我走。我无奈的走了,可杜宁同志估计后来发现被吵醒了就怎么也睡不着了,脾气上来了,打着电话骂我,从我坐上公交车一直骂到我回到宿舍,后来甚至委屈的要哭出来,后来我就知道杜宁的起床气太恐怖,喊杜宁起床时有危险的,是罪大恶极的行为。反正今天周六,也不用上班,就让她睡吧。

我刚倒了杯水,就听见有人敲门,我以为是智慧回来了,就喊:“天王盖地虎!”

外面没反应。

我又喊了声:“天王盖地虎!”

外面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不确定的说:“宝塔镇河妖?”

我知道这外面不是我们宿舍内部人士了,大概是别的宿舍来借东西的,我把床上的帘拉上,以免对方看见杜宁,然后开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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