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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元记事(63)+番外

他的眸光转深,这是他发怒的前兆,我却无惧的看着他,他盯了我一会儿,当我又有眼泪淌下时,他深吸一口气,转身便走了出去。

门“嘣”的一声关上。

“你去准备一桶热水,准备伤药和干净的衣服来。”我转头吩咐站在一旁的看守。

那看守被方才小丁的怒意吓到,听我说话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便去准备。

一桶热水马上被搬上来,药和干净的衣服也准备齐全。

等看守离开后,我才动手脱舒沐雪的衣服,上身衣服脱开,许久未清洗的身子和头发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我全不在意。

“你忍忍,洗干净就好。”我对他温言说道,同时脱他下半身的裤子。

裤子脱下来,他丝毫不挣扎,我心里一沉,看来他真是傻了。

不看他精壮结实的身体,我扶着他,让他泡在热水中,然后一点点的替他清洗发炎的伤口,应该是极痛,他却全不挣扎,只是木然的看着我,皮肤渐渐被热水泡得泛红。

又用了一桶水,身上的伤才被彻底清洗完,小心避开伤口,替他把身体擦干,手中浴巾经过他下身某处时,停住,之前因为生气并没在意,此时不小心瞄了一眼,才发现那里情况不太妙,我咽了口口水,有些为难,最后把手中浴巾打开盖住那处要害,既然已有抬头迹像,还是不要招惹为妙。

看来男人真是下半身动物,即使傻了也一样。

我得出结论,扫去脑中邪念,专心替他在伤口处上药,药撒到伤口,他身体震了一下,很痛吗?我看着那灰色的药粉,想也不想的沾了些在手指上放在舌尖上尝。

咸的。

怪不得会痛,怕他着凉,我将干净衣服盖在他身上,开门找看守理论,却见小丁竟在还在门外,盯着我的眼神无比幽冷。

“这到底是不是伤药?”不理会他的表情,我直接问到。

“你爱用不用。”他冷冷一句。

“你是不是在药里加了盐?”

他冷笑:“让他痛苦方法有的是,我还不至于用这么没水准的方式。”

我想了想,也是,之前的“情豆”,现在的失心之药,都是大手笔,何况舒沐雪现在是他手中的筹码,还不至于想害死他,眼下我只有相信那是伤药,且试了再说。

替舒沐雪上完药,帮他穿上衣服,我已累的一身汗,我用梳子替他梳着发,看他张着眼眼中毫无焦距,忍不住一阵心酸。

做不成寡妇,竟让他成了傻子。

“傻子是我的专利啊,舒沐雪,你干嘛和我争呢?”我不会盘发,更不会盘男人的发,只是一把用细绳扎起,“我可从来没替男人洗过澡呢?女人也没有,连猫狗也没有,所以你赚到了,你是不是该有点反应?”我低下头看他是不是真有什么反应,但他的表情仍是木然,我轻叹了口气,放下梳子,看着他发怔。

“你是不是差不多了?”小丁始终未离开,此时他终于忍不住催我离开。

我想起明天便是婚礼,定是场硬仗,而今天小丁已是耐着性子忍我很久,便站起身,道:“走吧。”

小丁跟在身后,走出屋外,星光满天,我深吸了口气,心想,这夜还真是长。

“不亏是好妻子,看得我妒忌的很,真想一刀杀了他。”小丁忽然在我身后说道,后面半句竟是带着杀意。

我心里一颤,道:“你不过是不信他真的傻了,想利用我试他而已。”小丁生性多疑,即使有失心之药,仍是不确定舒沐雪是否真傻,他不过是想看舒沐雪在我面前是否有破绽,不然依他脾气,绝不会让我与舒沐雪待这么久。

被我说穿,小丁也不否认,转了话题道:“天色不早,回去早些睡吧。”

我不再理会他,直接往前走去

婚礼(第二季)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好多事情不顺啊

1.嘴上起泡,痛死了!

2.上班迟到,扣钱啊!!

3.自己的文在S大的评论文上扣了半星,无耐,却仍相信S大的专业性,我错了。

4.晋江一直在抽。

5.抽上半年榜几秒钟后又下来了,郁闷!!!

撞墙300下后才来发的文,所以此章名字暂用(脑壳撞坏了,想不出名字),文中如有不通顺也请原谅。

.........带泡飘走......

第二天婚礼。

我早早起床,喜娘和丫头忙着替我梳洗打扮,我如木偶一般,任她们对我上下其手。

“都出去!出去!”有人吼着一路冲进来,撞翻了椅子,桌上的水果被掀翻,滚了一地,“出去,都出去。”来人将屋里的人一个个往外推。

我坐着不动,看着他的一脸的怒意。

“是不是你把慕容珑藏起来了?是不是你跟我娘达成了什么协议让慕容珑消失?”耿修恶狠狠的抓住我的手臂,手上的力量近乎将我的手臂捏碎。

“我只是个囚犯,凭什么和你娘谈条件?慕容珑不见了吗?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忍住痛道。

“你知道,看你的表情就知道这件事与你有关,我杀了你。”他松开我的手臂准备来掐我的喉咙。

“掐死我,你永无翻身之日。”我闭眼任他掐。

却迟迟没有掐上来,我睁开眼,只见他的手停在我的喉咙前不动,心里不由一阵冷笑。

“你找慕容珑是想让他冶病吧?”看他眼中一愕,我凑近他道,“你最近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不像个男人?雄风不再?而且还会痛?”

他更措愕,停住的手复又掐住我的喉咙,怒道:“是不是你做的?和慕容珑合谋?”

他一脸杀意,手上却并未用力,显然是惮忌我刚才说的那句:掐死我你永无翻身之日。

我笑笑拉开他的手道:“合谋又怎样,现在除了我知道怎么治你的病,无其他人可医。”

“你……!”

“别试图找慕容珑,她的确被你娘藏起来了,因为她不喜欢你的不良嗜好,”我信口胡诌,道,“过了今天你就是附马,难道你还想拉个男人做你的陪嫁吗?”

“你先解我的毒!”他全不听我这一套,以为自己是中了毒,只想快点解了。

“要解毒简单,你只要替我做件事。”

“你敢要挟我?!”

“那随你便,你爱做不做,对了,”我笑笑,“我听慕容珑说,这毒若不及时解,以后可能再也解不了,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了。”

他脸上抽搐了下,盯了我半晌,忽然用力掀了我一巴掌,怒道:“你不要以为我找不到人治,就算不是你,慕容珑也能治,我定能把他找出来。”

我眼冒金星,觉得一口牙都要给他打下来,却仍在笑:“那你就找慕容珑吧,待会儿别后悔再回来找我。”

他“哼”一声,转身便走,走到门口时道:“等我找到慕容珑,看我怎么治你。”

我拿起桌上的凤冠直接便朝他砸去,他已出去,凤冠打在门框上,珠花溅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