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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回来后专宠我(61)+番外

这本是写的是最轻松的一本,几乎没有什么卡顿,从开始到结尾,完完整整,圆圆满满,一字一字的敲在键盘上,行云流水。或许在那个年代,真的有两位勇敢的青年,他们相爱相知,携手面对纷杂的时代,心中有着无上的理想,或许这真的有这么段往事呢,我才能写的如此顺畅。

故事的背景定在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的老北平,也就是现在的北京,书中提到的景山公园、王府井、朝阳门、东四十条的胡同院子,都是实实在在我生活的地方。我在朝阳门住了十年,跟朋友逛过王府井,去景山看过日落,在东四十条的胡同里骑着自行车穿过。遗憾的是,现在已经搬家了,也是用这些场景,纪念一下我曾经的生活。

我在文中很刻意的强调春夏秋冬,好像我们也跟着二位主人公一同经历过北平城的春夏秋冬,老舍先生曾说,北平的秋最是醉人,现在来看,确实如此,我从未在哪个城市,或是哪个时节,觉得秋景能够美得过燕山脚下这座古城。其中的美,我的文字拙劣,竟不能勾勒出千分之一,如果诸位有机会能够在秋天遇到北京,就用自己的眼睛去发现吧。

至于这本书,一开始真的没有想写这么多,初代的大纲可能只有五万字,大概就是侯少爷与闻尔在一起后,闻尔穿上华贵衣服逆袭的故事。后来我想,我的主人公怎么能够如此肤浅,闻尔要成长,要靠自己惊艳所有人,要变得坚强,要有面对一切的勇气。所以大纲越来越长,细节越加越多,到现在完结14万字。

灵感来源于老舍先生的《四世同堂》,当然这只是一种拙劣的模仿。我仍旧希望在我的笔下能写出足够温暖人心的故事,即使是在战争这个压抑的背景下。

书中的时间都是按照年代真实编写的,例如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军阀混战,再到1931年九一八事变,日本向东北三省发动侵略,1932年东北全境沦陷,做了长达十四年之久的亡国奴,1937年七七事变,日本在卢沟桥谎称一名士兵失踪,要求连夜进入北平搜查,第二日,北平城郊全部失守。勿忘国耻,莫要忘记曾经的那些苦痛。中华民族走到今天,一代又一代的人用无尽的血与泪,守护了我们称之为“国”的家。

这个题材在轻松的为主的网文中可能不够讨巧,但是我觉得这是很有纪念意义的。

感谢我的编辑南慕,给了我签书的机会,让我的拙作有幸见到大家,每天打开app,看到我的文章收藏量上涨,是我最开心的事情,写作终于不再是孤独的呻1吟,我知道这世上有了一群与我灵魂契合的人,你们也会为文清竹坎坷的经历悬着心,也会为他们之间的爱情或哭或笑,对于我来说,这就足够了。

感谢为我送花,送月票,每天评论的宝贝,是你们的存在让我有了完成它的动力。特别提到kris凡 和 鱼畅 两位宝贝,你们每天的评论我都有认真的看哦~

有关他们的故事,放在音乐里,其实是毛不易的《一程山路》,我觉得文清竹坎坷的一生,就如山路般曲曲折折 ,却最终乍破天光,柳暗花明。如果感兴趣的宝贝,文章搭配歌曲食用更佳哦~

洋洋洒洒又是这么一大篇,我想我的废话该结束了,现在是2021年1月30日的凌晨,我在昆明的滇池旁敲下这行字,手边是一杯温热的普洱茶。

感谢你我的相遇。

后会有期。

第54章 番外:侯准篇

“此前我只知为人当有良善,遇你后方知何为情1爱。”

从我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子,京城侯老爷的独子,含着金汤匙出生。养在阔大的王府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我娘很美,她是我在这世上见过最漂亮的女子,人也温柔,所以我很奇怪,为什么父亲放着这样好的美人1妻子不疼,偏要娶那些庸脂俗粉做姨太太。

父亲让我管那些姨太太叫小妈,我死也不开口,我娘只有一个,其他人也配吗?为此,我与父亲争吵多次,有时候把他惹急了,拿着皮带抽,我也绝不屈服。

每到那时候,我娘就抱着我,哭的眼睛都肿了,说你何苦呢,一个称呼而已。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娘会给我讲故事,现在想想,这些故事应当都是娘嫁进侯府前的日子,那样鲜活灿烂,每每说到这里,娘的眼底都有光,星星般亮眼。

她是北平城的颐翠园的戏子,唱青衣花旦出身,面相端正,唱腔又亮又魅,那时候出场必是万众瞩目,只要她占的场,那座儿不出一天就能抢光,银子如流水一样哗哗的流进戏园子的口袋。

戏子低贱,没人瞧得起,但她却觉得很快乐,一个女人在这个世道下能靠自己的本事吃上一口饭,这很难得,也很值得自豪。所以她从不觉得自己低贱,从不让自己低人一等。有时候碰上那纨绔少爷要包戏子,整束整束的花篮堆满了后台,她硬是看都不看一眼,让人尽数还了回去。

她要等,等情1爱,等一个长相厮守的心上人。

爹那时候只是个小商人,产业不大点,只有一两艘船,承包京杭来往的航运,挣的钱基本用在船舶的维修和保养上,实际利润不大,所以生活还很清贫。

现在想来,这年轻的商人到底是喜欢听戏,还是一开始就冲着那位大美人去的,谁也不知道。

娘在后台退了他的花,谁知这人竟与别人不同,今天被退了,明天仍要送,还送些不同品种的,有时候学着西洋人,包一大束玫瑰送过来。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如此坚持不懈的追求,谁看了不心动?

大美人终于卖了面子,答应见这位侯老板一面,不过要在表演结束后。那日的北平风雪大,票友们连喊了三次返场,无奈她又唱了几出折子戏,这才终于脱身,从后台出来的时候,他仍等在那,风雪落了满身,搓着手,见她出来,只是笑,也不责怪,开口便问她冷不冷,累不累。

娘或许在那时候就已经心动,后来攒够了钱,给自己赎身,不用跟着戏园子老板天南地北的走,便留在了北平城。侯老板说,若是不嫌清贫,就跟了他吧。

少女第一次见如此热烈的追求,唱多了才子佳人的圆满戏,一脑子一热便做了侯太太,却忘了现实本是一地狼藉,戏文里终究只是美梦一场。

侯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在北平商圈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商人,到顶了漕运半边天的大老板,离了从前的小房子,直接换上个大王府。他越来越忙,生意上的应酬事越来越多,巴结的人送些美女到他床上,第一次在丈夫身上闻见其他女人的脂粉气,娘哭了一整晚。

娘是那样烈的女子,说什么也要离开爹,却偏偏在这时候发现怀了我。她舍不下我,也不愿低头,索性一生不见丈夫。她亲手把自己的青春年华关在侯家的深宅中,每日活着的希望就是唯一的儿子。

爹娶姨太太越发放肆,从前还找些个生意上冠冕堂皇的理由,往后竟直接带回家,也不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