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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回来后专宠我(19)+番外

“我们家闻公子多聪明啊。”侯准笑得有些苦涩,“他肯定是跑了,但我却找不到他。”

“闻公子既然活着,为什么不来见你?”程锐鑫问道。

“这就是我害怕的地方,”侯准狠吸了一口烟,他从前从不抽的,最近才开始抽的猛,“闻尔可能是没办法来找我。”

“他也找不了你,你爹要知道他没死,谁知道会不会再动手?”程锐鑫说道。

“我要疯了,锐鑫。”侯准无助地望他一眼,“我找不到闻尔,还得在我爹面前装作满不在乎,每天身边跟着老刘,无时无刻看管着我,就连派人去找找都做不到。”

“你是为了迷惑你爹?”程锐鑫明白过来。

“买这个房子也是这个原因,只有我往屋里带女人,老刘才不好意思跟着进来。”侯准说道,“我想闻尔想的要疯。”

“你别急,我派人去查,闻公子只有一个人,可能还受了伤,应该走不远,咱们细细地找,一定能有线索。”

程锐鑫这才发现,侯准金迷纸醉的伪装下,是一个虚弱的空壳,殚精竭虑的生活快要掏空他,眼底布满血丝,人瘦了一圈。

“此事你知我知,”侯准说道,“有什么线索和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联系桂子,他会趁老刘不在的时候告诉我的。”

“好。”程锐鑫点头。

“多谢了。”侯准看向窗外,曾经那么意气风发的人,快要被压垮。

“你明白那种,丢了半条命的感觉吗?”侯准像是自言自语,“从前不觉得乱世可怕,还觉得能有机会大展宏图一番,可我现在多希望是个法律严明的太平盛世,能让我不再害怕就这么丢了闻尔。”

“我才发现,”侯准收回视线,眼底是浓浓的绝望,“让好好的一个人消失不见,是多么容易的事情。”

第18章

文清竹真聪明啊。老人总是这么感慨。

什么东西一教就会,一点就通。这才多长时间,就把他的本事学了大半去。

冬天终于快过去了。

今年不知道怎的,冷的人心发慌。老人好歹熬过来了,现在有了儿子,更有了活下去的动力,他一定得撑着这口气,把该交代的东西都交给文清竹才行。

“文清竹,出来。”

一天夜里,喝的醉醺醺的几个宪兵冲里面喊。

文清竹和老人停止谈话,站起来。

“给哥几个倒酒去。”宪兵开了门,放他出来,又锁上了。

这几个宪兵不负责监狱,正赶上今天休息,买了酒喝,馋的看门的哨兵直流口水。

“兄弟辛苦了,回头给你点酒。”宪兵拍了拍哨兵的肩膀,将文清竹扯走了。

推开门,里面酒臭熏天,几个五大三粗的宪兵喝的东倒西歪,面红耳赤,说话声音也大,简直要把房顶掀翻。

“廖哥,带来了。”宪兵推了一把文清竹,对最中间坐着男人说道。

被称作廖哥的人看了眼茫然地文清竹,大笑起来,“上次巡逻的时候就看见他长得俊,你们看这细皮嫩1肉的,没说错吧。“

屋里的男人们粗俗的笑起来,被男人如此品评,文清竹不自在的皱起眉。

“军爷找我有什么事?“他问。

“过来。”廖哥招招手,示意他过去,“给老子倒酒。”

文清竹一百个不愿意,却也耐不住身后的宪兵手里端着枪。退无可退,只好乖乖拎起酒缸,替廖哥几个人斟满了酒。

倒好了酒刚想离开,谁知被廖哥一把抓住手腕往回扯,重心不稳,坐在廖哥腿上。

“老子喜欢男人。”廖哥紧紧抱着怀里人的腰。“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文清竹挣扎半天也挣脱不开,此刻如同兔子进了虎口,身旁的男人们没有想要对他施以援手的,只是发笑,不住的调侃廖哥。

“廖哥快点,这小子长得是真好看,玩完了给兄弟也试试。”又一个人喊道。

“放开我。”文清竹讨厌男人的触碰,更何况不是自己的爱人,他的右臂被廖哥抓着,只剩下受过枪伤的左臂,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廖哥一脸淫1笑地凑过来,要跟他亲嘴。他只好死死的仰着头,不让男人散发着酒气的嘴碰到自己。

廖哥的手也不老实,从薄薄的囚服下边伸进去,摸上文清竹细瘦滑嫩的腰。

“操,”廖哥兴奋地满面红光,“手感真他妈好,跟个娘们似的。”

“你给我放开!”文清竹扭动着身子躲避廖哥的咸猪手。

屋内浑浊的酒气,大兵们难闻的体臭,还要这让人作呕的触碰。文清竹觉得刚吃完的晚饭一下子堆在嗓子眼。

“放开我,我要吐。”文清竹推开廖哥的头。

廖哥不听,一把掀起他的囚服,大片光滑的后背展现出来。

“哟,这还有块红印子呢。“廖哥伸出手指,在他背上的胎记上抹了一把。

“你别碰!“文清竹又气又恼,胃里此刻翻搅起来,再也忍不住,哇的吐了廖哥一身。

廖哥被他吓了一跳,又被呕吐物恶心到,一巴掌将文清竹甩在地上。

“操真他妈恶心。“廖哥动了怒。

文清竹用手背擦了擦嘴,毫不畏惧的对上廖哥杀人的目光,说道:“我刚才就告诉你我要吐,你自己不放手。“

“你个贱皮子。“廖哥上前一步,将还坐在地上的文清竹拎起来,轻松地如同拎起一只小鸡。

跟这些酒足饭饱的宪兵不同,文清竹实在太瘦也太弱。

廖哥动了怒,也不管文清竹如何挣扎,将人一甩在桌子上,就要扒他裤子。旁边的男人帮着廖哥,按着文清竹的胳膊。

“整个大牢里就你不服,一天天那双眼睛谁也瞧不起似的。”廖哥边接皮带边说,“老子就喜欢干1你这样不知道好歹的。”

文清竹害了怕,一双腿拼命瞪着,组织廖哥的动作。许久未有的,命悬一线的恐惧感再次卷土重来。

“放开我。”文清竹急得眼泪都溢出来,细长得眼尾红了一圈,衬得那泪痣越发动人。

廖哥啧了一声,腾出一只手,死死掐住他的下巴,在那精巧的下颚上留下一道道紫红的痕迹。

“我有病,性病。”文清竹突然大喊。

廖哥停下了动作,看着文清竹,狠狠地甩过去一记耳光。

“操,骚东西,耽误老子时间。”

文清竹白净的脸瞬间被打的红肿,嘴唇磕在牙上,破了口子,血液顺着嘴角留下鲜红的痕迹。

“军爷军爷。”门再一次被推开,哨兵带着文老人闯了进来。

“我儿子笨手笨脚的,把伺候不好军爷。”文老人陪着笑脸,往那些宪兵手里塞钱。

“军爷赏个脸,放了他,这些小钱是我们孝敬的,去找些姑娘喝喝花酒吧。”

文老爷殷勤的态度和送上的钱让那些军爷消了火气,廖哥不耐烦的捏住文清竹的衣领,将他甩了过去。

“滚,不干不净的东西。”廖哥骂了一句,继续坐下喝酒。