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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宠主妇Ⅰ(70)

我看了又看,拿出一个小饭盒,放在了楼房的拐角地方。

晚上吃饭的时候,蒋涛说:“美娜,你这几天,怎么天天买包子回来?”

我说:“不好吃吗?”

蒋涛说:“好是好,但天天晚上把包子当主食,也不是个事。”

我说:“不是还有菜吗?”

我说:“北方人,每天都拿面食当主食的,你们他们一个个长的多结实。”

我说:“喜来喜宝,也要长的结实点。”

蒋涛说:“天天吃,小孩子也要腻的。”

我问小孩子:“你们吃腻了吗?”

喜宝啃着大头菜芯的包子,嘴巴塞的满满的,摇摇头。

我说:“就是啊,20几种口味,轮流换,怎么会腻呢?米饭一个味道,天天都吃,那才会腻呢。”

蒋涛看了看我,不再说话。

晚上,我坐在沙发上,忽然,蒋涛从后面抱住了我,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被蛰了,一下子挣脱出来,跑开几步,吃惊的看着他。

蒋涛的眼睛望着我,说:“美娜,你这几天,到底怎么回事?”

我安定着噗噗直跳的心,说:“什么,怎么回事?”

我说:“我例假要来了,这2天,心情不好。”

蒋涛说:“哦。”

又说:“美娜,我可能要跳槽了。”

我心里一动,问:“是吗?”

蒋涛说:“现在,还不能确定,如果成了,可能会忙点,不过待遇要比现在好多了。”

我说:“现在,不好吗?”

蒋涛说:“人总要往高处走啊。”

人总要往高处走。

我听着蒋涛的话,心里一阵凉意。蒋涛这一次的跳槽,应该,就是我和他的婚姻出现危机的起始。

原来,苗头,在这个晚上,就开始了。

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心头泛凉的同时,却还带着一丝窃喜,我的内心,似乎是渴望这一天来到的。

我渴望,摆脱这个男人。

我为自己的想法惊讶着。

我知道,这对现在还什么都没发生的蒋涛而言,是不公平的。

只是,我的心,再回不到从前。

只在下一秒,我又责备起自己来。

我想到喜来哀伤的眼神和喜宝可怜的哭声,当时他们受伤的模样,至今让我揪痛,两个小孩子,我的蒋涛的离分,他们没有办法选择,只能默默承受。

而现在,我的喜来喜宝,还活在完满的幸福里,一个两个,天真无邪。

但是他们的妈妈,却正期望着爸爸能早点露出婚外情的尾巴,并为此欣喜着。

我为我有这样自私的想法,感到难过。

我的心,一团乱麻。

蒋涛说:“美娜,你在想什么?”

我回过头,说:“蒋涛,你能不能先别换工作?”

“什么?”

我说:“因为,我也想出去上班了。大家都忙了,小孩怎么办?”

蒋涛说:“你要上班?”

我点点头,说:“对,我不想一直靠你,你的老婆想独立些,你不开心吗?”

蒋涛看着我,说:“美娜,我觉得你这2天,有点怪,你是不是 ,心里有事?”

我说:“我也觉得,你有点怪。”

蒋涛说:“我哪里怪了?”

我说:“那就对了,没有人会觉得自己奇怪的。”

95+96

我托哥哥找了份工作,在一家物流公司做总务。

说是总务,其实,就是乱七八糟的杂事,什么都管一点。这家公司规模不大,但生意挺好的,所以,上班挺忙的。

老板姓白,是个奇怪的人,一到了下班时间,就让我们全部回家,宁愿自己留下来加班。

老板说:“各家有各家的事,我不拖拉你们时间,你们上班的时候,效率快点就是了。”

做了一个礼拜下来,我挺喜欢公司里快节奏但和谐的气氛。

哥哥说:“这家公司的老板,以前是我们这片帮教的,我了解这个人,还不错的。”

妈妈忧心忡忡的说:“做过牢的啊?”

哥哥说:“妈,别用有色眼光看人啊。”

我说:“是啊,妈,我们老板人蛮好的。”

妈妈说:“你待在家里不挺好,孩子小,蒋涛也养的起你。”

我说:“妈,以后的事,谁说的好?”

妈妈说:“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说:“妈,没事。”

哥哥说:“妈,小娜出来上班也好,老待在家里,和社会要脱节了。”

我说:“是啊,我也这么想的。”

妈妈叹口气,说:“那你自己要当心点。”

我说:“妈,我不是小孩子了。”

这天,喜来过生日,我把她打扮的像个小公主。

喜来叫了很多同学来,拉着其中的一个对我说:“妈妈,她就是我的好朋友朵朵!”

面前的小姑娘,眼睛挺大的,羞涩的看着我,叫了我声:“喜来妈妈好!”

我说:“你好。”

喜来总也提到的白朵朵,就是她吧。

喜来以前说:“朵朵很可怜,没有妈妈的。”

我看着她,瘦的可怜,我说:“朵朵,等会多吃点。”

她很有礼貌,说:“谢谢喜来妈妈!”

蒋涛把生日蛋糕拿出来,小孩子们一阵欢呼,我把窗帘拉上,让蒋涛把蜡烛点起来。

房间里暗下来,蜡烛的光温暖的摇曳,我眼睛一花,好像看到一个人影,站在孩子们的身后,再一看,只是墙上的烛影。

蒋涛说:“喜来,许个愿吧!”

喜来闭起眼睛,嘴巴里嘀咕着,喜宝捧着小丑,也学着闭眼睛,我看见,连小丑,也把眼睛闭起来了。

喜宝大声说:“我要姐姐天天过生日,喜宝天天吃蛋糕!”

喜来推他,说:“喜宝真笨,愿望是不能说出来的!”

喜宝说:“不说出来,谁帮我买蛋糕呢?”然后对我着笑嘻嘻说,“是吧,妈妈!”

我笑起来,蒋涛说:“喜宝啊,你真是个小馋猫!”

“大馋猫!”喜来说。

我分蛋糕给小朋友,每个小朋友,都眼巴巴的看着我手中的蛋糕刀,给白朵朵的时候,我特地挑了块大的递给她,她不好意思的接过去,说:“谢谢喜来妈妈!”

忽然,我看见了刚才的那个人影子,正站在白朵朵的身后,我一惊。

“别怕。”一个声音传进我心里,是哀求的。

那个影子说:“我是朵朵的妈妈,我只是想看看她。”

我看着那个影子的手,轻轻摸摸朵朵的头顶,朵朵在吃蛋糕,小口的,吃的很慢,看见我看她,害羞的笑笑。

我也笑笑,望着那个影子逐渐的消失。

喜来说,朵朵没有妈妈,其实,她一直和她在一起。

同为母亲,我的心有点疼,我问朵朵:“好吃吗?”

“好吃。”白朵朵笑起来,眼神很温驯,是个可爱的孩子啊。

晚上,我躺在沙发上,眼睛一睁,看到蒋涛站在我面前。

我还没和说话,就被紧紧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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