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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宠主妇Ⅱ熊太(网络版)(24)

晚上吃火锅,汤料里摆了一点辣,小靠的小脸辣的红红的,出了汗,我给她倒点椰奶,说:“小靠,小朋友少吃点辣的。”

小靠看看我,吐吐小舌头说:“好吃!”

林栋笑起来,说:“好孩子,爽气!”

梅子推推我,说:“小靠进步很大啊!”

我看看小靠怀里表情怪模怪样的熊太,笑笑说:“哦,她遇到一个好老师。”

梅子说:“我就说小靠是聪明的。”

外公说:“你们这么大的厂子,晚上就你们2个人,不怕啊?”

梅子说:“外公,你放心,有漂漂亮亮在,比十个保安还管用!”说着,又丢了两块肉,给安静趴在地上的两条狗。

我说:“漂漂亮亮?不是叫阿龙阿虎吗?”

“漂漂亮亮!”梅子又说了遍,顺便斜眼撇了眼林栋,林栋装没看见,和外公喝着啤酒。

我笑了笑,猜到这大概又是小两口的甜蜜小争执。

梅子说:“吃完饭,不如我们去看灯吧,夫子庙的灯要晚上看才好!”

外公说:“你们去吧,我年纪大了,要早点睡。”

林栋说:“我陪老爷子,等会我们杀盘棋!”

“好啊!”说到杀棋,外公又来精神了。

梅子看林栋一眼,说:“我也没说要你陪着去啊,你长那么高,站哪哪碍眼!”

我拉拉她,说:“好了,你怎么和吃了枪药一样?”

梅子说:“我就这样!看不惯,别理我!”

我听出来这话是说给林栋听的,当着他的面,我也不好问什么。

吃了饭,小靠坐了车累了,抱着熊太就睡了,外公和林栋杀棋,我和梅子去看灯。

我们要开车出去了,林栋又奔出来,让我们带着叫阿虎的狗一块去。

林栋说:“带着狗安全点。”

梅子撇他一眼,没吱声。

我们行驶在路上,我问:“你们吵架了?”

梅子说:“他要去东北了。”

我说:“啊?”

原来,林栋爸爸的业务发展到东北了,等过了年,林栋也要跟着去。

梅子说:“几个月才回来一次,你说我火不火?”

我说:“那你跟着啊。”

梅子说:“他和我说了,那里刚刚建好,条件不好,不让我去!”

我说:“他这是怕你跟着吃苦吧!”

梅子气呼呼说:“谁知道!说不定是想来个天高皇帝远,打点野食啥的回来!”

我说:“不会吧!”

梅子摇摇头说:“算了,不谈了,你来陪我,我最开心了!”

我拍拍她,说:“是啊,你啊,要开开心心招待我!”

梅子拍一下旁边的大狗,说:“亮亮,坐好了!”油门一踩,车开的飞快,我拉着车扶手,摇摇头想,她和林栋,不愧是一对。

第24章 ,

秦淮河,夫子庙,波光潋滟,人头攒动。

我和梅子下车,亮亮留下看车。

触目之处,远远近近的,彩灯流火,轻舟慢歌。

我说:“到了这,才觉出这个城市的味道来。”

梅子说:“什么味道?”

我说:“胭脂香味。”

梅子扑哧笑起来,说:“小珠,你现在讲话都和王一树一样了,泛酸!”

我说:“什么啊,古时候,这里是出了许多美人嘛。”

但是,梅子提到王一树,倒使我想起来,以前他无聊和一帮网友宁沪杭三地自行车自助游回来,也差不离的形容过南京上海和杭州,他说这三个城市,是三个美人,南京碧玉,上海精致,而杭州空灵,南京痴情,上海聪慧,杭州却纯净。

我当时说:“好像你遇见过这三类的女人一样。”

王一树说:“你又想歪了,我是指风景,不是指女人。”

王一树说,风景是边走边看的,看的仔细,才记在心里。

王一树说:“其实,河水也是不同的,比如,南京的玄武湖肃穆,上海的黄浦江沉淀,杭州的西子湖活泼。”

王一树说:“这地域的性格,是和守护它的地仙有关的。”

我当时看他的样子,一本正经的。

我问他:“什么是地仙?”

他笑了笑,说:“我从书上看到的,书上这么说我也这么说,书上没有具体说什么是地仙。”

就把话题这么岔过去了。

王一树说,看的仔细了才记在心里,那么,我这么清楚的记得他说过的话,难道是因为,我也记在心里了么?

梅子推推我,说:“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来,说:“哦,我在想,”我指着沿着秦淮河两岸一路延伸的彩灯说,“如果天不冷,倒是可以带着小靠坐坐这游船的。”

我和梅子像两个小孩子,牵着手逛街,年中的夫子庙真的热闹,到处是小吃小玩意,一群的人扎堆买气球和彩灯,一个卖气球的一兴奋,手一松,一长串的气球就这么飞上了天空,红的蓝的紫的,长的圆的绞花的,统统的顺着风直直往上,卖气球的急的直跺脚,一群小孩子倒是看的开心,嘴巴里叫着:“飞啊,飞到月亮上去!”

我和梅子也在看,梅子说:“这卖气球的可赔了。”

我看着那些气球飞升,忽然看见其中一只闪着光,我叫:“梅子,你看,那只气球会发光呢!”

梅子看看,说:“哦,那只不是气球,是天灯。”

“天灯?”

“对,就是会飞的纸灯笼,许愿用的,老人说,把愿望写在上面,可以送到天宫去,我和林栋也玩过,他那个笨蛋,不知怎么弄的,飞了几米就掉下来了。”梅子搭手看看,说:“这只倒是飞的高!”

我看着那盏已经只看的见一个小亮点的天灯,说:“我也想玩玩呢。”

梅子说:“你想玩?那好啊,前面就有的卖!”

第25章 ,

天灯其实就是个薄纸灯笼,我拿在手里的时候,真看不出这么个薄薄的玩意怎么可以飞的起来,卖灯笼的老人似乎看出我想的,说:“别看它轻薄,这是手艺,扎的薄稳才飞的高!”

我笑笑,脑子里倒想起王一树的常说的另一句话来:“看什么都不能看表面!”

蓦然的我发现自己又不自禁的想到了王一树,觉得有些扰乱,捋了捋头发,旁边的梅子正选了一盏红色的天灯用毛笔写着愿望,挥了手的叫我:“你选好了没?”

我瞧着手上浅黄色的一盏纸灯笼,说:“嗯,就好了。”

毛笔在这样的单薄框架上写字真是不容易的,我写了半天,也是个歪七扭八,梅子跑过来说:“哎呀,你写的真难看!”

我看看她手里提的,也是写了个鸭子爬的,我说:“彼此彼此!”

梅子笑了说:“你不懂,这叫草书!”

两盏天灯被火焰托着扶摇直上,黑夜里融暖的小太阳般。

梅子望着叫:“哎呀,飞的真高!”

又问我:“你怎么选了个黄色的?红色的多好,喜气!”

我说:“我觉得黄色像月亮,晚上冷,只有月亮的一点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